“聖地確實有著不可想象的底蘊,單是這防禦大陣,就能抵住很多人的攻擊。”夏心站在天空的一邊,自語起來,不過他並不擔心,只要姜子逸還活著,箭矢就會一直追殺他,現在他都可以作壁上觀了。
外面發生大動靜,不僅僅只有姜家的人出來,還有其他家族和大‘門’派的修士出來觀看情況,當中神虛‘門’的新‘門’主易燃便是其中之一,夏心發覺到了他,隨後飄然過去,對方也發覺到了他的前來。
“易神子,別來無恙!”
“你是!”易燃顯得非常意外,不由重新打量著夏心,只是臉孔之處一片雲霧,讓他無法看透reads;。/
離得近的不少修士亦是驚訝,他們發覺這個自稱永珍道宗的青年彷彿認識不少人,聽剛才的話,姜華逸,他似乎也認識,而更想不到的是,神虛‘門’易‘門’主也認識。
夏心沒有那麼直接回答,只是問道。“老‘門’主可安在。”
“他去了天垣。”易燃也沒隱瞞,倒是非常直接。因為他聽不出夏心是懷著惡意而來的。“聽道友的話,我們以前似乎認識。”
夏心點了點頭,算是回答,道。“如此說來,如今‘門’內已然是你一個人作主了。”
“是的。”易燃一徵,有些不明所以。
“七十多年前,有個曾被老‘門’主一心栽培的人。不知道易‘門’主可記得呢。”夏心還是沒有道名字,不過聽在易燃的耳中。那肯定跟報上名字一樣。
“是你……。”易燃難以置信地看著被一層雲霧遮蔽的夏心,當年夏心被‘門’派弟子所害,雖然他並沒有參與,但是這一件事,卻也是老‘門’主一直無法原諒的事情。
“不錯,正是我。”夏心平靜如水道。“只是一別七十多載,神虛‘門’在你手中彷彿如曇‘花’一現,不再輝煌,實在讓我失望。而且做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讓我寒心,讓我的朋友置於沒有庇護的安全之地,死在姜家之手,你說我能不能原諒你呢。”
“撇開這個不說,單是你們讓手下弟子在戈壁陷害我之事,你們就已不義,一個大派。居然加害同‘門’,以後何來立足於太微,招收‘門’弟。”夏心冷言冷語道。“不過現在你已然成功,成為了一大‘門’派的‘門’主,但如果這就是你對道的最終理解,那實在讓我覺得可笑。”
易燃搖了搖頭。輕嘆道。“你猜錯了,當年你在戈壁被害之事,我易燃並無參與,這是其他神子與神‘女’的謀合,甚至還有不少真傳弟子所為,你幾個朋友之事,我是有無法逃脫的責任。但是姜家施壓,‘門’內好幾個太上長老也是對我幾番言詞,最終才把他們逐出‘門’派。”
“你既是‘門’主,居然還能讓他人指手劃腳,實在可笑之極。”夏心一聲冷哼,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一是我還留在神虛‘門’,不過卻要與姜家為敵,二是我離開reads;。”
易燃並不是那種非常霸道與強勢之人,這從他剛剛的言談之中就能看出來,不過他有股很為自然的氣質,讓人覺得非常舒服,他沉默良久,這才說道。“你的條件真的讓我很為難。”
“怕了?”夏心冷笑道。“你堂堂一大‘門’派的‘門’主,居然生出懼意,真是讓我失望,他姜家敢自稱號帝,不就是得了一角帝經,我神虛‘門’毫不遜‘色’,擁有始祖傳下來比較完整的聖皇經,擁有帝經,不代表他姜家可以人人皆能悟得,帝經如果那麼好悟,聖地中存在的帝經也不會出現殘缺。”
“每個人擁有每個人的道,大帝所著帝經那也只是他自己的道罷了,如果你就因為如此而無法看透世俗,那你永遠也無法超凡脫俗,終歸只是萬千星辰之中並不明亮的一顆星辰而已。”夏心冷哼一聲,最後離開。“你的答案我已經收到,自此,我與神虛‘門’斷絕關係。”
“想安然離去,你認為可能嗎。”姜家一位半步合體老者如一道鬼影般從瑤池山‘門’‘射’了過來,一下子攔住了夏心的去路。
“滾!”夏心連正眼都沒打量對方,直接朝他一聲道喝,音‘波’驚天地,居然直接把對面相隔幾千米之遙的一座大山喝裂開來,在場中人更是感到耳朵嗡嗡作響,像是有一道天雷在耳朵炸起,皆是生出一股駭然的神‘色’來。
更讓讓人膽戰心驚的是,這位姜家半步合體者居然硬生生被夏心震喝成口鼻溢血,退了好幾步才定下來。
“如果你姜家沒旁人‘插’手,我不介意把你當場撕掉,半步合體很了不起嗎,不久前,有個叫姜星騰的老怪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