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沒有一絲浪費的感覺,不象那個敗家子,把高階符籙撒得漫天飛。這名弟子要是輸了,還是有點可惜的,不知出身哪個地方?”
米老頭在一旁笑了起來,“呵呵,你眼力很賊呀!這點都被你發現了,這人就是和天九一起的,都出身靈豬谷。”
“什麼?又是瘟神!”司空星臉上泛起灰色,不再看擂臺,嘟嚕道:“他還是輸了好,眼不見心不煩!”
歐陽德瞟了一眼司空星,沒有做聲,繼續關注起了比試。
虎賁的狀況比起萬保要好得多。
炎鐵嘴煉氣八層頂峰的修為,比虎賁煉氣八層初級高了二籌。而兩人的法器,炎鐵嘴手中是一把鱷形鋸齒鉗,據說是一條一階妖獸鋸齒鱷的整張牙齒加上數種精金煉製而成,中階上品,炎鐵嘴也因此得名。
虎賁一柄如意戈,中階上品,是剛剛天九給他的儲物袋中的一件,使用起來明顯生疏了許多。如意戈時不時擊出的電弧,角度刁鑽,威力頗大,這令炎鐵嘴也略為忌憚。
炎鐵嘴力大無窮,配合鋸齒鉗,幾乎無往不利,所過之處,空氣被撕得嗞嗞作響。但是其軀體龐大,動作在同級修士的眼中就顯得有點笨拙了。
虎賁沿著右邊擂臺四處遊走,騰挪跳躍,如一道道閃電般,令對手摸不著邊際。炎鐵嘴無奈至極,他的鋸齒鉗每次快要擊到如意戈上,虎賁就閃身到了擂臺另一方,闢開了他勢在必得的一擊。
“哪裡逃!”炎鐵嘴怒目吼著,把靈力加大了三分,鋸齒鉗發出的焰火,由桃紅變成深紅,一紅一銀兩道身形在擂臺上競相追逐。
天九看著虎賁,搖頭笑了起來,這小虎還真是機智過人,以自身之長迎彼方之短。雖然場面難看,但也不失一種上佳的策略。倒是萬保,已經到了千鈞一髮之際了。
“嗞啦”,“嗞啦”,兩聲牙酸般的裂響過後,萬保身前的數道防護牆如敗絮般四散開來,符籙也化為點點火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接著,“咯吱!”一聲,流水劍擊實在了嗜血劍的劍身上,嗜血劍震顫了一下,飛彈出了擂臺。
“該死!”萬保疾呼一聲,飛身後退,意圖闢開流水劍的一擊。
“哼!你還不認輸?真是想死麼?”符堅冷笑連連。按照比試規則,如果一方執意不認輸,最後要是被擊殺或是重創,另一方是不負擔任何責任的。
“司空執事,本組比試你是裁判,這萬保你還是要照顧一下,要是有必要,還是要出手相救,別出了什麼好歹!”歐陽德邊看著場上,邊對著司空星傳音道。
“知道了!死不了!”司空星緊鎖眉頭,灰著臉說道。左手微微抬起,隨時準備施救。
流水劍在劈開了噬血劍後,只是微頓了一下,接著勢如破竹地射向萬保,眨眼間,已經到了萬保身後數尺處。
萬保一咬牙,閉眼摸出了一枚殘符,接著毫不保留地把周身的靈力灌注進了殘符之中。這枚殘符,兩角缺失,半邊也是靈氣缺缺。
當萬保的靈力一灌入,殘符瞬間一震,繼而如繁星閃耀,擂臺上璀璨異常。
萬保感覺到背後絲絲疼痛,知道流水劍已經殺到了身前,他猛然一擺,向後丟擲了殘符。
“等等,司空執事!符寶,那是符寶!”符法堂堂主一眼看出了自萬保手中飛出的符籙,立起身形,急忙阻止了司空星的出手。
“轟隆”一聲震天巨響,火光沖天而起,流水劍瞬間被包裹進去。萬保也被一股巨浪推出數尺之遠,跌在了擂臺邊緣。
“殘品符寶!東靈門金丹老祖煉製!”內門區域,桂蕭蕭一眼看出那是她第一次賣給天九的那枚殘品符寶,心中暗呼。她不得不佩服這個天九,居然捨得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別人,尤其是在自身都還沒有進入內門之前。
包裹住流水劍的符寶如一團丈許大的火球,滾滾地碾壓向符堅站立之處。
符堅呆呆地看著滾滾而來的火團,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的流水劍呢?”
司空星猛地抬起頭,揮手一擊,一道拇指粗厲光射向火球,接著又是一拂,一道柔和的暗流射向還在呆立著的符堅。
符堅只覺得身軀一輕,就不自主的挪開了數尺。緊接著,轟隆隆一聲巨響,一朵蘑菇雲在他眼前亮起,被巨流掀下擂臺,他口中一甜,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啊!”滿場的人都驚叫一聲,這突然其來的變化太是驚世駭俗,絕大部分的外門弟子何曾見過如此陣勢。
數個呼吸過後,靈雲與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