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僧友們,小僧孽拓,戒律院首席副執事,應九靈九聖十八子所託,主持此次天台老祖級別的比鬥。此次比鬥,實際是三十六峰和十八堂之間的排名之爭,原有排名,與會眾僧應該很清楚。新的排名由此次比鬥結果來定。排名越靠前,來年獲得的修仙資源也就越高……咳咳!老規矩,生死由命……”
“等等,孽拓執事,這實際是排名比鬥,從去年的比鬥情況看,雖未出現死亡,但受傷還是蠻嚴重的,所以此次老衲和枯悔大師特意來坐鎮一下。本門的這些個俊才。絕大部分都是一方大員,參加完此次比鬥後,還要立刻返回南進戰場,是否可以稍改規矩。不要以命相搏,免得造成無謂傷亡?”枯星睜開大眼,突然詢問道。
“這個……這個……枯星大師。雖然您說得合情合理,但是規矩是東祖老佛爺定的。前兩年不是也在南進麼,也是按規矩定的。小僧也不好私自改動呀,要不您和各位峰主和堂主先溝通一下,反正他們之間各自的實力早就心知肚明,不打也沒有關係,他們要是私下達成約定,即使上來走走過場,或是在臺邊放一句話,承認自己的排名就行。這樣,小僧也無話可說的。”孽拓老和尚賠笑道,雖然言語輕微,但並沒有一口應承枯星的提議。
“哼!老頑固!愛咋咋地!”枯星說著,重新閉上雙目。
“老三呀,你這是自找沒趣,戒律院這些傢伙手握老佛爺的盛典,你我只要不成佛,他們都不會給咱多少面子的,最多笑面相迎而已。這些小傢伙們整天在外打打殺殺,早已成了老油條,別擔心,死不了人。倒是你的那個寶貝疙瘩,這次估計有點懸,峰主大位不保,九靈之首孽獅,十八子之首孽天子,估計都想落井下石,挑戰挑戰是免不了的!”枯悔坐在一旁,笑著傳音。
“那是他們自找死,第一神僧是那麼好奪的麼?!哼哼,二師兄呀,要不咱們今天打個賭?”
“哦,打賭?如何賭法?”枯悔饒有興趣地睜開眼睛。
“誰能在孽海手下撐過百息,枯星給你晶石一萬,紫嬰丹一瓶。撐過一炷香時間,給你晶石十萬,紫嬰丹十瓶。擊破孽海……”
“算了,算了!後邊就別說了,有人擊破孽海,你把你的紫金槌送給我,如何?”枯悔賊笑道。
“呃?二師兄,你太不厚道了。想奪我的佛寶紫金槌,這可是比紫金天缽還高一個排位的佛寶,你就別想了。這槌是留給孽海的,我都不打算帶上靈界。法門寺十件佛寶,已經帶上靈界五件,剩下五件,第三佛寶‘萬佛裟’,第十的‘紫金天缽’被那個不爭氣的花和尚佔住,第六佛寶‘鎮魔權杖’在枯燈那兒,第七佛寶‘樂神經書’好像在你身上吧?!要不這樣,我這兒還有一個槌子,是仿紫金槌的,威能也相當於紫金槌的五成,要是孽海輸了,我將這個送給你!”
“嘿嘿!也行,有五成總比空手強!”枯悔嘿嘿笑道。
“二師兄呀,要是沒人撐過百息,您怎麼個賠法?”枯星也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也要賠呀?這個……”
看見枯悔猶豫不決,枯星立刻補充道:“要不你去把那小子身上的萬佛裟剝下來,咱倆平分著用,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萬一哪天老大反悔了,再從那死小子手中搶回去就後悔莫及了。怎麼樣?”
“不太好吧?我們好歹是大修士,去剝一個小輩的袈裟,是不是太衰了點?!”
枯星瞟了一眼高臺上依舊喋喋不休的孽拓老和尚,湊到枯悔跟前,低聲傳音道:“別猶豫了,實話告訴你,不僅是老大,現在聽說戒律院也有大把人在打那小子的主意,萬佛裟一旦落入戒律院那幫老和尚手中,我們哭的眼淚都沒有了。這小子你把他藏哪兒了?你要是不忍心剝,我去!”
“不行不行!這小子我還不想他早死,藏身之處還是隻有自己知道的好。至於萬佛裟麼,我自己去討要就是。不過。真要是我輸了,咱們三七分。你三天我七天,否則咱還是安分看比鬥吧。勞那麼多神幹什麼?!”枯悔搖手說道。
“行,就依師兄的,哈哈哈!我的萬佛裟啊!”枯星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此時,孽拓老和尚也講完了他的出場白,一個閃身,落在了北側靠山一側的位置,正襟危坐地盤膝在蒲團上。
比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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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南方場地邊上,率先射出一個古銅色精瘦和尚,其怒目濃眉。頰骨高凸,威壓隱隱在元嬰中期頂峰狀態。他雙手合上,穩穩落在了場地中心。
“阿彌陀佛!本僧十八天羅漢第一子,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