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早產跡象,所以最近一直在安胎保胎。孕婦照已經發布在新浪微博,腐寶出來也會自覺奉上照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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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何時何地,相愛之人都將婚典看作是對彼此愛情的見證,是一樁神聖而浪漫的事情。所以寒煙說出小伍和小容真實的想法,我當然理解。
“明白了。”我笑著點頭,只要他們不在乎名份,我自然全力成全他們,做過太監的我們,名份這兩個字,並不重要,“正好宅子快造好了,你們也準備準備搬家吧。”
“哎!”小伍和想容欣喜地握住了彼此的雙手,沒有避諱我和寒煙,將他們之間的濃情蜜意完完全全展現在我們的面前。
他們攜手而去,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寒煙一直看著他們,清澈的目光中竟是有一絲羨慕。在他尚未回神前,我立刻抽身,等他回神了,就又要追問自己是不是像女人了。
事不宜遲,我立刻按照羽熙的話,給雪銘去了信。不冷不熱的語氣。既然他的潛臺詞是愛娶不娶。那我就還給他愛來不來。反正側夫主持大局在女兒國是可以的。這樣等同於在告知雪銘:你的寒煙已經被冉羽熙搞定了。
兩天後的夜晚,雪銘果然回來了。那時,我正準備上床睡覺。他沉著臉站在我的床邊,風塵僕僕,連披衣都沒摘下。
他看著我,我坐在床上也看著他。他平靜的雙眸不再平靜,波瀾起伏,有怒海洶湧之勢。忽然,他轉身:“我去書房睡。”
在他舉步之時,我一邊脫衣服一邊隨意說道:“書房裡睡著冉羽熙。”
“那我去寒煙那兒。”
“寒煙房裡還睡著搖光,而且你知道寒煙喜歡和秋秋睡。你沒回來,大家都不會搬入新宅,所以現在沒閒置的房間了。”
他背對著我不再說話,我舒舒服服地躺下:“睡吧,別折騰別人了。”
他依然不動:“定在哪一天?”
“什麼定在哪一天?”
“你裝什麼糊塗?”他赫然轉身,黑色的披衣立時揚起,掃滅了桌上的燭火,房內陷入一片黑暗。
我轉身朝外,單手支臉,眨巴著眼睛:“你到底在說什麼?”
“就是!就是!就是你跟那個人成親的日子!”他大步走回床前,“怦”一拳打在這張不怎麼牢固的床柱上,整張床都震顫了一下。
那個人?雪銘都不想提冉羽熙的名字嗎?
我笑了:“騙你回來呢。你不回來,怎麼商討婚事?”
他站在黑暗中的身影微微一怔,整個房間陷入了特殊的屬於他獨有的靜,平靜的空氣在房內流轉,他緩緩坐到了床沿上,俯視我,隱隱的眸光再次帶出了他的平靜:“你原是恨他的,怎麼會突然想娶他?”他終於問出了心裡的話。
我再次坐起來,靠上他的後心:“現在我已經不恨他了,是你在恨他。”
“只因為他瞎了?你那是同情。”他背對我,話語裡帶著他輕輕的嘆息。
“不是同情,我分得清。他默默地住在盪漾村,只為能離我更近,你說,他對我是什麼?雪銘,其實你在朝曦夜雨的時候,就知道他對我的是愛,而只是他自己不知,所以你當時才會同情他,是嗎?”我環抱住了他的身體,他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安靜。
忽的,他轉身擁住了我:“能不娶嗎?”
“你說不娶我就不娶,但這裡將是他的家,我不會再讓他無家可歸。”
他不再說話,只是將我越擁越緊。
“睡吧。”趁機,我脫去了雪銘的披衣,有些事,躺著比較好說話。他無奈嘆了一聲,我聽出了他的妥協。
他在沒有看到我的時候,可以強硬,可是一旦見到我,就只會寵著我,這也是為何千方百計要把他騙回來的原因。
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胸前討好地說:“雪銘,我們要努力了,爭取年前有孩子。”
他聽了反倒搖搖頭:“秋苒,此事不急。”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錯過孩子每一個成長的階段,我不想成為最後一個知道你有喜的人,不想只是每半個月見他一次,更不想在你臨盆的時候,你的身邊陪著的是寒煙,或是那個什麼冉羽熙!因為,那是我的孩子……”
雪銘的語氣無奈而又急切。他知道自己一天沒有離開皇宮,就一天不能做完完整整的雪銘,陪伴在我的身邊,經歷我從懷孕到臨盆的每一天。
被雪銘這麼一說,心裡反倒變得沉重。我緊緊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