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刻見到,抱住痛哭,並大罵趙構不孝,一走便是兩年多,竟也不回來探望她。
趙構看到韋賢妃的鬢角已有幾縷白髮,心中痠痛,不斷請罪。韋賢妃哪裡會真正怪趙構,只不過一時念子心切,說些狠心地話,洩過心頭地氣後。她拉起趙構左右觀望。
長高、長大了,真的成大男孩了,韋賢妃望著儀表出眾的兒子,心中欣慰,牽起他的手卻驚訝無比,低頭一看。趙構雙手竟然都是繭!
“兒啊,你老實告訴娘。你這兩年在外面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趙構笑對著韋賢妃的淚眼,安慰說:“遊山玩水好不自在,哪裡會吃苦?”
韋賢妃舉起他的手問:“休要騙娘,你的手怎麼生這麼厚的繭?”
“娘,你多慮了。這是練習刀劍時生的繭。我堂堂男兒手上有點繭怕什麼,娘難道把我當女娃娃養嗎?”
聽他這麼說,韋賢妃抹去眼角的淚說:“練武也要有個節制。你這些皇兄、皇弟沒一個吃你這麼多苦地,何必呢!”
“好了,娘,我一切好的很,不要再說我了,你呢?你在宮裡過的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皇上身體一日比一日差,太子之位已定,後宮又能翻出什麼新花樣,都挺安生的。”
見韋賢妃殿中用度齊全,規格也都是按四妃的等級制定,趙構知道母親沒有受苦,心中也就安心多了。
母子二人正敘著家常,宮女突然稟報:“遼國祁山公主求見。”
趙構一面驚訝著一面回想到,一年前的確有訊息送來,說遼國送了一個公主到宋朝來和親,他只當這事和他沒什麼關係便沒放在心上,卻不知這個公主怎麼會來求見自己地母妃?
韋賢妃倒沒覺得詫異,只對侍女說:“你對弋歌說,我的皇兒今日回京來看我,不方便接待,讓她明日再過來敘話吧。”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