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詩詩的是:“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荷花。鬢鬟欲迎眉際月,酒紅初上臉邊霞。酒醒人散愁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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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吳情的,四人作的都已可以算得上是驚世之作,接著酒杯又漂流到吳情身前,她剛作完一首,一時想不出來,也說了一個笑話,說的是從前有個南方人在北方做了幾年官,為顯示自己是官場老手,便訓導手下人要學會說官話。
他曾對服待他的下人說:“‘面’字官話應該說成‘臉’,以後如果要說‘請老爺洗面’應改為‘請老爺洗臉’,知道了嗎?”下人連忙回答說:“知道了。”
有一次,這位老爺到一財主家祝壽,他大吃大喝了一頓,肚子已經發脹了,可巧這時廚師又端來了壽麵,他便搖搖頭表示不再吃了,廚子還不大領會,跟隨老爺的下人,連忙對廚師說:“你快拿走,我家老爺不要臉(面)”
眾女聞言笑得更歡,這一次酒杯直往憐詩詩這兒飄來,她卻沒有伸手去拿,待飄下一點,她喊道:“琬兒,右手!”
因蔣琬目不能視物,所以以往多未拿,這時聽得憐詩詩那聲琬兒,他立即明白酒杯到了,五指一探,就恰巧將那酒杯夾住,其手法之快,之準,直看得眾女大聲喝起彩起來。
他一口飲盡杯中之酒,因為從未喝過酒,不由得嗆得咳嗽了起來,憐詩詩正要替他拍拍,卻不想坐在蔣琬下首的蘇淺忽然就伸手摟住了他肩,替他拍拍背,直到他停住咳嗽,方才笑呵呵的對蔣琬說道:“總算盼到我們的神童了,我可是等得花兒都快謝了,快快,作詩!”
蔣琬沉吟片刻,伸手扯了扯憐詩詩的衣袖,憐詩詩立即明白,吩咐情兒道:“情兒,拿筆墨來!”
蔣琬鋪開宣紙,手指如飛一般滑動,片刻而就,蘇淺懷抱著他,看得最清楚,驚訝於他字跡灑脫漂亮的同時,只聽她微微一聲“咦!”
早有憐詩詩搶了過去,只微微一瞥,忍不住鬆了一口大氣,微笑道:“情兒,念給大家聽聽!”
情兒應了一聲,接過紙張,輕聲念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眾女越聽越奇,聽情兒唸完,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兩個公證人微笑道:“今日詩會,我們本以為必是無憂妹妹、蘇淺妹妹、詩詩妹妹、吳情妹妹四人之中一個獲魁,珠玉在前,不想琬公子更為不凡,此一曲《金縷衣》寓意深遠,餘意不盡,猶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兩句為佳,必將名傳千古,連我們姐妹跟著也臉上沾光,呵呵,看來今日若再沒什麼出色之詩文出現,這曲《金縷衣》就是當之無愧的魁首了。”
吳情笑看著蘇淺道:“是啊,蘇妹妹,你要是自承能超過琬兒的這曲《金縷衣》,大家都服你為魁首,要是不能,哈哈,大家以後可就得改個稱呼了,要改口蘇妹妹叫‘琬夫人’了。”
眾人一聽完蔣琬所作的《金縷衣》,便知今日詩會的魁首必是蔣琬無疑。是以忍著在一旁看笑話,這時終於忍不住,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就連長歌無憂,一向端莊的臉上也破天荒的露出一絲笑容。
蘇淺面色通紅,怎麼也沒有料到蔣琬居然會贏,自己剛才一時戲言,如今倒成了大家的笑料了,但話是自己說的,苦於無法辯駁,只得也道:“就算我是‘琬夫人’,情姐姐,那你的‘知情閣’也要破例住進男子了,哈哈哈,明天就讓琬相公搬進去,哈哈!”
吳情笑道:“你都作了‘琬夫人’了,我那‘知情閣’讓琬兒進去住上一晚又有什麼不敢的,放心,絕對不會說話不算數的,只是希望某人不要食言啊!”
蘇淺苦笑不得,眾女笑看著兩人,心想這事一傳出去,明天郎夢郡可是要引起轟動的了。
要知道憐詩詩的“煙畫閣”,吳情的“知情閣”,蘇淺的“瀟湘閣”,長歌無憂的“無憂閣”現在可是郎夢郡所有男人日思夜想,都想進去看一看的地方,現在一個十歲小孩,讓蘇淺成了“琬夫人”,日夜陪伴著憐詩詩,再加上吳情答應的“知情閣”,四大名花之中除了一向端莊的長歌無憂,關係竟然被他扯了個遍,雖然他只是一個剛滿十歲的小孩子,但又怎能不教天下男子齊欲殺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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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若如初見(上)
這一日眾人自是玩得興盡而歸,每個人最後都喝了至少好幾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