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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滿身。

一遍又一遍,粗鄙的淫…語噁心的嘴臉滿屋子糜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母親慢慢放棄了抵抗,眼淚流了滿面,眼神愈加空洞,有種視死如歸的絕望沉重。

薛群睜著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誓要將這一幕牢牢印在腦中,深刻不忘,加倍奉還。

許是他看得太專注,有一個未輪到逞獸…欲的男人竟光著肥肉滿贅的身子一邊自…瀆,一邊問他要不要試試。薛群永遠記得他說的話,“喲,小子,鳥毛長齊了沒啊。怎麼樣,要不要試試?那娘們兒細皮嫩肉,那裡也緊得很,怎麼操都操不松。說起來,你出生的時候也還是從她那裡鑽出來的,現在插…進去叫什麼,返樸歸真?啊?哈哈哈哈……這母子奸…淫的戲碼爺還是第一次見,小子讓爺長長見識?哈哈哈哈……”這段話,後來被他自己重複的說了很多遍,以一種無法啟齒的姿態,用一種不堪入目的方式。

然後是母親瘋也似的尖叫聲和破口的咒罵,換來得不過是更深的折辱,他們甚至同時進了母親的身體。薛群想,大概是他那一刻迸發的恨意震懾了那男人,他竟跌撞著向後退了幾步,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後罵罵咧咧的掰開母親的嘴,惡狠狠的將自己紫黑長物頂到最深處。

又開始了新一輪更加變態的奸…淫……

他們淫…辱了母親整整一夜,離開時,母親已是氣息微弱。

方才叫他奸…淫自己母親的那人離開前還“好心”的給他鬆了綁,在他的怒紅的視線中大笑著離開。

母親死了,就這麼被生生的折…辱至死。

而薛群,在之後不久,也被套上了麻袋,一頓毒打,那群人以為把他打死了,隨意的扔在了某個荒郊野外。

富商的兒子每日都會在院子習武,薛群一直躲在暗處偷師,想或是他天分好,學得不錯,此時便靠著那不多的內力吊著口氣,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城鎮。走到條不算熱鬧的街,力氣耗盡,再也走不動,躺在街邊聽天由命。他身上又髒又臭,過路人皆以為他是乞丐。有人嫌惡有人同情,有好心的,還丟了幾個銅板給他。

薛群以前聽人說某某某長得很好看,就跟個神仙似的,總覺得很扯淡。

而當那麼個粉雕玉琢的小人立在他面前,新奇的睜大眼,軟軟糯糯的跟他說‘你好’時,薛群覺得恍若真看見了小仙童。

那段伴他多年的記憶被封存在最深處,只不時拿來描摹幾般。隨著時間的流逝,稚嫩的面容漸漸模糊,清脆的聲音也記不清了,然那明媚的希望一直駐足心底,改變他一生,鞭策他前進。。。

薛群原來就叫阿群,他沒有姓,因為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也總叫他阿群。

後來薛小少爺問起,阿群如實說了,薛小少爺還老氣橫秋的拍著他的肩,語重心長道:“阿群不要怕,以後我就是你父親,你就跟著我姓薛吧。”

搞得薛群啼笑皆非,薛小少爺自己也眉眼彎彎。

此後,阿群便成了薛群。

薛小少爺愛玩愛熱鬧,有時調皮了還會撬夫子的課,拉著薛群一起跑遍大街小巷,買上一大堆,吃的。

薛小少爺人緣極好,路上遇到的,擺著攤的,鋪子裡的,多是認識他的,每每總要不停的打招呼,薛小少爺總是笑眯眯的,樂在其中。每到這時,薛群也總會柔了面孔,他很享受,和薛澍在一起的每一刻,總覺得無比滿足,無比幸福,像是化不開的蜜糖,甜到了骨子裡。

有時,會是三人行。

若說薛小少爺待薛群極好的話,那麼傅連豔則是另一個極端。

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不時刻薄幾句,偶爾甩幾個鄙夷的白眼,這些,薛群全部能夠忍受。他從小就習慣了的,少奶奶丫頭的冷言冷語,甚至更過分的欺凌。忍耐,是他修習的最好的功課。

但,有一事,薛群絕對無法忍受。他發現,傅連豔對薛澍,暗藏敵意,那種摻雜著嫉妒不甘忿怨恨意的強烈目光,薛群無意間看見傅連豔不慎露出,自此不敢放鬆警惕,恨不能每時黏在薛小少爺身邊,擔心傅連豔做出什麼傷害他的舉動。

只可惜,那些古今的厲害謀士尚有百密一疏之說,何況他再早熟,不過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

那一日,陽光特別好,一掃連日來的陰霾。是薛小少爺唸叨了許久的大晴之日。

薛群被傅連豔使計調離開來,不過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回來時已不見薛澍和傅連豔蹤影。

薛群找了許多地方,薛小少爺愛去的酒樓,愛吃的糕點鋪,小吃攤子,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