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是開玩笑的~~?,上來吧~~?”
“好。”
我登上了艦艇,站在西索身邊一同欣賞著天空。
蔚藍、純淨、碧空如洗。
嗯……暴風雨後的天空果然特別晴朗呢
上面沒有前一刻的灰暗陰雲,有著只是純和自然的藍色,是很溫柔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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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島事件後,獵人協會批給了所有考生三天的假期,然後便開始了下一次試驗。
依舊是在一個孤島,只不過這次不再有風暴,考生們就著三天前抽取的號碼牌來決定獵者與獵物,他們遵循離開賤阱塔的順序依序入島,先是西索,接著是我,然後半藏……
因為下船順序的緣故,我隱蔽在附近觀察著我的獵物,考生的號碼們都已經在我的資料庫建檔案了,我獵取的是那個拿把長矛的長髮中年戰士,就不知誰的目標是我?
這次很幸運的我沒抽到西索,更幸運的西索沒抽到我。
我一定不會去搶他的號碼牌,他卻一定會來搶我的,在打一場後。
我知道西索的獵物是誰,是那個戴著帽子的香腸嘴捲髮黑人,只可惜西索不需要我的情報,我也少賺了筆收入……早知道就在考生中宣傳一下了,不知道自己獵物身分的人理論上應該不少,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有職業病會習慣性的收集資料。
暗自鬱悶了下自己的失策,我開始追蹤著獵物的腳步,這個叫勾司的人還算精壯而且戰鬥或說是生存經驗豐富,他的破綻很少……
於是我潛伏等待著。
揍敵客家的每個人都很有特色,這個特色不只是性格,也是殺人方式。
和實力至上、直來直往偶爾也輔助用腦的爸爸爺爺不同,和利用器械的靡稽還有喜好玩弄對手的奇犽柯特不同,我想,我殺人的方式可能更接近古代的暗殺者。
暗殺者,蔽於隱私處以待時機,並,發出雷霆一擊。
雖然我不是一擊不中飄然遠遁的絕殺,但以家中出任務的紀錄,受傷機率最少的卻一定是我。
不打沒把握的仗,不作以命換命以傷換傷的蠢事,保持著最有利最冷靜的狀態在最有自信的情況下出手──
這是我對殺手這職業的瞭解,而除了極少數的特殊情況外,我一向做得很好。
而這次也不例外。
我的獵物算是個高手,有著靈敏的直覺,這人或許是自戰場滾爬下來的兵士吧……他好幾次在我打算出手時妄動,或翻身坐起或突然持矛警戒,是個警戒心如野獸般敏銳的人。
但再靈敏的野獸都有弱點,勾司仍保持著他牙的鋒銳,卻輸在他的年齡。
他累了。
疲憊使他的感覺下降,不過是草木皆兵的三天,勾司便失了先頭的銳氣。
不敢輕易闔眼的他甚至已經是半恍惚狀態,勾司直到彎身自瀑布下的水池取水時才發現我潛藏在水塘中的身影。
勾司充滿戰意的一振武器,而我的身體也自水潭中垂直浮出,擺出了架式。
──我本有機會在他蹲下時割斷他的喉嚨,那是最輕易穩妥的手段,但我突然改變了心意,一如我偶爾受傷的幾次一般。
或許是沉默得太久?
我想動手,真刀實槍地。
男人發出大吼的向我衝來,我夾起一根念釘打算慢慢跟他周旋,但一聲槍響令我原就沒變化的表情徹底凝固,我的獵物被偷襲了,而如果不是勾司與我錯身的話,被射中的人可能是……我?
那是來福槍的聲音,要是命中的話即使是我也會影響行動力吧。
追獵與被獵麼?
果然有趣。
很久沒有這樣的緊張感了,讓人滿手汗的同時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勃發萌動,我循著殺氣傳出的方位跳起,旋身直接射出一枚念釘的取走了對方的生命,在釘子刺中時傳出了一聲清晰的爆響,如來復槍般的──這是我用上了會爆炸的念力。
在跳上枝解決拿槍的女子後,我拾起了她的號碼牌回望,被來福槍炸傷側腹的勾司並沒有趁隙逃跑,而是以長矛支撐著身體立於原地倔強的望著我。
想再戰?於是我也站在原地舉起了釘子準備丟向他,卻沒想勾司突然噗通一聲悶響、竟五體投地的跪下了。
“我是畢亞奴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