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審清楚再判決,不能讓左相大人不明不白被人給殺了,先斬後奏。”
左靈瓏急忙道:“對,公開審判!”
皇后看著含香眼露讚賞之意。
但她嘴上卻喝道:“胡說!衙門審案,怎會不明不白就判了殺人?何況這是天子腳下,審的又是當朝左相,梁知府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左靈瓏含淚道:“皇后娘娘,他有龍紋令啊。”
皇后道:“本宮知道了,會提醒皇上的。但是,先斬後奏的事不許再提。左相只是被請去問話,還沒怎樣呢,你們先急起來。梁知府先斬後奏了嗎?”
含芳急忙道:“是,貴人心憂祖父,心急了些。請皇后娘娘恕罪。”一面扯左靈瓏的袖子,示意她請罪。
左靈瓏卻沒聽她的,哭道:“皇后娘娘,若是別的事都好說,人的腦袋砍了卻再也安不上去了。妾家人若等他先斬後奏完了再來求皇上和皇后,豈不晚了?”
陳皇后:“……”
這回她聽進去了。
她沒有親去找皇上,而是給皇帝上了摺子,說左相若真謀害了誠王,其罪當誅,然在案子查明之前,不宜輕率處理,最好由三司會審,免得各方不服。
御書房裡已經吵得不可開交。
一派說左相謀害誠王當誅九族;一派也不說當誅不當誅,只咬定左相不可能謀害誠王,定是梁心銘查錯了,要交由三司會審,方才能令眾人信服。
王諫和蘇熙澈等人都心照不宣,揪住左相謀害誠王不可饒恕這點不放,拖延時間,希望梁心銘儘快憑著龍紋令處置了左端陽;而金尚書等人則心急如焚,生怕再耽擱下去,左相被梁心銘殺了,那時說什麼都晚了。
他們心裡都有數,只要將案子捅到皇上面前來,左相便有活命的機會。多少年前的案子了,哪有什麼證據確鑿?即便證據確鑿,也可以找個替死鬼背黑鍋。
雙方爭得唾液橫飛、面紅耳赤。
正在這時,皇后的摺子送來了。
靖康帝尚未拆開觀看,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