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安全了?”
雨嫣慶幸的說:“附近還有許多妖獸活動,稱不上安全。您太膽大妄為了,如果我沒有晉升皇級妖獸估計會對本命妖火束手無策,現在的情況不算太壞,煉化妖火對奴婢大有裨益,您只需微微啟動獸紋,少許氣息外洩是不會引起注意的,要快,您的身體雖強,但也支撐不了多久的。”
田茂平按住眉心,身上竄起幽藍火苗,獸紋產生強大攝力吸走妖火,炙熱體溫逐漸降低,五分鐘後從痛苦煎熬中徹底掙脫出來,看著滿身傷勢剩下的只有苦笑。
熟練掏出傷藥與納元玉璧,運轉真元自行療養,將紫殺收了起來,修羅機關傘足以自保。
半個小時過去了,溫暖陽光照射下來,各派陣營之前屍體堆積如山,大部分是妖獸,也有犧牲弟子。田茂平躲入一處小土坑,三道致命傷口處理起來相當棘手,不停輸入真元修補經脈,這個過程要異常小心,哪怕有一丁點差錯都會為今後留下隱患。
“師弟,皓天師弟……”
“師傅,嗚嗚,師傅快回答軒軒。”
“皓天,我是師姐,你到底在哪?”
遠處傳來呼喊,林鳳兒帶著一小撮人馬出來尋找。戰鬥已接近尾聲,老實說對於小師弟的生死其他人並不關心,念在師姐情面這才幫忙,畢竟連番苦戰大家都累得夠嗆,誰不想喘口氣多歇息一會?
致命傷暫時被穩住,田茂平虛弱的呼救:“師姐,軒軒,我在這,快來。”
“師傅,師傅還活著。”軒軒聽覺敏銳,向小土坑極速跑去,到了近前一看,情形慘不忍睹,師傅渾身沒一處完好的地方,傷口經過簡單處理仍滲出血水,淚水奪眶而出,湊到近前哽咽著不知如何是好。
田茂平強擠一絲微笑:“呵呵,堅強些,師傅沒事,哭鼻子不是好孩子。”
“師傅沒心沒肺,嗚嗚嗚,軒軒好擔心你,傷成這樣還笑。”
林鳳兒趕到近前,見師弟性命無憂喜極而泣,心疼的為其包紮,連忙叫人去準備擔架,沒好氣的說:“你啊,是個混蛋,真當自己有天大本事可以獨力承擔妖獸襲擊嗎?瞧瞧傷成這樣,師姐這條命是你給的,要留下掩護也應由我來完成,幾時輪到你逞能了。下回,沒有下回了,給我老老實實養傷吧!”
“師姐息怒,都是風破天把咱們害成這樣,要責怪去怪他好了,以後有機會非整治這損人一頓不可,至少也弄他個半死。”
林鳳兒很親密,微微伏下身子柔聲說:“好,真有那麼一天師姐也要出氣,這輩子算是報答不完師弟的恩情了,昨天被救下一命,今天陷入血狼圍攻又是一命,脫出重圍還是一命。我意已決,從今天跟定你們師徒倆了,不許反對。”
“咳,這……這不太好吧?”田茂平大為後悔,險些使傷勢惡化。
“傻瓜,我會潔身自愛的,師姐全心全意對你,若有異心天打雷劈。”
正道修行之人發誓必定遵守,田茂平古怪的看了一眼,這位師姐身材自是沒話說,若是讓她在門派與男人之間做選擇,會如何作答?天魔教的任務讓人猜測不透,有一種可能,需要臥底打入各大門派中上層進行活動,從而竊取相關資料,這樣一來早期建立勢力班底非常有用,但每走一步需格外小心。
“鳳姨,師傅,你們在說什麼?”軒軒好奇的問。
林鳳兒不緊不慢答道:“乖,鳳姨警告你師傅不能再撇下我們了,那樣會天打雷劈的。”
“對,師傅,不準再讓做徒弟的擔心了……”
不久,田茂平被裹成粽子抬回臨時營地,大黑天五位長輩帶領其餘弟子趕到,路上因為遭遇大群妖獸襲擊陷入重圍,奮戰多時才衝殺出來。
鄭青輝聽說徒兒重傷,急忙趕到海螺屋探望,一看這人也太慘了,裡三層外三層繞著紗布,能活著簡直是奇蹟。
老頭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責怪賀蘭進明:“你這師兄是怎麼當的?師弟陷入危難也不搭救,還有那小王八羔子風破天,居然敢向我最小的徒弟下手,仗著自家修真遺脈胡作非為,這筆帳遲早要討回來,下次見面不用留手,一切後果由師叔擔著,聽明白了嗎?
賀蘭進明第一次見師叔那麼生氣,連忙低頭表態:“有師叔這句話,師侄就好辦多了,風破天實乃害群之馬,進明定當為皓天師弟討回公道。”
田茂平手心捏著一把冷汗,怕這位名義上的師傅瞧出破綻,智妖劃出的傷口與普通妖獸撕咬截然不同,林鳳兒包紮時已有所察覺,還好這女人的心思完全傾向於自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