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
“去,有那罵罵咧咧地工夫,不如多磨磨刀,難道就這麼沒自信?咱們不是消滅了一隻地蛹嗎?這幾天我用納元洗練銅鏡,威力有所恢復。城牆上隨時都有人查崗放哨,怕個球!”厲娘娘帶著些許匪氣,與粗人接觸多了,她的性格完全脫離小姑娘範疇,朝著大姐大方向發展。
南宮北,病太歲,田茂平,厲娘娘,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頗有些忌憚,智妖顯然掌握了墨家修士一舉一動,棲息穀慘敗很說明問題,日間看到地墨家老叟一去不復返,不知現在狀況如何。
“小心無大錯,清風寨不安全,我們休息的時候也要全神戒備。”
病太歲說完,從袖子中抽出一張青色紙片,用火信子點燃。縷縷青煙升騰,忽地向周遭擴散,房屋外面多了一層淡淡青色。
“青霜屏障?很好,我也增加一道防線。”田茂平動了動手指,兩具四腳機關人“噠噠噠”走到警戒線外圍。鋼刀平伸,鋼盾微抬,雙眼紅光閃爍,好像青蛙一樣慢慢蹲伏下來。
厲娘娘走到屋外,在門上懸掛銅鏡。
南宮北略一沉吟,取出十三根鐵籤,分方位插於屋頂,算是第四道保險。
千竹教小隊居住的木屋比較兇險,前面是城牆,後面是駐地。旁邊稀稀拉拉四五間石室。在清風寨來講這裡是很僻靜的位置,城牆上雖然增派了人手,但是遇到不可抗拒因素,很容易出現意外。
夜晚,靜悄悄地,田茂平碰了碰病太歲。小聲問:“醫師,你地病怎麼回事?我以前身染痼疾,對醫術倒也略知一二,不如說來聽聽。”
“唉!這不是病,而是傷。”
“傷?沒準我有辦法幫你緩解痛苦。”
旁邊南宮北睜眼看了看二人,旋即又閉目靜修,病太歲身上的傷勢,可不是水矽玉石能遏制得住的。
“真沒想到,茂平對醫術還有涉獵。你懂得改裝機關人已令我相當吃驚。家中開工坊也不至於懂得如此之多吧?要我說,你是個能人。瞧瞧咱們的小隊,因為你的到來提升了多少實力?現在又想從我身上入手。也好,我便滿足你的好奇
病太歲實則寄託一絲希望,接觸越多,他越覺得田茂平不簡單,挽起袖子露出數道紅腫傷疤,講道:“數年前我與七殺刀客中地獨孤勝比試,遭到暗算,那傢伙不配做刀客,陰損至極。比試之前,他在一位低階修士體內灌注了大量太陰星北極寒罡,讓其混入觀戰人群。打到尾聲之時,那低階修士猛的張口,我當時心神受到牽制,寒罡及體,中了七七四十九刀,焉有不敗之理?僥倖逃逸,不過也半死不活啦。”
“太陰星寒罡?需要找到烈陽草和其它幾味至陽藥草中和才行,我暫時無能為力,也許以後有機會幫你的忙。”田茂平沒說假話敷衍,他要去地地方正是極晝之地,也便是明月居士提點的空中之城,能夠孕育出七節太陽竹,相信也能找到烈陽草。
病太歲並未放在心上,他這病痛拖了數年,早已不抱希望,只當對方說客套話。
到了後半夜,天氣轉涼,獵人吳二狗起來上茅房,這小子的嗅覺不是蓋的,真要歸為異種能力,習慣性的提鼻子聞了聞,猛地打了一個激靈,撒腿就往屋中跑。
“不好了,有屍氣,八成是你們說地尸解妖。”
厲娘娘肩負重任,睡覺之時也要睜著半隻眼,鯉魚打挺從臥鋪上站起來,來到外面叫道:“喬老三,看看城牆上地動靜。”
喬老三揉了揉朦朧睡眼,端槍看去,心下一驚:“不好,城牆上的火光弱了很多,肯定出事了。”
話音未落,夜色下幾隻蝠翼妖獸滑翔而下,厲娘娘大吼:“五花肉,發警報。”
頓時,五花肉那兩面鎢鋼大盾敲擊在一起,刺耳聲音震得地面發抖,這一下全清風寨地人都醒了。附近幾座石室也有修士存在,他們同樣警覺,紛紛拔刀出鞘,且戰且退。然而智妖詭計多端,負責偷襲清風寨的妖獸清一色速攻型別,想逃?太難了。
尸解妖真的來了,它們生有四對眼睛,頭顱上佈滿一道道傷痕,渾身猶如砍碎再縫合的醜陋玩具娃娃,有的地方生有鱗片,有的地方附著皮毛。尾巴是六米長地骨節軟鞭,人立而起足有四米高,鼻孔噴出黑氣,仰天長嘯。
“拖延時間,等待援救,不可力敵。”
田茂平很清楚,這是最初一級地尸解妖。只相當於帝王妖獸,把它們的身體撕碎,裡面才是真正妖身,所以悄悄給大家提個醒。
第一層防禦,青霜屏障起了效用,空間彷彿扭曲,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