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沉默而且避免與人接觸。小子,你以為如何?”
游龍子黃小龍道:“長耳哥哥,既有自知之明,咱們這就按照原計行事,好在如今多了
一位有力的幫手,更增加了幾分成功希望。無肢毒叟殷老前輩,必可救出魔窟無疑。”
他說到這裡,忽然一皺眉頭,跺足道:“糟了!”
長耳酒仙和金釧兒俱各大驚,齊聲道:“什麼事?”
游龍子黃小龍道:“白衫教主哈藍璧咆哮夫人焦嬌,既是哈紅藥姑娘的雙親,對於女兒
平時所穿衣物,自是十分熟悉。——”
金釧兒不待他說完,接著道:“叔叔這番顧慮,倒是應該的,昔時我離開白石堡之際,
曾將小姐衣物釵飾,攜帶了一部分,戒備她日後一但來時使用。現在正好用上!”
游龍子黃小龍大喜道:“此為天助我也。”
就在這時,籬門外傳來嘈雜人聲,金釧兒立將義父長耳酒仙和游龍子黃小龍引入自己臥
室。並取出兩件舊日小姐飾物,給他戴上,囑咐一番而去。
果然,沒有多久,便傳來一陣急遽的叩門聲。金釧兒迅捷俐落地拉開柴扉,一見主人夫
婦,便歉聲說道:“稟夫人,老爺,小姐同錢嬤已從保定來了啦!”
白衫教主哈藍璧道:“我知道啦……”
咆哮夫人焦嬌,道:“釧兒,快去廚房準備晚宴,今晚上有貴客光臨。”
金釧兒應了一聲,疾目一掃,同來的,除青風幫主毒純陽外,還有畫魔巫蕙蓮,便如飛
而去。
青風幫主毒純陽一到客廳,便笑聲不絕,大拍咆哮夫人馬屁。
畫魔巫蕙蓮,卻嚷著要見這位美麗端莊,素有淑女之稱的哈紅藥姑娘。
此時,室外雖還是日落西山之際,客廳內,已是燈燭輝煌。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衫教主哈藍璧又恢復了昔年的豪情勝慨,滿腔抑鬱,一掃而空。
正值主客甫告落坐之際,哈紅藥姑娘卻已從室內,姍姍步出。
環佩叮噹,長裙曳地,櫻唇翕張,嬌呼了聲:“爸,媽,紅兒想念的很,是以特來看望
——”
吐詞溫文,風度幽雅,頃匡容貌,美豔塵寰。直把畫魔巫蕙蓮看呆了!
她向廳中諸人,行禮之後,便坐在母親身側。
接著錢嬤也蹣跚地前來拜見主人。
咆哮夫人焦嬌,慰勉幾句之後,便命她人廚幫助金釧兒準備夜宴。
錢嬤自是求之不得,正歉返身離去。
哈紅藥姑娘盈盈起立,嬌聲說道:“媽!這裡婢僕太少,既是有客,還是由為兒下廚指
揮吧!”
咆哮夫人焦嬌,知道廚下人手不夠,今晚上,黑水魔尊彭岑,以及黑獄谷主史錦淪都將
前來作客,如果弄不出酒席,那是十分丟人的事,遂道:“丫頭,你得仔細些,別把一身弄
汙了,等一下,還有貴客來呢?”
哈姑娘嬌應—聲,說道:“女兒知道。”
言訖,便告辭離去,眨眼倩影消失。
青風幫主毒純陽姚震天不勝羨慕道:“我要有這麼一個天仙般的女兒多好哩!”
畫魔巫蕙蓮低吟道:“從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咆哮夫人焦嬌大聲說道:“古人有云:‘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你兩均在盛年,
儘可返家滲淡經營!”
青風幫主毒純陽姚震天,仰天哈哈大笑,說道:“大嫂真會開玩笑,象我這付長像,要
想生出令愛那般國色天姿,小弟有自知之明,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除非……”
“除非什麼?”
咆哮夫人焦嬌忍不住問道。
“除非大嫂能幫忙一二!”
毒純陽姚震天輕聲地說道。
咆哮夫人焦嬌,啐了一聲道:“不要臉,這宗事兒,也是隨便可以幫忙的麼?耽心你哈
大哥會打落你的門牙!”
毒純陽姚震天故意—哆嗦,道:“哈大哥,那可使不得!”
一面說笑,一面向椅上坐下。
不想他一時得意忘形,—屁股坐了個空,跌翻地板上,引得白衫教主,咆哮夫人,畫魔
巫蕙蓮,鬨堂大笑。
毒純陽一谷碌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也跟著尷尬的一笑,然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