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三人已經在殺血堂一段時間了,這天他們准許在院子裡交談經驗。院子的牆全是血紅色,石頭是血紅色,柱子是血紅色,甚至連樹,樹葉都是血紅色。在殺血堂裡大多數東西都是血紅色,弟子穿的衣服也是,他們三人中兩人穿的都是紅衣服,另一人穿的卻是黑衣服。穿黑衣服的是狂風,因為血王准許他可以穿黑衣服,其餘兩人,分別是狂血,和最後透過獨木橋的回雁。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看來關係很好,已經是朋友。
狂風說道:“以後你們用什麼武器?我用的是刀。”
狂血想了想說道:“我也用刀,刀殺人快。”
回雁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血王說我天生鬼魔之身,還說武器他幫我找。”
“啊……”狂血雙手抓住回雁的兩肩,感嘆道:“不公平,不公平,回雁你怎麼這麼好運。”
回雁摸摸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笑了笑。
狂風問道:“回雁,你是怎樣來到回山村的,一個人嗎?”
回雁想也沒想:“我本身就是回山村村民,因為家裡孩子多,我爹孃只是個農民,很難養活我們幾個,我只好來殺血堂了。”
狂風聽了一陣感傷,低下頭,沒有說話。
聽師傅說,他也是因為家裡孩子多,父母養活不了這麼多個,才把他扔到田野裡,讓狗狼吃。
狂血,回雁見到狂風有點奇怪,狂血走到他旁邊坐下,手放在他肩上,說道:“狂風,你怎樣了?”
狂風回過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回雁,說了聲:“沒事,只是聽回雁這麼一說,想起了一點傷心事。”
回雁說道:“那你是怎樣來到回山村的?”
“我啊?”狂風想了想,“是我師傅帶我來的。”
“你師傅是誰?”回雁問道。
“人人都叫他刀王。”狂風說道。
狂血突然問道:“你師傅既然是刀王,怎麼要你來拜血王為師?”
狂風也沒多想,便說:“好像他想我和晨風長大後來一場決鬥。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回雁好奇地問道:“晨風是誰?”
狂風說道:“狂風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是劍聖的徒弟。”
“劍聖的徒弟?”狂血說了一聲,“我好像見過他。”
狂風睜大眼睛看著他。
狂血說道:“是不是穿白色衣服的,和你一樣大,差不多高的。”狂風點點頭。
狂血繼續說道:“他身邊有個和他一樣大的穿淡藍色衣服的女孩子,是不是?”
“喔?”狂風有點疑問,“怎麼我沒見過?我和他分別時也沒見到。”
“挺漂亮的。”狂血說道:“那時我還是個家丁,我家少爺見到那小女孩就喜歡了,說要抓回去做小情人。而那個穿白衣服的卻不肯,還狠狠地和我家少爺打了一場。”狂血一邊說,一邊揮動著拳頭。
“最後是誰贏了?”回雁問道。狂風臉帶笑容地聽狂血講。
狂血站了起來,左揮下拳頭,右踢幾腳,說道:“他們這樣打了不久,我家少爺就不夠打了。後來他叫我們把那白衣服抓住,讓他打。我們就把他抓住,我家少爺就起來向著他走來,結果卻被那白衣服的踢了一腳,命中額頭,疼的他跪倒在地。”
“好,打的痛快。”狂風握著拳頭伸起右說,說道。
“接著呢?快說啊”回雁催道。
“後來可想而知,那白衣服被我們抓住,動不到,被我們少爺打得臉青口唇白。昏了過去。我少爺就叫我們把他抓回去,困在柴房裡。”狂血說道。
“後來呢?”狂風問道。
“後來啊?”狂血說道:“後來朱老爺帶著人來了,但聽到他是劍聖的徒弟嚇得跌倒,沒說什麼,就走了。我見他走了,就對和我一起守著他的人是說我去茅廁,就從後院走出去,去找劍聖。”
“後來呢?快說啊,不要說下停下。”回雁催道。
狂血說道:“後來我在客棧找到劍聖,我向他要了點銀子,還問他我去哪拜師好,他說殺血堂,就離開了。後來我只知道他帶著大隻大鳥向朱家去了。我也走了。後面我就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白衣服男孩和那淡藍色衣服女孩好像被他救出不知道去了那裡。”
“晨風。你還好吧。”狂風站起來,望著遠處的高山說道。
狂血和回雁見他這樣也沒說話。
“狂血,我想去見下晨風。”狂風說。
狂血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