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父親比著葫蘆畫瓢自己給我算了一卦,說我這是吉兆,索性就讓我一直戴著了。”
“哦,那可真是有點巧啊。”聽了夏繁的話,孟瑤黛眉輕挑,如水般的眸子中靈光一現,有些神秘地說道。
夏繁道:“恩?怎麼了?”
孟瑤用嘴撅了撅左翛的方向“噥”
夏繁疑問地看向差點被噎死的左翛
“他?他咋了?”
“咳咳,我這個,也,也是先天就有的。”
吐掉被左襄塞進嘴裡的雞腿,左翛將左耳偏向了夏繁,指著自己的月牙狀耳環說道。
望著左翛耳朵上的耳環,夏繁莫名其妙地俏臉一紅“這……”
左翛道:“哎你說咱倆是不是有緣分啊,你那個像太陽,我這個像月亮,看上去蠻配的嘛。”
“切,誰跟你蠻配啊,人家夏繁多漂亮啊,哪能讓你這頭豬給拱了啊。”左襄衝著左翛翻了個白眼說道。
左翛氣不過,卻又無奈打不過左襄,只好小聲嘀咕道:“人家繁繁又不是白菜,怎麼就讓豬拱了,再說,讓豬拱了也比讓面癱拱了強。”
一旁的冷俊少年也不知道是天生聽力就好還是什麼的,竟然聽見了,頓時又不幹了,將碗筷重重地放到桌子上,起身指著左翛怒道:“你說什麼!”
左翛看事不妙,趕忙擺出自衛的動作。
夏繁見那少年起身,不禁眉頭輕皺,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喝道:“坐下!”
那少年望了一眼夏繁,又瞪了一眼正雙手護胸的左翛,低下頭重新坐會了位子上。
孟瑤則是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因為剛才她聽到從那少年嘴裡飄出聲音竟是極其沙啞的,於是便一驚,為什麼這個少年小小的年紀聲音卻這麼滄桑呢?
夏繁見孟瑤表情有些異樣,以為她生氣了,趕忙解釋道:“阿姨對不起啊,他脾氣不大好,你不要介意啊。”
孟瑤收回思緒,說道:“啊沒關係的,也怪我,從小沒教育好這個臭小子。不過剛才我聽這位小兄弟的聲音有些奇怪,這麼小的年紀不應該有這麼滄桑的聲音的。”
夏繁道:“唉,這件事的確有些奇怪,不過說來話長了,我長話短說。他叫白珵軒,是個孤兒。”
“啊?!這就完了?他沒別的什麼身世麼?”左翛被夏繁的奇葩解釋驚到了。
夏繁面露難為之色,向眾人問道:“你們真的要聽?”
孟瑤道:“哦不是,如果不方便說的話我們就不問了。”
夏繁道:“那倒不是,只是他的身世有些離奇,得經過他的同意我才能說。”
那白珵軒衝夏繁點點頭道:“沒關係的,反正到了什麼地方我都會被當成怪物看待。”
“什麼怪物,你生病了麼?”孟瑤問道。
夏繁接過話來道:“不是生病,是其他的……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
“十年前我出生時我父母正在風幃宗,生下我之後就趕忙趕回樊月宗。半路上我們經過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裡面非常安靜,因為村子裡的人全都死了,而且全都是同一個死法:他們的心臟都沒了。村民們死後流的鮮血都往一個方向匯聚,在那個方向的盡頭,有一名全身浴血的男嬰,男嬰脖子上戴的長命鎖上刻著父母剛給他取好的名字,白珵軒。”
聽著夏繁的講述,眾人都不禁感覺背後一涼,瞬間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嘭”一聲悶響,白珵軒手中的碗化為了芥粉,原本嘶啞的聲音也因為情緒的波動變得衝動了起來“都是我害了他們,是我殺了他們……”
拍拍白珵軒的後背,夏繁輕嘆一聲,繼續說道:“父親當時看他可憐就將他帶了回來,沒想到帶回來之後所有接觸過他的下人竟然都死了,而且死法和之前的村民一模一樣,心臟都莫名其妙的沒了。只有我父親憑藉強大的靈魂力勉強能夠與之接觸,後來我父親就命令宗裡的人不要接觸他,只是他自己照顧著白珵軒。等他長大後父親教他修煉,想要透過修煉來找到解決的方法,沒想到他的靈魂力極強,並且沒有經歷訣靈儀式竟然就已經成為了一名靈使,還擁有一件血靈噬心戟靈器,現在他已經是一位仕階巔峰夙靈使了。我們現在再跟他接觸也已經沒事了,他已經能夠自己控制好不讓別人受到傷害。”
“哦,原來他是血石之靈啊,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殺氣那麼重。”一旁的左翛突然說到。
夏繁問道:“血石之靈?那是什麼?”
左翛若無其事地道:“血石之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