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怕事,縱然鬧出事來,也是由自己一肩承擔,決不仰仗師兄、義兄二人,更不欲讓恩師為晚輩擔憂。”
這時,忽然響起一聲雞鳴,接著此起彼落,各方應合,叫得相當熱鬧,但聞純陽子說道:
“如今已是四更將盡,不久就會天亮,我看我們還是休息,有話明天再談吧。”接著,又回頭望著嶽騰兄妹道:
“明日一早,你二人即可起程先行,我們在這裡還要等無憂大師,和十葉道長等人,再行詳細商談,好在只有你兩人騎馬,走在一路也方便些。”
嶽騰兄妹躬身應了聲:“是!”
嶽騰回過頭去,對華山二怪道:“請禪師師兄弟,就在晚輩房中休息好啦,晚輩與鄭氏昆仲合住一間就是。”
接著,各人都紛紛站起,向自己房中走去。
嶽騰與鄭氏雙傑進入房以後,對二人說道:“這次前往奪寶之人,我相信各派都盡出精英,數場苦戰在所難免,從今以後,二位將與我兄妹暫時分開,但因賊勢太強,的確令人有些耽心;現在,我想以這一個時辰,教兩位三記絕招,以俾於必要時轉敗為勝,或是脫身。”
鄂東雙傑甚是恭謹一揖,道:“謝謝相公栽培之恩……”
嶽騰介面笑道:“二位千萬別這麼說,今後咱們還要患難相共哩。一切閒話免講,二位雙雙跟我念熟口訣吧。”
未及半個時辰,東鄂雙傑就已將口訣念熟。
嶽騰開始一面慢慢演練,一面說道:“我這三記掌法,是根據恩師的三陽神學,及師兄所創的須彌十三式,融合而成,目前尚未正式命名,暫時就叫做救命三招好啦。”
略頓,又道:“第一招為‘大風起兮’,這招全是虛招,如遇上厲害敵人,作為脫身之用。第二招為‘長天飛鴻’,是用在群賊圍攻之下脫身。第三招為‘芥裡藏針’,這一招是給敵人狠狠一次重擊,以俾能轉敗為勝。”
鄂東雙傑的武功,本就不弱,而且涉獵甚廣,這三招的身法、步法,雖是奇妙難練,但因嶽騰教得甚是細心,再加上二人根甚又好,所以一個時辰以後,兩人自己演來,也勉可像樣。
嶽騰見兩人已經差不多了,隨即笑道:“你兩人就多練練,我得先運功一番,不義就要上路啦。”
翌日清晨,兩匹駿馬,一白一黃,如飛也似的由豐城兩門衝出,馳向前往湖南的官道,絕塵而去。
前面那匹馬上,坐的是一位年僅十五六歲,背插長劍腰掛器囊,腳瞪馬靴,身著綠色勁裝的少女。
這少女生得煞是好看,真可稱得上麗質天生,姿容絕世,尤其兩眼中透出的那份天真,那份黠慧,和那種粉暈紅,吹彈得破,而又稚氣欲滴的腮邊兒,以及那種三分嬌嗔,七分嫵媚,更加逗人喜愛,惹人多看。
這少女美則美矣,美得天下少有,世上無雙,可是在她那眉宇間,又透著一股剛健之氣,和一種刁蠻勁兒,再加肩頭上劍穗飄飛,腰下器囊猙獰,彷彿隱隱透出一股森森煞氣,卻又使人望而生畏,不敢多看。
既想多看她一眼,卻又不敢多看,映,真令人遐想戔戔,心有不甘。
後面那匹馬上,是一位丰神如玉,俊彩飄逸,手執摺扇,綸巾藍服的少年書生,這書生看來最多不過十八九歲,腰下也帶著一柄長劍,那只是做做樣子,倒是手中摺扇,時展時收,那樣兒當真瀟灑得緊。
馬是駿馬,人是奇人,這一男一女的出現,果真羨煞多少路人,無不自動側讓一旁,駐足而觀。
這兩人就是改裝後的嶽騰兄妹,有誰能夠相信。
兩人縱騎跑了一程,方收韁漸漸慢了下來。
正走之間,嶽文琴回頭一看,笑道:“哥,你現在比以前更瀟灑啦,若是被冷姑娘看到,不被你迷死才怪,你這時是不是又在想她?”
嶽騰俊臉一紅,微笑說道:“妹妹又開玩笑啦……”
嶽文琴小嘴兒一嘟,介面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誰在開玩笑……”忽然驚咳一聲,改口說道:“咦!前面好像有人打架,我們快去看看。”
回頭一緊手中馬韁,跨下健馬又得得的跑了起來。
嶽騰在後一面緊追,一面說道:“妹妹,純陽子老前輩一再吩咐,叫我們在路上別暴露身份,現在還只在湖南境內,你可不能多管閒事啊。”
嶽文琴回頭笑道:“我知道,你自己才要特別注意,可別忘啦,我是保護你的,不要到時候忘了形,自己先動起手來哩。”
嶽騰搖頭一笑,似乎把這位刁鑽的妹妹,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