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正是石劍田與牧田夫,與陰魂姑力拚的孫大真,突施險招,連環三掌,月華搖松擊向陰魂姑肋下要害,陰魂姑柳腰一折,後退兩步,孫大真趁勢躍向石劍田,大喝一聲:
“石劍田,拿命來!”
當胸一掌,照準石劍田腦門劈去,掌鳳食惡,威猛無匹,牧田夫疾施天山密枝玉峰吹笙封主了孫大真掌路,口中道:“孫某今日要盡殲醜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吧,沒有別的話可說了,看招!”
牧田夫再接一招,忙著:“我們兩人已不是劍鷹幫了!”
孫大真掌式留在半空,問道:“什麼?”這座碑前傳來石一堂的厲喝:“你們兩人吃裡扒外的叛徒,還不過來受死。
牧田夫縱身一躍到石一堂前身,石一堂雙目一翻,凜然生威,瞪著牧田夫,牧田夫豪不畏縮,哈哈笑道:“石一堂,你還記得三仙麼,你還記得三仙的徒弟麼,哈哈……”
石一堂臉色驀變,掌上功力已加到十成,只要翻掌一吐,雄渾無比的罡風,立時山崩海瀉似的衝到,郭仲奇忽地一伸雪冰羽,攔在中間,道:“姓石的,等下再動手行不行。”
這邊孫大真回頭再攻陰魂姑,黃勇大聲道:“金師兄,你果然來了,等你好久了!”真情衝動的話語,揚溢著師兄弟間的直摯感情。
鐵軒材不覺熱,淚盈眶,突然嚎勇大吼一聲,一式飛馳十三俠最為精心研習的輕功心法天馬行,身子如一頭大鳥般,直撲面前,剎的拔出長劍,銀芒問處,河水兩斷,口中道:
“黃師弟,為兄來了!”
少林派,鄭家全都精神大振,勇氣白倍,直透過去。
石一堂看了雪冰羽一眼,哼道:“不許我動手麼?也可以,碧兒,你就代勞一下!”懷中忽的飛出一頭鷹隼,眼珠碧綠,嘴利如鈞,兇猛無比,振翅一飛,朝韋恨天急樸而下。
韋恨天一見碧目神隼襲來,忙撒來麻袋中的紫蟾蜍,但見這頭有如小獵大小的蟾蜍,通體此藍,此時一見碧目神隼飛來,口中“閣”的一聲刺耳怪叫,張口噴出一道濃紫漸煙霧,碧目神儲竟避之不及,掉頭裁落,紫蟾蜍巨口一張,竟張碧目神隼活生生的吞下即。
石一堂看得臉色大變,遙指點去,一縷勁銳指風,迅若閃電,襲向紫蟾蜍的腹部,韋恨天正忙著與鄭家左臂劍客相鬥,無暇顧及紫蟾蜍,何況石一堂猝然而發,紫蟾蜍在吞吃碧目神隼得意妄形之際吃這縷指風猛襲,吐腹皮軟之處登時洞穿,血光迸現,腥味四溢,立時斃命。
蕭蒼石正想叫陰魂姑們停手,石劍田揚聲大喝道“陰魂姑,咱不要你的綠玉佛牌也可進入墳墓中!”
蕭蒼石問道“你要用什麼方法人墓!”
石一堂道:“先毀此墓。”
突然一個女子人冰冷的聲音從墓後傳,道:“誰敢毀墓?”但見一個面罩輕紗的白女衣人緩緩走出。
韋恨天和韋蘭花齊齊叫道:“嫻靜姑。”
這面罩白紗的女人,正是極毒門的韋嫻靜,當年她和洛一谷相愛被阻因而不能同時自首,她一氣之下,離開極毒門的獨白浪跡天涯。
鄭祥雲何等經驗,一看之下,長劍連動,直逼韋蘭花、自從鄭祥雲六陽神功練就後,劍劍由都風雷進發,猛烈無比,韋蘭花四五十年的功力,也非敵手。
轉瞬間,六名鄭家豪勇左臂劍用極毒手段殺得乾乾淨淨,半個不留,六人齊齊挺劍,攻向韋恨天。
韋嫻靜似乎對一切喪失了興趣,雖然她明知侄兒侄女、面臨險境,但她沒插手之意只聽她低聲道:“一谷呀一谷、你安心的睡吧,我決不讓他們進去吵你!”
山谷道上,一條影疾奔而來,勁裝帶劍,英氣勃勃,轉瞬間,他已臨面前,劍屆一挑,朗聲道:“諸人都請住手!”
但眾人正鬥得激烈,怎肯住手!
謝弓突然叫道:“師父,就是他。”
郭仲奇雙眼精芒一射道:“原來是這小子!”
蕭紅紅歡叫一聲:“野哥哥”’正待奔去,蕭蒼石一把抓住女兒皓腕,道:“紅紅,不要輕動。”
蕭紅紅嘴唇一嘟,跺了跺腳,道:“爹沒關係麼。”
龍野回頭一看,紅紅正站在蕭蒼石旁邊,當下道:“‘你也來了。”
離別是那麼的痛苦,在這一剎那間的重逢,完全消失掉,所剩有的,只是那歡悅。
郭仲奇踏步上前道:“喂,小子,又在這裡碰到你了,可是你今天該償命了!”
龍野胸脯一挺,昂然道:“既敢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