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捧得有些暈糊糊“宗主大人言重了,不知此次前來有何事?”
捋了捋一尺多的鬍子,臉上難得帶著些許不好意思“其實,老衲前來想邀請去我佛宗修行,畢竟燼施主很有佛緣之相啊!”
“噗!”鳴天剛喝下的水直接噴到地上“咳咳。”猛咳。
冷世塵一隻手捂住臉,轉過頭,看著門外,肩膀卻在不停的顫抖。
我算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不好意思了“那,那個宗主大人,在下實在不想放棄自己的三千煩惱絲。”婉轉的表明自己意思。
而那人卻毫不在意的呵呵笑道“沒關係沒關係,老衲能理解。”我剛放下懸起的心卻……“這只是身外之物,老衲不介意燼施主帶髮修行。”
忽然連死的心都有了,我還以為這種感覺只有從子書落身上體驗過,現如今……
倒是那性格火辣辣的某人突然跳出來“老禿驢,沒聽出孤狐的意思啊?他根本就不想去!還死纏爛打著幹什麼?”
“妖宗宗主,我與你往日無仇今日無怨,卻然我們正邪不兩立,今日我也不與你計較,老夫見燼施主有佛緣之相便要引他如佛門又有何不可?”佛宗宗主一改先前的和藹,凶神惡煞道。
“哼!我們妖宗裡有人搶了你的老婆還是殺了你的全家?這麼恨我們?”這句話把佛宗宗主氣得不輕,他卻毫無知覺走到我身旁勾住“我家孤狐還未嘗夠這世界的妖嬈媚態呢,怎麼可能去做和尚?”
“你!你無恥!”佛宗宗主氣脹了臉,整個身體都在不停抖動。
見他的確有些過分,推了推,那人卻不理我,拉了一旁軒淼斌,氣鼓鼓的說道“你們怎麼也不幫忙說說?難道真要孤兒去做和尚?那還不如搶到妖宗呢!”
被點到名的軒淼斌臉色通紅“的確不適合前去,畢竟孤狐才脫險沒多久。”
見有人幫他,而我也不推開,喜滋滋的衝著那佛宗宗主“看到吧看到吧,為什麼幾百年前就沒發現孤兒有佛緣?還不是有私心?不然這幾百年為何佛宗和蓮宗要保持獨立?”
“老衲,老衲絕非此意。”佛宗宗主慌忙辯解。
擺擺手示意無事,從芥子空間內掏出一個仙果朝門口扔去“是蛇狐果哦~”話音未落,先前還穩穩當當的坐在我懷裡的狐狸,“噌!”的竄出門外。
算了下自己扔出去的力道,大概能談完“這下我們可以安靜聊聊了。”無視在場所有目瞪口呆的神情,拍拍手“宗主大人,子書先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裡,佛宗和蓮宗這幾百年來保持中立也有你們自己的苦衷,我並不能說什麼。”那老和尚臉上顯現一股欣慰“不過要我加入佛宗卻是萬萬不可,就算我的確會些佛宗之物,可那也是師傅先前留下給我的。如果你們想要,過些時日我複製一份讓人送去,如何?”說是無所謂,但他老人家也明白拿人手軟,既然收了我的禮。這,中立是否還能保持卻說不定了。
果然“這……”出現些許為難。
我也不逼迫,拿起座上的茶杯,捋著翠綠色的茶葉,一根根如同細針似的葉子,一沉一浮的飄動在杯中“呵呵,怎麼,我送禮來還讓宗主大人為難?難道是看不起我這半人半妖的東西?”
不論怎麼解釋,答案即將得到……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逼迫面對
佛宗宗主臉色銳變,說不出的尷尬,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另幾個門派之主或掌事之人,卻見他們不動聲色,更未露出一絲半縷得不妥,極其自然的喝著茶,幹著自己的事。
“也罷,我佛宗並不是貪圖便宜之人。”閉著眼,滿臉忍痛,這倒讓我以為自己走錯了路,下錯了子,一個心也隨著他而懸了起來“燼道人雖說母親是九尾妖狐,可父親畢竟是天山門之人,從小被仙人收養隨後又是受天山門的薰陶,不可能做也決天派和永波門所說之事,而且燼道人在魔宗所犧牲的我們也有目共睹!”明知他是在自我安慰,可越說底氣越足,說得好像我比竇娥都冤,我比董陳瑞都英雄人物,最後佛宗宗主一臉敬佩的看著我“燼道友這幾年委屈你了,是我們設想不周啊!”
得——文化革命後的深淵;鐵窗十年的昭雪;含冤莫白的勝訴,我就是那苦主,他就是那明察秋毫的清官!
我還一臉感恩戴德的滿懷感激,一把上前握住他的那雙白白胖胖的手“我感謝黨,感謝人民,在含冤三百年後,大家還記得我這個罪人,還記得沒事翻翻我的檔案,有時拉我出來批鬥幾次,最後終於被您這個大清官給發現了我的委屈啊!”以上,我都沒說也沒做,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