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佃裕低垂著頭,裝作什麼都不曾看到。
永起風在蘇佃裕開口時緊張的手心都冒冷汗,不停在衣襬上擦著汗水。
隨後決天夭的話讓他彷彿大大鬆了口氣,如獲至寶般指著我赫然道“你小子休要口出狂言了!我問你天山門是否還要包庇如此妖孽?這種禍國殃民的畜生留在這時還有何甩?”
“不錯,汝島主萬萬別在被這個妖孽所迷感,他罪孽太深了,不是我們不想放過他而是天理難容啊!”尚末苦口婆心的規勸“庇護他也有損自己的道行啊!”
沒吭聲,這種場面不該一直我出面,不然那些人會認為整個天山門被我所控制了。
汝修墨從我身後走出,大步跨出“我與孤兒相識四百多年,知道他的一切,這個人的喜怒哀樂,我都明自。孤兒的本性善良,雙手到如今都不曾沾染過任何一個生物的鮮血,更未奪取過任何人的性命,試問在場誰能做到?”四周一片不敢置信的驚呼“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他的本性?倒是我汝修墨不明!為何決天派和永波門一次次說孤兒禍國殃民?難道我家的孤兒長得美豔也得罪你們了?”冷笑聲鄙視的看向那兩個長得的確不怎麼樣的老頭。
“老夫是這麼膚淺的人嗎?汝島主顯然你已經被這個妖孽所迷惑了。都郝說我們不可能沒開過殺戒,更不用說一個妖狐了!別被他說騙!”永起風也不像過去那般只是讓決天夭出面,這次他直接正面反擊。
想來是剛才的話激怒了這人。
“噢?我倒想要了解了解你一個外人能對孤兒有何瞭解?”汝修墨聞言後坦然的笑了聲,覺得他的話很可笑。
“既然如此,老夫就替你一一道來!”決天夭似乎就在等這句話,唇角高高懸起冷笑,迫切的上前跨出一步從芥子空間內拿出一卷軸布,雙手展開“燼孤狐,年僅四百三十六歲,可卻小小年紀便懂得迷惑人心,在未去天山門前曾路過一個小村,村民樸實善良,見還是孩童的燼孤狐好心收留,卻不想他半夜起來將整個村落幾百條人命禍害在他還未成年的爪牙之下!”
一邊聽一邊拉了拉身前的汝修墨“我剛才還只是覺得他有做公公的天賦,現在看來,連編撰小說的天賦他都有了,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刻苦學習,不容易啊~”
汝修墨“撲”的輕笑出聲,雖說著不見臉但也能發覺他顫抖的雙肩似乎在壓制著些什麼。
“汝道主難道老夫說了些什麼讓你覺得很可笑?”剛剛唸完的決天夭怒吼道。
“不,只是很奇怪,你上面說的很多時候,孤兒和我們在一起,而且整個天山門都能作證,當然有個別地方是和劍宗宗主或是妖宗宗主~”故作驚訝地聳聳肩,彷彿很奇怪這多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罪狀。
“妖宗!哼!你們天山門早就與妖宗同流合汙,本不想多說,但不得不宣告,天山門將被剷除於上五派之內!”永起風等待這時已經很久了“如今還望天山門乖乖收上五派的管理,把本派內的汙濁去除還修真門一個清靜!”
“這句話或許應該有我們來說吧?”走到汝修墨身旁,按住他因氣憤而顫抖的肩“決天派貪圖權貴,濫殺無辜之為那些虛無的名聲!卻不知手下慘死多少亡靈!永波門貪圖他派的山俯,讓手下搶佔了不少名山靈俯。如今藉著我的名頭打算吞下整個天山門嗎?你們的胃口也太大了點吧?”
“妖狐休要口出狂言!”一個老態龍鍾肥肉滿臉的老頭晃晃悠悠的飛來“你說你沒殺過生那我幾個徒弟又是誰殺的?連他們的元嬰你都不放過,你不怕召天譴嘛!”
眯起眼“你是何人?”的確,汝修墨說我沒殺過人有些誇張,或許他忘了,過去我的確殺過人,但似乎只動過一次手……
“老夫,老夫他天老人!”氣喘吁吁的吼道。
“絕天老人?”低著頭回憶著……緊緊捏住雙拳“你就是荒野散人的師傅?”
“不錯,真是老夫得乖徒弟!你,你殺了我所有的徒弟啊,所有的,遷毀了他們的元嬰!老夫今天在這裡就看你這麼慘死在別人手下!最後毀了你的元嬰!讓你不得好死!”歹毒的詛咒,手裡握著手杖向我指指點點。
“那好,我們也別說了,直接開打吧,你能叫出這群的徒弟也不會是什麼好人,當年春秋帝國一千之內死了一萬六千七八八十十四人,都是死在你的幾個徒弟手下,那一萬多人個個都是年幼的少男少女!卻全部都被他們活活的折磨而死!就連我的秦淮也……”想不到這麼久以前的回憶居然被這個人活生生的抽了出來,被剝離的傷口再次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