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意思。”
柯嬡已經飛奔了過去,死死地抓住賈弈的手臂晃動起來。男人寵溺的微笑,摸著她的頭,再拍拍她的臉頰,擦乾淨淚水,在她唇邊偷了一個小吻,擁著她一步步走來。男人那眉飛色舞地神情,讓人很想揮上一拳。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日更~~
顛三倒四第六樁
對於賈弈來說,沒有哪個女人是他搞不定的。只要有說不完的甜言蜜語加上名貴的禮物哄哄,任何女人都會再次忘記他所給予的傷害。
所以,從超市出來之後,將物品丟入後車廂,賈弈帶著兩人去逛街。杜藜想要回去,賈弈覺得她是在生氣,也不管對方如何厭煩,一路拖了她同行。結果,在柯嬡的眼淚攻勢之下,變成了杜藜陪著兩人購物。
坐在旋轉茶廳,點上精緻的糕點和咖啡之時,杜藜的臉色才緩了下來。咖啡對她的功效就好像鑽石對小三的功效有異曲同工之妙。
賈弈至此都沒有過於關注杜藜現在所用這具身體的反常,關於穿著關於食物關於性格,這是不是說明他對柯嬡的確只是生理上的需要,而不是口頭上說的‘愛’。
愛情,想到他們兩人對愛情的驚人言語,還有一見之下擦起的燦爛火花,杜藜都像是在看火星人一般。
現在,兩人居然相互依靠在一起,你給我喂一口布丁,我就親吻一下你的手背的恩愛情景,簡直讓同桌的她想吐。
咖啡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杜藜又坐不住了,她還有工作要忙,沒有閒空陪著這兩個人你儂我儂。正極度不耐煩的時候,對面的柯嬡突然變了臉色,渾身發抖起來。賈弈也抬頭望向她的身後,杜藜只覺得鼻翼無端飄進一股香奈兒五號的濃香,燻得她要嗆咳。她皺著鼻子,眼前一閃,臉頰突地火辣辣的疼,已經被人扇了一個耳光。
她轉過身,看向桌邊站著的女人。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怒氣疼疼的臉,高揚的下頜,還有單手叉腰的身姿,指著杜藜罵:“賤人!”
賈弈已經站了起來,問:“你怎麼來了?”
女人咬牙切齒地低吼:“我怎麼不能來?這裡只准你帶著這個賤人來,就不准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婆來坐?”她又轉向杜藜,揚起手還準備再打,賈弈已經抓住了她的手,拖著她:“大庭廣眾之下,別大聲嚷嚷,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
女人甩他不開,恨道:“說什麼說?你每次不都是信誓旦旦的說只是玩玩,玩過了就會回家。你玩了幾年了,三年。三年之中只要有休假就跑來帶著這個賤人吃好的喝好的,丟下我帶著兒子在家裡傻等。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撕了這個賤人的臉皮,看你以後還找她。”說著就要撲過來,杜藜一個閃躲繞道了柯嬡身邊。柯嬡比她還怕,或者她一直都怕這個女人。
杜藜問:“你認識她?”
柯嬡含著淚點頭。
“她老婆知道你們在一起,還忍受了三年?”
柯嬡看著拉扯不停地兩個人瑟瑟發抖。
杜藜又問:“她以前就見過你,還打過你?”
柯嬡幽咽一聲,不自覺的往她身邊靠近。看樣子以前應該被打得不輕。杜藜氣笑了,再坐了下來,招了侍者再送一份九寸大小的香蕉慕斯,重新換了一杯咖啡。
賈弈苦口婆心的勸著女人回家再說,女人時而怒火攻心偶爾猶疑質問,兩人拉拉扯扯,一個要拖著她走,一個死活不動。店中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翹首以待更加精彩的內容,更加有人將目光聚集在杜藜那五個浮雕幫的指印上。因為女人留有指甲,指印的尾端都有一條細的刮痕,破壞了那一張美豔的臉,讓她的冷靜自持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
杜藜舔了舔嘴角的咖啡漬,繼續打擊身邊抖如篩子地柯嬡:“你以前被她打了之後,你男人是陪在了你的身邊,還是回去安撫他老婆?”柯嬡一震,望向她的表情像是看著一個惡魔。惡魔笑了笑,露出可愛的小尖牙:“她沒有威脅著要往你臉上潑硫酸?或者直接割了你這傲人的胸圍?或者打折你的長腿?嗯,其實我覺得她應該找黑社會的渣子輪了你,那才夠勁,也以絕後患。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還會要人盡可夫的女人,哪怕對方再漂亮。綠帽子嘛,戴一定多沒趣,要戴就要戴一打,走在街上都可以被人指著脊樑骨,看他以後還亂找女人花心。”
柯嬡雙腿上下顫著,細細的高跟鞋尖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嘚嘚,嘚’的聲音,似乎在為不遠處已經越扯越火的夫妻擂鼓助威。
“對了,以前你就等著對方打麼?你看看現在這張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