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輕聲低吟:‘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我曾幻想過,宇會給我打個電話,但是她沒有,我也沒有。
很多人都看過我寫的這篇空間日誌,認識的,不認識的,有人說文采好,有人說無病呻吟,不識愁滋味。可又有幾個人知道,我究竟想說些什麼。又有幾個人,可以看出字裡行間的那句:“希思戀何宇”呢?
李萍看了我的這篇日誌,在下面留下了一句話:“希,你好傻,一往情深的傻瓜,祝你幸福,比我幸福。”我想李萍應該是看懂了吧?看到了她的留言,我只覺得內疚萬分。
大學生活,終是在一天天頹然度過後,開始了。在校園裡閒逛時,我看到了韓少華的照片,被貼在玻璃櫥窗內,是個光榮榜,他被學校列為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學生之一。我卻只覺著好笑,這樣一個男人,道貌岸然,徒有一身光鮮亮麗的外表,內心卻陰暗自私無比。可人們不都愛著那光鮮的虛表,而非實際嗎?
新生暫時不上課,要軍訓,大學裡的軍訓要比高中時嚴格很多。我不怕苦,也不知道苦,每天只是機械化的吃早飯,上操,站軍姿,踏正步,午飯,打靶射擊,晚飯,上軍事課,睡覺,然後新的一天,繼續重複昨天前天。很多同學都受不了,紛紛叫苦叫累,請了病假,我卻沒有。好似苦累的感覺,與我無關,因為身體在北京,心卻在遙遠的宇身邊。
思念很深,苦澀的滋味泛在嘴角,嚐起來卻帶著悔意,我想我是真的後悔了。
經過了枯燥乏味的三個星期軍訓後,我被大家評為標兵,和其他幾個被選為標兵的同學,一起站在領獎臺上領獎狀,拍照片。想勾出了個禮貌性的微笑,卻猛然發現,離開了宇,自己連牽扯嘴角的能力都一併失去了。走到一邊拿出了手機,翻看著平日偷偷拍的,宇的照片,眼淚卻潸然滑落。
“沈希,你怎麼了?”聽到有人問我話,趕忙擦了眼淚,抬頭看,是同個年級的方欣。入學典禮上的自我介紹時,我記住了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放心’,所以記得清楚。
“方欣,幫我領下獎狀吧。老師問起來,就說我有點兒事,要回家一次。”見她點頭答應了,我便快步離開。
走著走著,跑了起來,此刻我只想快些,再快些見到宇。我擔心過了這一刻的衝動,我便又失了勇氣,重新站在她面前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可能更的不那麼勤快了。
本來寫《為你而活》的初衷,就是討她歡心,讓她別太患得患失的。
目的達到了,再寫《守護今生》就純屬消遣啦。
再次感謝,給予祝福的朋友。
第2章 希,回家吧……
北京到家裡的火車票很搶手,早些的班次都被賣光了,我只得買了晚上的那班。獨自坐在候車室裡,安靜的坐著,靜靜的等著,等著我和宇之間那一千多公里的距離,慢慢縮短。
在火車上顛簸了十二個小時之後,我下了火車,從昨夜到了今晨,一夜未眠。
到了學校時,已是早上十點多了,想從大門進去,卻又被那看門的門衛給攔住,說:“同學,要進門,請登記。”
看著登記板上,我出了神。憶起從前,遲到登記時,總會寫些亂七八糟的名字,來矇混過關。就比如說:範劍(犯賤),朱逸群(豬一群),杜琦燕(肚臍眼),等等。
可就算我怎麼胡亂寫,宇總會扯著我的耳朵,教訓道:“希,今天又遲到了,對吧?不準再登記板上瞎寫名字,聽到沒有?”
每次我都會狡辯,說:“冤枉,不是我寫的,今天我可沒有遲到。”
“不準說謊。”宇都會扯著我的耳朵這麼說,每次都會這麼說。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她只是認出了我的筆跡,認出了那強忍著笑意,在登記板上緩緩寫下的字跡。
緩過了神,將手中的登記紙,翻到了高一(3)班的那頁,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突然很懷念從前過往,記得從前我對這個地方,並無些許留戀,而此時卻感嘆神傷不已。我懷念從前和宇一起在音樂教室,合奏曲子的日子,我懷念從前在課堂上嬉笑鬥嘴的日子,我更懷念宇望著窗外風景,回神後與我相視一笑的日子。
慢慢走在教學樓的走廊上,此時大家都在上課。我腦海中,卻突然想著,或許宇仍舊在四樓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