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訝異地盯著慕容翊胸前的五指印,“這掌印很深,你要不要緊?”
慕容翊滿不在乎地一笑,“小傷而已。”
“小傷?這看起來好嚴重!”我眉頭緊攥,以二指扣上慕容翊的脈門,替慕容翊把過脈後,我眉頭攥得更深,“你內傷不輕,起碼要休息個十天才能復元。我對醫術只是略懂皮毛,你快請個大夫好好瞧下。。。。。”
慕容翊俯下身,他性感的薄唇封住我喋喋不休的小嘴,“涵,我說了,小傷,以我的武功,死不了的。。。。。”
“可是。。。。。”
“沒有可是!”
“好,不提你的傷。但,為什麼,你好歹是你父親的兒子,他怎麼狠得下心打傷你。。。。。”
“暗月盟之所以能位居江湖第一殺的位置,是以狠聞名。”慕容翊譏誚地勾起唇角,“雖然我是父親的獨生兒子,可是若我犯錯,父親絕不輕饒。我這次壞了殘月的刺殺行動,父親這一掌,要掉了我半條命,後來我向父親解釋說,是為了救我的兒子了,他的孫子,父親才放過我,並且給了我一顆療傷聖藥‘百花御露丸’,使我的傷勢一下好了大半。若不說出是為了救寶寶,我的兒子,恐怕我。。。。。”
我有些緊張地盯著慕容翊,“你該不會說,你父親會殺了你吧?”
“這倒不會。他只會殺別人,至於我,”慕容翊無所謂地笑笑,“他會讓我生不如死,父親身為暗月盟的創始人,有的是辦法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分筋錯骨法,將人的骨頭盡數打斷移位,又如用鐵釘將人的骨頭釘穿。。。。。”
我聽得汗毛直豎,明明沒風,卻覺得冷風從我身上拂過,但看慕容翊說話時有些默然的神色,我不禁大膽的猜測,“分筋錯骨法,鐵釘穿骨,這類酷刑,你該不會都償過吧?”
慕容翊神色一冷,隨即,他似笑非笑的眸光中滿含讚賞,“涵,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我與父親座下其他殺手不同,那些殺手的使命是殺人,我要學是精明 幹練的經商手段。我十四歲時,父親讓我去做一筆倒賣黃金的大買賣,我失敗了,那次,父親毫不猶豫地用鐵釘將我的腳趾釘穿了。。。。。”
“左腳還是右腳?我這麼問,不是落井下石,而是關心你。”我的語氣有些顫抖,慕容翊沒有回我的話,他只是淡笑著望著我,我霎時明白,慕容翊的左腳右腳都被釘穿過,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坐起身,翻身下床脫了慕容翊的鞋襪,果然,見慕容翊的左右腳大拇指上都有淡色的圓狀疤痕。
我驚叫起來,“天吶!翊,你父親真恐怖!”
慕容翊長臂勾過我纖細的柳腰,他讓我正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涵,我知道你關心我,不然你不會求南宮飛雲救下我的命。我受過的這點痛楚不算什麼,父親對我,已經算是仁慈了。父親座下,多少訓練不合格的殺手,因受不了父親苛刻高難的訓練方式而死亡。”
我蹙著眉頭下結論,“你父親對別人像魔鬼,可對你,絕對不叫仁慈。”
“被鐵釘穿透骨頭的苦,我只受過一次,還有兩次是被分筋錯骨,我沒有給父親太多責罰我的機會。”
我有些心疼地望著慕容翊絕俊的面龐,“呃。。。。。三次聽起來都讓人害怕得要死的酷刑,你還嫌少?”
“不多,也不算少。”慕容翊漆黑深邃的瞳眸中盈上些許傷感,“我慕容翊有今時今日的武功與經商成就,除了先天的聰穎,多多少少歸功於父親‘特殊’的栽培方式。”
我不滿地翻個白眼,“這麼‘特別’的培養方式,我寧可不要,還是笨點好。”
“涵,今天我才發現,你好可愛。”慕容翊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想必你練就的一身武藝,也吃過不少苦吧?”
“是啊,”我黛眉差點沒皺成一團,“我扎馬步時,我師傅在我屁屁底下燒了一柱香,差點沒燙死我!”
慕容翊唇角彎出漂亮的弧度,“你皺眉時的表情,真可愛!”
我不滿地瞪慕容翊一眼,“我汗啊,我在談痛苦的陳年往事,你居然笑?”
“不笑難道哭麼?”慕容翊似笑非笑的眸子笑意更溫和,他有些不明白地望著我,“涵,你剛說汗什麼?你流汗了麼?”慕容翊故意在我潔白纖細的頸項間嗅嗅,“沒有啊,你挺香的。。。。。”
慕容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肌膚上,我渾身輕顫了下,突然覺得我叉開雙腿上的姿勢好曖昧,“我說的不是流汗,‘我汗啊’這詞是有些鄉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