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石磊仔細看著這份調查報告，北上廣深四座一線城市，《昕薇》的銷量全部第一，《瑞麗服飾美容》穩居第二，而《瑞麗伊人風尚》和《Elle》《VoGUE》《時尚芭莎》這些超逼格的“五大”雜誌爭搶3-5名。

但如果放在其他二三線的大城市，《瑞麗服飾美容》和《瑞麗伊人風尚》能穩居前三強，勉強壓著《昕薇》一頭。

楊石磊說道：“行，我會重點在四大城市主力宣傳，爭取一舉壓制昕薇，造成全國範圍內，瑞麗系獨霸銷量榜！你們放心，我的客戶粉絲群，也是四大城市為主。”

對方喜出望外，幾人都是美滋滋：“那就這麼說定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楊石磊寧可和這種聰明的公司合作，對他來說，讓陳慕白當封面模特，《昕薇》和《瑞麗》根本就沒有區別，都是入門級的時尚雜誌而已，抬起一個，打壓另一個，無所謂的事。

也就將來上“五大二小”封面女郎時必須注意，因為七個品牌的要求太咳咳，導致國內完成大滿貫的女星一直到現在，也只有個位數。

談妥之後，雙方都輕鬆好多。

“這個電話總在震動，不好意思，我還是接一下。”

楊石磊拿出手機，打算給瑞麗這邊吃一顆定心丸，也噁心噁心昕薇。

他當著大家的面，給齊眉撥打過去：“齊主編，你好，我剛剛在談事。嗯，你們的宗社長要和我通電話？請稍等……”

他捂著話筒，請示對面：“《昕薇》的宗社長要和我說話……”

“如果可以的話，你把電話給我，我也想玩一玩王對王的對決！”

對面瑞麗的老闆來了興趣，主動伸手接過來，還把手機外放開啟：“宗社長，哈哈，我可不是楊先生，我是瑞麗的老馬啊！”

“老馬？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別費力氣了老宗，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我已經和楊先生談好了。你放心，你們昕薇能給的，我瑞麗能出雙倍！而且我還能給出足夠的尊重！”

“什麼？你把電話給楊石磊，我要和他親自說。”

“楊先生很忙，沒時間聽電話，他正在和我們簽署一攬子合作計劃。老宗啊，你看看你們，多高傲，多大架子，多牛逼啊，嘖嘖……謝謝你們的支援！月底我們瑞麗的新品雜誌釋出會，我會給你送請柬！”

“我他嗎……老馬你等著，你別得意！”

“哈哈哈哈！我等了十年，誰怕誰？”

嘟嘟嘟嘟……電話不知道是誰先結束通話的，但兩邊徹底談崩，恨死對方了！

瑞麗這邊是爽歪歪了，楊石磊一聲都沒吭，很快就和他們簽了合作大框架的協議。

昕薇那邊全會議室則全部傻眼，聽見手機外放裡瑞麗幾人的嚴正宣告，聽到瑞麗的老馬笑得不知道多得意，再看到自家的宗社長氣得幾乎破口大罵，人人噤若寒蟬。

齊眉心裡別提多沮喪，多好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下次她再想獲取楊石磊的信任，絕對不容易！

而遲莉則如喪考妣，呆坐在椅子上，腸子都塊悔青了！

“這件事，遲莉！你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散會！”

宗社長重重踢開椅子，冷哼著，第一個離開會議室。

遲莉在椅子上一癱，完蛋了，她還能怎麼挽救？她拿什麼交代？她又有什麼能打動楊石磊的？

四周沒有任何人憐憫她，三個小時河東，三個小時就可以河西，莫欺年紀輕，莫欺少年窮啊！

…………

拿到瑞麗的合作框架，剩下的事情，主要交給李婉靈來完成。

在這一攬子計劃中，包括了新聞釋出會的邀約，瑞麗兩本雜誌的拍攝，以及在美妝方面的專業合作，還有服裝合作（廣告與代工生產），還有大量的女模特填充雜誌內頁，還要呼叫楊石磊的網路資源。

這些細節，李婉靈都要一點一點摳，逐條談判，分毫必爭，都是錢啊！

而且就算楊石磊不看重錢，李婉靈也要據理力爭，她要維持楊石磊的強勢地位，這就是聲望和名氣，將來和其他雜誌社合作，就有標準了。

楊石磊心情還是不錯的，原本提槍準備打《昕薇》，沒想到誤中副車，兩本《瑞麗》掉了下來。

他回頭來和王蓉這麼一說，她也挺高興，她的美妝事業發展非常迅速，“missong”的美妝部落格成為百萬粉絲級別的超級名人，現在再和《瑞麗服飾美容》進行長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