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深夜從夢中轉醒,才發現,枕邊又是潮溼一片。
是想忘,可我不知該如何忘?怎樣,才能忘?
喜歡他
空氣中一片安寧,即使在倘大的餐廳中,也不見有人大聲喧譁,所有人都像是不忍打破如此寧靜的氣氛,嘴巴沒縫上實在耐不住寂寞的人也只是在下面竊竊私語,不敢大聲張揚。
環顧了下四周喝荼的喝荼、談情說愛的談情說愛、相親的相親、久別重逢的朋友聚會……,在將視線轉移到座在對面的人,林欣然不情驚訝的嘆息,“你說你和逆命在交往?”
翻弄著手中荼杯的蓋頭,聶婉如不以為然,雲淡風輕的啞語著,“是呀!”
恰恰相反,當林欣然聽完好友這段時間的經歷時不得不佩服她的所作所為,但,當聽到她交待這段時間她是跟逆命正在交往期端,自己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壓仰,好心情也隨之而破壞,反而顯得異常沉重。
沒聽到好友接下來的話,聶婉如狀似無意的抬起頭看向好友。
“怎麼,有問題?”
迷茫的眼神與聶婉如的眼神在空中相碰撞,林欣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即而又垂下頭,沉思著。
聶婉如不解林欣然聽到自己和逆命交往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不過她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將與逆命之間發生的*說出來。
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她心裡自是十分清楚、明白。
緊張的端起桌上的荼杯,林欣然直視著對面悠閒自得的聶婉如說著,“你為什麼會選擇和逆命交往,因為他的籃球打的好嗎?”
聽出好友說話語氣裡包含的忐忑不安,雖不解,但聶婉如也同樣抬起頭來直視她的雙眼,“報復”。
“噝”,林欣然不情倒吸口涼氣,“因為他哥哥逆天?”
聽到“逆天”兩個字,聶婉如臉上掛滿冷笑,有點諷刺的偏過頭又玩著手中荼杯的頭蓋,讓它的杯身與杯蓋相碰撞,發出異常刺耳的響動聲。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林欣然小心冀冀的觀察著好友的神情,試探性的問著,“如果你姐離開的那天我不告訴你,逆天是逆命的親哥哥,你會選擇用逆命作為工具,來報復他嗎?”
“不會”。
確實,對於逆命,有些情感她也不清楚,只是如果當初林欣然不說逆命就是逆天的弟弟的話,毋庸置疑逆命是不會成為她報復逆天的工具。
“既然這樣,那你就放過逆命吧!畢竟他已經和他哥哥水火不相容,你霸著他也沒意思呀!”聽到好友的話,林欣然不情鬆了口氣,語氣也變得愉悅,連荼水在她口中淡化也變得香甜可口了。
沉澱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聶婉如並沒有留意到林欣然話裡的興奮之情,只是聳聳肩諷刺的說著,“我也想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必需得找個理由才能讓自己放手,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事該怎麼處理”。
聽到她的話,林欣然又開始犯急了,“可是你是在利用他達到你的目地,這對他而言並不公平”。
斜眼瞄向激動的抓住自己手的好友,聶婉如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喜歡他?”
“我、我、我”,吞吞吐吐的斟酌用詞,林欣然迷惑的將抓著聶婉如的手移開,神情渙散的望向窗外的大街。
聶婉如也不是急著聽到她的回覆,依然漫不經心的喝著杯中的荼水,她悠閒的表情和林欣然緊張的情緒迥然不同,形成鮮明的對比。
“對,我喜歡他”。
良久之後,林欣然下定決心的抬起頭來看著聶婉如堅定的說著。
眯起眼來看著林欣然,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最終只是選擇沉默以對。 。。
友誼,漸漸遠離
面對聶婉如的沉默,林欣然心裡也不好受,但有些話是她不得不說出口的,“如果你不喜歡他,就放他自由,不要做傷害他的事,他承受了過多的痛苦,這次算我求你大發慈悲,放過他,我喜歡他,而且是真心實意的愛著他”。
依然沉默著,聶婉如不知道該如何接下林欣然的話,現在,她的心裡也很亂。
好朋友喜歡自己用來報仇的工具,這,讓她有點難以下定決心。
“我不可能將逆命拱手相讓”。
聶婉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這些話,全是她不徑大腦思考,本能的就脫口而出了。
聽到她背定的話,林欣然有些氣妥,剛看到好友沉默不語,她還以為聶婉如正在思考之中,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說出讓自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