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此時手腕一動,他那把下品法器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裡,一直注意他的那個領頭之人一見這一幕,頓時愣了一下,猛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頓時嘴張得老大,似呼要喊出聲來。
這時,沒等他聲音從嗓子裡發出來,一道寒光從雲浩手裡激射出去,目標正是領頭那人,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傳來,下一刻就見那人的半隻耳朵飛離了他的身體,伴隨著他那半隻耳朵的是一蓬鮮豔的血液飛濺而出。
“仙師!”一聲驚呼聲姍姍來遲,喊出這一聲的正是那領頭之人,此刻他一臉驚恐,兩眼暴突,好像被嚇得不輕。
法器斬斷了那人的半隻耳朵之後,轉了一個彎,又回到了雲浩的手裡,接下來他就沒有再動手了,因為根本沒那必要了。
“啊!”一聲慘叫從那人口裡發出來,雖然半隻耳朵掉了確實很疼,但是再疼也沒小命重要,慘叫剛出嗓子,他就轉身三跳兩竄的跑進樹林獨自一個人逃命去了。
其他人這時才反應過來,也不知誰先喊了一嗓子,轟的一下,十幾人一鬨而散,各自狼狽而去,瞬間就不見了人影。
雲浩好笑的搖搖頭,收了法器,一抖韁繩,再次上路,剛才這事對他而言不過是回家路上的一個調劑品,權當看熱鬧了。
至於領頭那人能認出來他是修仙者,這倒不算奇怪,益陽縣城是離玉陽宗最近的一個凡人城鎮,凡是玉陽宗的弟子外出辦事,只要是需要到凡人城鎮辦事的,那麼益陽縣城是首選,這裡的人大多是知道或親眼看到過玉陽宗的修仙者的。
冬天幾乎沒有什麼綠色,官道兩旁的風景沒什麼看頭,而且路上幾里甚至十幾裡也見不到一個人,一直出了益陽城三十里後,雲浩才在官道旁見到了一個小村莊。
一個人行路是很孤單的,路上也沒什麼好玩的,好看的,所以,他索性坐在馬上就開始了修煉。
就這樣他一邊行路,一邊自己悠然自得的修煉著,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等到黃昏的時候,他看到了前面一二里遠處又有一個小村莊,於是他決定今晚借宿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在上路。
雲浩心下剛有了這個決定,忽然有所感應的抬頭望向遠處的天空,這時一道不起眼的驚虹從遠處天空激射而過,很快就又消失在了遠處。
“修仙者,而且是不折不扣的築基期修士,看方向好像去的還是玉陽宗。”雲浩疑惑的想道。
“也許是哪位內門弟子外出辦事,現在是往回趕吧。”雲浩想了半天,只小村子靠西第一家是雲浩今晚借宿的人家,這家主人是一對年過花甲的老兩口,身體健碩,精神也很好,兩位老人家很樸實,儘管雲浩一再推辭,但是他們依然還是殺了家裡的一隻下蛋雞來招待他。
這一點讓雲浩很感動,雖說大部分修仙者都是極度的自私自利,但是他可不願意做那樣的一個人,當然,他也要看對什麼人,只要是修仙者,他也不會掉以輕心,做爛好人的。
第二日一早,兩位老人家還沒起來,雲浩就獨自一人牽著馬離開了,在離開時,他留下了一錠黃金,足有四五兩,算是給兩位老人的一個報答吧。
雲浩買的這批馬,雖不是什麼好馬,但是勝在耐力不錯,跑起來速度不快,但能連著跑上數十里,也算可以了。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他都會放開韁繩,讓*馬匹盡力的跑一跑,這樣一來趕路的速度就快了很多,一天下來也能走個兩三百里路程。
這一日,他來到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要比長陵鎮小了不少,但是人可不少,其繁華程度不次於雲浩老家的長陵鎮。
雲浩在小鎮上停留了一下,主要是到了飯點,又是幾天沒吃飯了,他還真是又有些想了,再說了,順便喂一下馬,打聽打聽回家的路,可別走錯了方向。
在小鎮上唯一一家酒樓內,雲浩坐在二樓的一張桌子前努力對付著桌子上的吃食,不時的還抿上一口小酒,那感覺很不錯。
吃罷喝罷,他叫過小二結了賬,順便打聽了一下方向,出門牽過馬就又上路了。
又是連著六七天的趕路,雲浩終於又來到了另一個縣城,這個縣城要比益陽城大一些,他在縣城裡溜達了一圈就離開了,甚至沒有在這裡過夜,只是打聽了一下接下來要走的方向。
出了城門順官道直走,十天左右就能來到廣漢州管轄下的一個郡城,此郡名叫安國郡,聽說人口眾多,很是繁華,那裡是他的下一站目的地。
在雲浩行進的一路上很是順利,幾乎沒見到什麼打家劫舍的,除了開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