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鈴亦沒有緊追過來,不相信的看著手中的劍,又望了望他,臉色鐵青,顯是剛才志在必得的一招被鄴昊安然無恙躲過大出地意料之外,不相信這會是真的。這時大仙子和二仙子方掠到二人中間,防止二人再鬥,大仙子冰霜冷顏道:“你為何一見我們少閣主就出言相侮,可知道這等於對蓬萊閣的侮辱和對閣主的不敬?”
大仙子在鄴昊心目中印象特深,隱隱有暖暖母愛,而且大仙子從謀面之時對他十分的友好,鄴昊本能的認為大仙子是個好人,正直的人,十分的敬重和親近,鄴昊想不到大仙子會生氣發怒,心中一陣惶恐和茫然,委屈道:“是她先意我生氣嘛,什麼黑白不分,興風作浪!豈不是罵我是個十足的渾蛋和壞蛋?你只責怪我,不責怪她,明明判的不公平!我不服!”
鄴昊說的極孩子氣,而且明顯有點後悔了,大仙子語氣柔和了許多,輕輕道:“我自會說她的,你以後不要再與她謳氣行不行,你是男子漢,怎麼與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
鄴昊彷彿聽到母親的教誨一樣心裡暖烘烘的,立時心中的不快消失殆盡,欣然道:“好,我聽你的,她以後怎麼罵我,我裝著沒聽見就是,但她若要與我比個高下,我怎麼辦?”
大仙子婉爾一笑,感到鄴昊還是十足的孩子氣,單純可愛,不答反問道:“你剛才為何不拔劍?若你拔劍,不會如此狼狽!”
鄴昊心想大仙子果然心細如麻,感激道:“若那河蠻丫頭能象仙子這樣想就對了,離開煙柳村時半醉公公叫我不要用這把劍與你們少閣主爭鬥。我答應了他,現在又要答應你,看來我真是倒黴!”
大仙子嫣然道:“你既然知道,顧忌很多,若真與少閣主比高下,只怕不妙還是你,若她一到刺來,而你又一劍刺過去,你又不能下手,你看你不會輸麼?”
鄴昊向卜鈴望了望,卜鈴依舊鐵青著臉,顯是對剛才十分不滿,鄴昊向大仙子道:“仙子姐姐,她會不會也舍不狠心刺過來要了我的小命?其實我對她並無惡意,只是不知覺要贏了她才心裡舒服些,好象註定我們要分個高下一樣!”
大仙子覺得奇怪,這二人彷彿象貼錯了門神,見面就要怒目相向,就要比個高下,除非……大仙子又向鄴昊端詳了半天,鄴昊傻愣楞的問道:“仙子姐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大仙子突然肅容問道:“你為何會碎心掌和迷心步法?你與白髮老怪是什麼關係?是不是青娥雙俠的兒子?”
鄴昊一愣,暗忖難道被她看破了,不可能呀。
於是笑嘻嘻道:“什麼碎影掌,什麼白髮老怪,不過曾經遇到一個白髮老爺爺,他與我十分投緣,就教了我一套掌法,我現在也不知他是誰,也再沒見過他了!”
鄴昊心裡暗暗道:“仙子姐姐,我說謊是不能說,你千萬別怪我!”
大仙子倒相信了,柔聲道:“你是不是鄴昊,青娥雙俠的兒子?”
這時卜鈴一聽邱吳兩字,全身巨顫了起來,竟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雙眼竟無顧忌的盯著鄴昊的面孔。吶吶道:“真的是你,真的是鄴昊……”
鄴昊茫然不解,以為卜鈴又要與他鬥,不由後退道:“你別過來,我並不是怕你,而是答應了半醉公公和仙子姐姐不拔這把刻與你鬥!若用這把劍你必輸無疑!”
卜鈴不由茫然嬌呼道:“你沒有拔劍試過怎知我必輸無疑,你不是被我在鼓樓鎮打了一耳光,還要說讓我輸的心服口服嗎?”
鄴昊愕然,更是茫然,腦海中又隱隱出現一個與卜鈴相似的小姑娘,夢中打了他一耳光,潛意識中彷彿有個人在催他快拔劍與之比個高下,讓她輸的心服口服,“鄴昊”、“昊兒”,忘記如火花一般的在腦海深處向外進放,彷彿一條條的銀環蛇沿著岩石縫向外竄動,鄴昊頭腦立時隱隱作痛,而這些痛彷彿正要擠裂開他的腦袋,鄴昊心直往下沉,他一地恐懼的頭痛病終於發作了,而這頭痛病沉寂了幾年來勢兇猛無比,形勢嚴峻。
鄴昊立時面色蒼白,抱著頭大叫道:“好痛,好痛,求你別說了!”
兩位仙子和卜鈴見鄴昊剎時面色蒼白,十分痛苦如要瘋狂一般,均又驚愕,又是不安,更是茫然,這時鄴昊瘋狂的嗥叫道“鏘”的撥出了金龍劍,金龍劍一出鞘,立時飛竄而起,金光四溢,殺氣逼人,宛若金龍復活,三女一見金龍劍,均“啊”的叫了起來,鄴昊在此時突然叫道:“有朝一日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著飛劍而出,向卜鈴猛刺而去,兩仙子大驚失色,欲上前來救,但已然遲了,金龍剝去勢快疾無比,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