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在哪裡?”
“就是,張斌,你鬼叫什麼?湖面上哪有什麼人?”
人們四下張望,沒有任何發現,湖面上靜悄悄的別說什麼人影了,就是一隻飛鳥都沒有,也不見一絲漣漪。
“剛……,剛才,湖面上明明有人,有一個黑衣人下水了,怎麼……”
名叫張斌的年輕弟子也有點傻眼,心中一緊張,說話結結巴巴的,褲子都忘了拉起來。有幾個女弟子也跟著衝了過來,結果,所謂的黑衣人沒見著,反倒看見了年輕弟子張斌胯下那吊兒郎當的玩意,又羞又怒罵幾句趕緊轉過身去。
“張斌,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隊長模樣相對老成穩重的天妖門弟子站出來,走到張斌面前,沉聲說道:“別一驚一乍的亂喧譁,驚動了天青長老,後果你自己很清楚。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到了一個什麼人?”
還在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這群天妖門弟子,一下子沉默下來。
剛才,守衛統領滿文軍被押下去打入天牢那一幕,人人都看在眼裡。明天就是祭祀大典大比武了,天下各大宗門紛紛派人前來祝賀和參展,現在這個時候,以穩為上,切忌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不小心傳出什麼謠言,那就是讓天下宗門看笑話了,後果誰都承擔不起!
“吳師兄,剛才……,剛才我看見一個黑衣人走到水裡去了,直奔向湖泊對面。”年輕弟子張斌回答,實話實說一本老實。
“你確定?”人稱吳師兄的天妖門弟子追問,皺了皺眉頭,簇擁在周圍的天妖門弟子也齊齊心中一頓有一股不好的感覺,總感覺今晚怪怪的似乎要出什麼事情。
一直風平浪靜的小妖湖,突然間出現異象,驚世駭俗浮現數不勝數的太極漩渦。邪門的是,等天青長老聞訊趕到,卻迅速恢復了平靜,結果,下令報警的守衛統領滿文軍糟了大禍。天青長老前腳剛走,又出現一個所謂的黑衣人,這是巧合,還是……
奉命在附近巡邏的這群天妖門弟子,心中惶恐不安起來。
“確定,那人身形挺拔,身穿一襲夜行衣,頭頂寬大的大斗笠,雖然一下子看不出他修煉到什麼境界,但絕對非同一般是個大高手。”年輕弟子張斌回答,回頭那一瞬間,葉川留給他的背影太深刻了,化成灰也忘不了。
“這麼說,的確是有人闖進來了?也許是個殺手,也許是來刺探我們天妖門情報的!”
身為隊長的吳師兄頓了頓,說道:“小妖湖的湖面上自古以來就有禁制守護,半聖高手都無法直接飛身掠過去,也沒辦法踩著飛劍在湖面上穿梭。這麼說,那個黑衣人很有可能還有內應,早早就在暗中準備了一艘天妖船。奇怪了,湖泊根本沒有落腳之地白霧籠罩,他去哪裡幹什麼?難不成是要去……”
天妖門弟子們對看一眼,齊齊心中一震緊張起來。
湖泊對面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天妖門自古以來的禁地,天妖洞!
“吳師兄,那人沒有什麼天妖船,他……,他是踩著一截樹枝飄過去的。”年輕弟子張斌回答。
“什麼?這不可能!”
“就是,張斌,肯定是你這小子馬尿喝多了尿急不說,還眼花了。”
“你這小子,下次再這樣嚇人揍死你!”
人們七嘴八舌,年輕弟子張斌話一出口,眾人就明顯鬆了一口氣,明白是張斌這小子看花眼了虛驚一場,罵幾句後紛紛轉身離去。
小妖湖一直以來都是風平浪靜環境優美,但這裡的禁制非常獨特,湖面上空沒法凌空飛掠,踩著飛劍都不行,甚至,就連一般的船隻都沒法漂浮起來,一碰到水就會沉下去。相傳,就算是一片羽毛,也沒辦法在水面上漂浮起來,所以,湖水看起來格外乾淨,沒有任何雜物能漂浮在上面。宗門內外,唯一能在這湖面上來去自如的,就只有特製的天妖船,整個宗門也只有寥寥幾艘,那是進出禁地天妖洞的唯一工具。
如果說,有人悄悄闖了進來並偷了一艘天妖船要強闖禁地天妖洞,事情就麻煩了,絕對是一件大事,就算會掉腦袋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趕緊上報請示。但照年輕弟子張斌所說,來人踩著一截樹枝在湖面上飄蕩,那就是笑話了,肯定是這小子眼花了。
“吳師兄,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一個黑衣人踩著一根樹枝……”年輕弟子張斌急了,他敢發誓,那絕不是自己的幻覺。
“行了,把褲子拉起來,繼續巡邏吧。張斌,師兄我勸你一句話,以後再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這件事情。當然了,你要是當真認定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