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見他眼中閃動著璀璨的光輝,知他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牽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蘭兒,別……傷了她!”
屋子裡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蘭兩個人,他出身名門,家風嚴謹,自小受到父親的影響,待人接物以禮相待,並且告誡他侍妻之道,父母雖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來卻是母親娶夫,只是娶了父親為正夫後,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唉!為什麼蘭兒不能和他一樣,一心一意只看到一個人呢?
“熱……我要……水……”夕蘭已經支撐不住了,迷糊的亂語。
李翰宇心裡一驚,自己還在想什麼?一個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搖擺不定,既然將心交給了她,他還在乎什麼?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愛自己嗎?可只要他能在她身邊,起碼他還能光明正大的愛她不是嗎?連眼高於頂的景王爺都願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還怕夕蘭將愛只給一個人嗎?
想到這,抬手一點,將夕蘭的穴。道解開,當她意識到自己能動了,身子又開始扭曲,手也開始亂摸,摸不到東西,便自顧自的去扒衣領,月白的長袍被她揪得全是皺褶,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隱隱可見粉色的肚兜邊,夕蘭還在糾結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將自己撕爛才罷休。
說是說,想是想,做是另一碼事,李翰宇自小家規甚嚴,家中除了父親又沒有別的夫郎,偷窺肯定是偷不著了,幸得在燁弘棉那看過一本滿園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