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混蛋明明在調戲自己,我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羅玉清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心裡一陣責備,同時重新認真的面對凌峰。
想到這裡再不猶豫,羅玉清放開長劍長劍。她緩緩退後幾步,面對凌峰,她面容恬靜無波,一對秀眸變得幽深不可測度,俏臉閃動著聖潔的光澤,飄飛的秀髮軟垂下來,緊貼著她修美的身軀,彷佛超然於一切事物之上,包括了勝敗生死。
羅玉清在盤算著,如果自己今天能順利的逃離這個屋子,或許還將有機會反轉勝利,要不然自己真的不能逃脫凌峰的“魔爪”!
凌峰就像看穿了羅玉清的心思,邁步走在羅玉清的跟前,眼睛突然發出鬼魅一樣的光芒。“羅玉清,你是我的女人!”
逍遙攝魂幻音,凌峰對羅玉清使用了逍遙攝魂幻音。
這是凌峰第一次使用,在逍遙御女心經裡記載,如果女人在心魂未定,不順從的情況之下,要想得到對方,可以透過幻音進行攝魂,只要能在對方心魂空隙抓住機會,便有可能獲得成功。一旦對方被逍遙攝魂幻音所擊中,就如同三魂六魄不見一半,心智完全被操控,成為傀儡一樣的人物。同時因為攝魂幻音的緣故,可以讓對方產生一種幻覺,就是沉浸中無限的男女歡愛的世界之中,如同最淋漓盡致的靈慾快樂,跟最強最烈的春藥所產生的幻覺基本相當。
凌峰對逍遙攝魂幻音並不是很瞭解,今天也是第一次使用。羅玉清忽然全身打了一個哆嗦,還有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慾交纏時高潮的那一刻,這時候居然會發生這種事,產生這樣子的感覺,對羅玉清而言,可謂荒謬得比荒誕還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發生了,繼而,這陣仙妙的快感又歡暢地舒洩了出來,一時間,她洩了氣,舒服極了,但整個人卻萎謝了。
這陣愉悅的哆嗦一過,羅玉清遂發現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實”,她不能動了,歡快之後,她體內的真氣忽然周身百轉,全塞在一隅,氣不遊,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個人就凝在那裡,她體內潛入了一些居然連她也不能覺察的力量。就像是被凌峰凌空點住了|穴道一樣。
羅玉清哪裡知道,剛才凌峰那一聲叫喚,讓她徹底的失魂落魄。現在凌峰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輕易的將她控制。
由於一切發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羅玉清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也不可能防備。
凌峰看到這一情景,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臉上露出了一付歡快得意的表情。於是雙目靜靜的注視著羅玉清。
一瞬之間,羅玉清心房遭受攻陷,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膚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純如水的的絕色美人羅玉清在凌峰的注視下,嬌軀顫抖,萬分的焦慮,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凌峰走到羅玉清的身邊,伸手撫摸者羅玉清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還有她秀麗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
羅玉清太美了,以致於他忍不住產生無限的慾望衝動,這種衝動比起第一次見到師孃的時候還要激烈。原因很簡單,凌峰見到師孃的時候,是在大庭廣眾,白君儀是師孃,無亂如何,他都要表現出一個弟子應該有的禮貌和道德禮儀,因此要剋制自己的情感。但是面對羅玉清完全不一樣,他可以隨意的欺凌佔有,因為柳家和凌家的不共戴天之仇,就憑柳一刀和柳雄飛對凌家所做的一切,凌峰對羅玉清心裡就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或許有點趁人之危,但是凌峰已經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了,況柳一刀在慘殺凌府一百二十八口生命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會有報應這一天。先是柳雄飛,再是羅玉清,就算柳詩芸也不能逃脫,至於柳一刀,最好他已經死了,要不然他將會死得很難看!
羅玉清這些年之所以離家出走在廟庵裡清修,並不是說她是為了清修寡慾,而是因為柳一刀痴心迷醉於武學,同時爭奪名利之心日重,從而對於男女之愛看得較淡。羅玉清雖然是出身峨嵋派,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而且還是生育過的女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顛峰狀態,正是色慾旺盛的年華,雖有豐滿迷人的胴體及滿腔的熱情,卻無知心適意的人兒來慰藉她的需要夜夜獨守空閨,猶如守活寡的空閨怨婦,心坎裡有著無限的落寂與惆悵,傳統的禮教卻使她們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壞了女人的名節,性的飢渴就這般地被禮教無情的深深壓制。如此很難受的事情,羅玉清是再也不能呆在家裡愁鎖心頭、萬般的寂寞空虛等待,乾脆直接出家藉助清修來打發虛度光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