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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重騎兵,雖然遠比不上北蒙重騎那麼強大,但應付北蒙輕騎兵,還是能佔不小的優勢。
夜晚之時,大夏輕騎再次襲營,目標依舊是北蒙重騎的營地,遇到抵抗後,立kè退走,絲毫不猶豫。
第三日,相同的情形又一次發生,只要北蒙重騎去應付神風營,大夏這邊的重騎兵就會出現另一邊攪局。
無nài之下,蕭皖化只能派人請求凡聆月,暫調重騎,對付大夏的三萬騎兵。
凡聆月接到情報後,準下此事,將重騎的調了過去,不過,交代下命令,不論什麼情況,重騎絕對不能單獨出動,必須有輕騎掩護。
接下來的兩日,大夏禁軍的攻擊一撥接一撥,始終沒有停下。
另一邊的大夏騎兵,在北蒙重騎轉移過來後,安穩了許多,只是,晚上的襲營還是一成不變,一晚沒有拉下。
北蒙重騎被擾的不讓其煩,有的時候,重甲剛剛脫下,便有大夏的輕騎兵過來偷襲,不得已再穿上,剛要戰鬥,大夏騎兵又快速退走。
戰時情況瞬息萬變,凡聆月深知隨機應變的重要性,所以講心思全放在大夏禁軍這邊,而另一邊的大夏騎兵戰鬥力相對較弱,她相信蕭皖化可以暫時應付。
這一次,她給大夏的驚喜,終於及時趕上了。
第六日夜晚,一道全身覆蓋在黑布中的身影出現在北蒙帥帳,凡聆月坐在輪椅上,嘴角劃過一抹冷酷的弧度。
“住持,別來無恙”
“阿彌陀佛”
一聲響亮的佛號,黑布陡然炸開,顯露出來的是竟是消失已久的人間佛,度厄寺主持。
北蒙大軍另一邊,浩武王大營中,儒門三千弟子同時出現,由兵掌令帶領,趁著夜色趕來。
寧辰第一次見到儒門掌令級別的人物,第一印象很一般,或者說,他對整個儒門的印象都很一般。
他尊敬夫子,並不代表,就對儒門有好印象。
現在的儒門,早已忘記了夫子創立儒門的初衷,夫子創立儒門是為了教化萬民,而並非讓這些人依靠儒門影響爭權奪勢。
他的一身罵名,朝中的那些酸儒就沒有少出力,他沒有回應,只是沒有精力理會這些事情而已。
夏子衣也知道寧辰對儒門不待見,所以,有意緩和寧辰和儒門的關係。
“寧辰,這是兵掌令,你的劍便是兵掌令所修”
“多謝”
寧辰抱拳一禮,保持了表面的客套,開口道。
“知命侯之名,在下早有耳聞,今日相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兵掌令輕聲一笑,客氣道。
“過譽”
說完,寧辰沒有再說話,這兵掌令一看就不是簡單之人,現在不同以往,他已沒有那個心思在此虛與委蛇。
夏子衣心中一嘆,知道勉強不得,隨即將兵掌令帶出帳篷,安排休息的地方。
“知命侯,前些日子,燕親王和一位名叫阿蠻的姑娘來過儒門,那位姑娘似乎在找你”臨出門時,兵掌令略一頓足,淡淡道。
寧辰身子一顫,心中頓時不再平靜。
這傻丫頭怎麼又跑出來了!
前輩知曉他在地府之中,那麼阿蠻定然也已經知道此事。
阿蠻為何沒有來?
寧辰心中思緒萬千,越想越有許多事想不明白。
自古至今,女子的心思,都不是男人能夠猜測,哪怕男人再聰明,女子再簡單。
遠方荒野上,一前一後兩道身影緩緩前行,後面的女子一身美麗裙衫,揹著一個古色劍架,劍架之上,插著四把劍,三把前輩的,一把自己的。
“前輩,我們休息一會吧”阿蠻又走不動了,嬌聲道。
“好”
燕親王輕應一聲,停下步子。
阿蠻也不嬌氣,就地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從自己的小包裹裡拿出兩顆梨子,一顆遞給前輩,一顆自己吃。
燕親王笑了笑,接過梨,輕聲道,“阿蠻,想學劍嗎?”
“不想”
阿蠻咬了一口梨子,十分乾cui地回答道。
“呵”
燕親王輕笑,想教者不想學,想學者學不會,寧辰要是有這丫頭一半的悟性,恐怕早就踏入先天了。
“前輩,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阿蠻問道。
“極東之地”燕親王回答道。
“去那幹嗎?”阿蠻好奇道。
“渡劫”燕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