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太醫來看看?”
司空淳用手背擦擦嘴角,虛弱的搖搖頭:“不用了,只是喝醉酒而已,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說罷,勉強的站穩了身體。
“呃,你現在能走路嗎?要不我派人去抬頂轎子過來吧。”
“我能走。”司空淳倔強的走了幾步,剛才吐了一下,他的腦子清醒了很多,不過手腳卻有些不太聽使喚了,走的踉踉蹌蹌。
“小心,別摔倒了。”司空止看的膽戰心驚,急忙跟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放開我。”司空淳往司空止身上靠過去,口不對心的抗|議著。
“你會摔倒的。”送過來的豆腐司空止自然不會放過,藉機摟住他的腰:“要不然我揹你回去吧。”
“隨你便……”司空淳頭暈的難受,閉上眼睛,沒再拒絕。
接下來的事情他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自己靠在司空止了溫暖而結實的後背上,身體隨著他的腳步而輕輕顛簸著,這種感覺十分舒心,就像小時候躺在搖籃裡面一樣,他把頭靠在司空止的肩膀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睡著了。
炙熱而舒緩的鼻息噴在脖頸上,帶著一陣嗆人的酒氣,司空止卻一點都不覺得難聞,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
一路上都沒碰到其他人,宮裡大部分人都在酒宴上,清冷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在他們身上蒙上一層淡淡的清輝,呂陵和司空止的侍衛跟在他們身後且保持了一段距離,走廊外的草叢中蟲鳴聲不斷,淹沒了他們的腳步聲……
回到昭淳宮,司空止把司空淳揹回他自己的房間,小心的放回床上,雪盈和蓮兒見狀要過來照顧他,被司空止趕了出去:“你們出去打盆水給我,其他的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在外面候著吧。”
兩個小宮女面面相覷,但司空止板著臉的模樣實在是有點嚇人,她們不敢做聲,只好退了出去。
水打了進來,司空止關上門,用毛巾幫司空淳擦臉。
水是冷水,司空淳炙熱的面孔得以降溫,緊蹙的眉漸漸舒展開來。
司空止微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真是個折磨人的傢伙啊,只有在這種時候才不會給自己臉色看。
如果一直這樣,那該多好啊……
不知道之前蹭在哪裡了,司空淳的臉有點髒,司空止加大了幾分力度,細細的幫他擦乾淨那些汙痕。司空淳被弄的有些煩躁,用力扭過頭瞪著他,喉間溢位一聲低低的呻|吟,似是不滿,不經意間撒發著無限的魅惑感。
司空止的動作停住,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盯著司空淳不放。
司空淳濃眉緊蹙,臉色又變成了緋紅色,薄唇微啟,顏色一向很淡的唇瓣也變成了誘|人的粉紅,飽|滿又溼潤,看著就讓人想湊上去咬一口,司空止嚥了咽口水,艱難的壓抑住直接撲上去的衝動。
在面對司空淳時,司空止的自控力一向很差,更要命的是,司空淳還要不是時候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眼神溼潤,彷彿氤氳著一層水霧,模樣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彷彿正在說:來吧來吧,撲倒我吧,不要客氣,請盡情吃掉我吧……
一顧熱流從腹部升起,司空止低下頭,看著自己下身處高高翹起的小小止欲哭無淚:我說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酒精的作用到此時完全發作出來,司空淳混混沌沌的,只想睡覺。
打了個酒嗝,他轉了個身,背對著司空止。
他的衣服早已散開,一轉身,大半個肩膀便露在了外面,被燈光染成淡淡的桔紅色,色澤飽|滿誘|人。
司空止移不開眼睛,只覺得全身火燒般難受,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他伸手扣住司空淳的衣襟,拉的更開,露出來的光|潔後背讓他理智完全淪陷,他慢慢爬上|床,扳過司空淳的身體,面對面的壓住了他。
司空淳已經睡熟了,安寧的表情如此不設防,讓司空止有種想要扒開他的衣服狠狠蹂躪他,把他弄醒,然後無可奈何被自己蹂躪到哭泣哀求的模樣的衝動。那畫面光是想想就已經讓司空止獸血沸騰。
雖然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趁人之危,但司空止的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他小心的脫下司空淳的衣服,然後吻住了他的脖子,炙熱的嘴唇慢慢滑到那篇白皙如玉的胸膛,含住那顆小小的肉粒。
司空淳難耐的扭動著身體,發出輕微的呻|吟,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司空止的手順著他柔韌的腰線往下滑。
司空淳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