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停在他大腿上摩擦著。沒有了布料的遮攔,司空淳有種兩人
其實正在交合的錯覺。
司空止越來越放肆,雙手探入司空淳的褻衣內,手掌輕撫著他炙熱的胸膛。
司空淳太陽穴突突的直跳,強忍住沒動彈。
司空止卻越來越放肆,舌尖抵開他的牙關,衝了進去。
司空淳的舌頭在口腔內四處逃竄著,司空止卻緊追著他不放,兩人的舌頭在狹小的空間內上演著一出追逐
戰,最終以司空淳的失敗告終:司空淳無處可躲,無奈的放棄了抵抗,任司空止纏住他的舌頭,肆意的糾纏起
來。
相比之前的青澀生疏,司空止的吻技在這段時間內提高了不少。
漫長而露骨的一個深吻,時間長到司空淳覺得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在司空淳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之前,敲門聲響起,鄭太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太子殿下,微臣送藥過來
了。”
司空止這才不甘的放開了司空淳,下床去開門。
鄭太醫手中提著搖籃,低著頭走進密室,把搖籃放在桌上,掀開蓋子,拿出一碗熱乎乎的藥。
從他手上接過藥,司空止看著碗裡黑乎乎的藥水,淡淡的吩咐道:“你現在外面候著,晚點我再叫你進來
。”
“是,太子殿下。”鄭太醫點了點頭,恭敬的退了出去。
門關上。
司空止端著藥走到了床邊。
“喝藥了。”
司空止沒有理他,坐在床上,看著另一邊。
他的髮髻早已被解開,司空止也沒有幫他再繫上的打算,烏黑的長髮就著柔順的披著,卻絲毫不會顯得狼
狽,反而帶上一種無關性別的隨意的美感,他的髮質很好,宛如最上等的絲綢,有幾縷落在脖頸間,修長的脖
頸其中若隱若現。
司空止只覺得賞心悅目,被司空淳無視也只當做他是在鬧小脾氣,心情十分的愉悅。
他沒有那個耐心去哄司空淳,於是將藥遞到自己嘴邊,仰頭喝了一小口,卻沒有嚥下,只是含在口中,另
一隻手扣住了司空淳的下巴,強硬的扭過他的頭,再次強吻住他,不顧他的反抗將口中的藥汁悉數灌入他口。
苦澀的藥汁在兩人的唇舌間穿梭著,有一小部分順著他們的嘴角緩緩滑出。
一口藥喝完。
司空止放開司空淳。
看著司空淳殺人的眼神,司空止的眼中滿是笑意:“啊淳,你以後一直都要住在這裡,起居飲食都由我親
手來照顧,這裡是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除了鄭太醫以外,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們。以後吃東西我
會親手餵你,喝水我也會親自餵你。”他指了指嘴角的嘴唇,笑著補充道:“不過,喝水都會用剛才這種方式
。”
看著他痞氣十足的壞笑,司空淳胃裡一陣翻湧。
親手喂吃的?
嘴對嘴???喂水?
嘔????
看著他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司空止的笑容越加燦爛,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繼續道:“這些還只是
一部分,以後洗漱、洗澡、換衣服之類的事情我都會親手幫你解決,你不能拒絕,只能乖乖聽話。”
司空淳的臉色頓時綠了。
他以為自己思想算是比較開放了,此刻才發現在司空止面前自己簡直就是保守。
這個來自幾千年前的古代人,居然能夠想到這種只會出現在那些某些變態情色小說中的情節,這實在讓人
驚歎。他突然想到一句廣告詞,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套上現在的情況稍微改動一下,那就是沒有最變態,只
有更變態。
看著司空止一臉得意的表情,司空淳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牙:“司空止,你別太過分了!”
司空止笑著反問:“我過分?”
司空淳瞪著他。
司空止伸手扣住他的肩膀,稍稍扒開了一點他的衣領,那些曖昧的痕跡便露了出來:“偷偷把我扔在花燈
攤那裡,跑去找人風流快活,難道你就不過分了?我在那裡等了整整一夜,以為你會回來,一直等到天亮才回
宮。”說著,笑容漸漸降溫:“我那時候擔心的要命,生怕你出了事,調動了所有能夠調動的人手出宮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