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司空淳猛的轉過身,太過於突然的動作讓他的腰部升起一陣強烈的痠痛,疼的他悶哼出聲。
“幹嘛這麼激動?”身後的人笑著調侃道,幫他轉過身體。
看清楚眼前的人,司空淳眼神一冷。
昨晚發生的事情重新湧上記憶,腰部和後穴傳來的不適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當時顧寧軒做的有多激烈。
雙手撐在浴桶邊緣,司空淳當即想要站起身。
顧寧軒按住他的肩膀,毫不費力的把他壓了回去。
司空淳渾身無力,跌進他的懷抱,顧寧軒順勢摟住他的腰,壓向自己的懷抱,兩人的身體頓時緊緊貼在了一起。
臉撞在了顧寧軒的結實的胸膛上,司空淳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顧寧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在他耳邊用近似於挑逗的語氣笑著說:“別隨便亂動,否則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可是要你負責的。”
從顧寧軒口鼻中撥出的熱氣一陣陣噴灑在耳邊和頸間的肌膚上,司空淳身體抖了一下,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隨即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雙腿大開,現在正以一種極其情色的姿勢坐在顧寧軒大腿上,兩人的下身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司空淳臉色立刻變得鐵青,無奈顧寧軒手上力道太大,他動彈不得。
“這裡是哪裡?你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司空淳憤怒的問。
“這裡是我家。”
司空淳一愣。
顧寧軒家?
司空淳看了一眼周圍,整個屋子似乎就只有一間房,面積大約三十平米不到,空間十分狹小;牆壁是用簡單的泥磚砌成的,似乎曾經糊過一層石灰泥,但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斑駁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滄桑,剩下的就只有幾件已經破損到幾乎已經快看不出原樣的傢俱了。
這麼簡陋的地方,說是某些窮苦人家的住所還有人信,顧寧軒這種大富大貴的朝廷命官怎麼可能會住在這裡?
看著司空淳懷疑的眼神,顧寧軒笑著說:“我小時候就在這裡長大的。”
司空淳驚訝的看著他。
頓了頓,顧寧軒繼續道:“我剛出生沒多久,我娘就被我爹休了,這間房是我外公的祖產,他看我們母子可憐,就留給我們了,我們就一直住在這裡,直到我考上狀元。我很喜歡這裡,所以偶爾會過來。”
司空淳默了。
都說逆境出人才,這句話果然是真理,除去這變態的個性,顧寧軒的確是個極其優秀的男人。
對於自己的身世,顧寧軒並不以之為恥,但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看得十分淡然。
兩人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說話,屋裡只剩下水聲。
洗完澡,顧寧軒抱著司空淳出了浴桶,擦乾兩人身上的水珠,然後上了床。
司空淳沒有再掙扎,他全身痠痛,動一下都很難受,而且顧寧軒這個人似乎有SM的嗜好,他擔心自己無謂的掙扎只會激起他的獸性,於是按耐著不動。
兩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顧寧軒挨著司空淳卻什麼也沒做。
床靠著窗戶,窗戶小的可憐,上面糊著白色的窗紙,只能透過微弱的光線,因此屋裡採光很差,看起來有些陰暗。
看著朦朧發亮的窗紙,司空淳坐起身。
顧寧軒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回宮。”
“你確定?”顧寧軒曖昧的盯著他的赤裸的胸膛:“以現在這副樣子回宮?”
司空淳循著他的視線低下頭,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的身上佈滿了吻痕和牙印,從胸膛一直到小腹,甚至連大腿根都是,後背和脖頸他看不到,不過估計情況可能也差不多,他抬頭瞪著顧寧軒,那眼神彷彿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顧寧軒笑容不變。
“不如你這幾天一直呆在這裡,等這些痕跡消了再回去。”
“你休想!”
“你就這麼討厭和我在一起?”顧寧軒挑眉。
誰會願意和一個變態呆在一起?司空淳懶得和他再廢話,翻身下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在床內側,顧寧軒在外側,他要下床自然要越過顧寧軒,顧寧軒看準時機,伸手攬住他的腰,司空淳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司空淳揮拳砸向顧寧軒。
顧寧軒抓住他的手,隨即翻轉過身體,兩人的方向便換了過來,顧寧軒把司空淳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