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若情到了九龍山,上山果見一座道觀,來到跟前,門外綠山碧水,門上有匾,上寫到‘憑爾去,忍風流!
若情哪有心思看這個,啪啪敲門,不多時裡面有人道:誰啊?若情我。找竺神醫治病的。裡面那人道:走錯地方了。若情看了看,是無情館啊,對啊。又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只得拍門,拍了半天還是無人應答。若情氣壞了,一腳把門踢開。衝進院中。
這時院中衝出十幾個小道士。手持長劍,為首一人喝道:哪來的野人,敢在此撒野。
若情忙道:來找竺神醫治病。竺蔡是不是在這?
為首那人道:竺神醫豈是你想見就見的,來人給我拿下。若情知道也沒法子解釋,先打了在說,三下兩二,把十幾人打倒,卻沒殺一個。
正這時有人喊道:想死,那就別活了!從後房頂上飛來一人,正是過山刀肖原。肖原拎起三稜子大砍刀,若情用劍去擋,啪一聲,三稜砍刀斷位兩截。把若情震的右手發麻。嗓子眼發腥,後退幾步,心想到‘好大的力氣‘。
肖原自從上次英雄會上下來,苦練三年,自以為天下無敵,誰曾想自己的寶刀被砍斷。這時阿敏和鳳文龍也趕來。風文龍見肖原要殺若情恐傷了利如針,拔劍便上。肖原急了,剩下半截亂刀也不要了,對著若情扔去。若情不知道後面有欣欣,一側身躲過,飛刀飛過若情身邊正紮在阿敏胸口。阿敏只覺胸口發麻,血從嘴角流出,逐想起日後幸福之事,流下眼淚。歪了歪身子倒下。可憐香消玉斷情也滅,花落人亡空留悲。
若情看阿敏倒下,奔肖原奔來,迎面就是一劍,肖原忙側身躲過,若情對著肖原小腹踢去,肖原仗著自己力氣大,提腿去擋,若情又抽劍去刺,一連二招,躲一躲不了二。只得側身去躲劍,腿稍微提慢點,被若情踢在小腹上,後退幾步。噗一聲,劍尖從前面露出。
原來是鳳文龍從後面刺劍,那十幾個小道士爬起就跑。若情丟下利如針,手起劍落,十幾人倒下。跑到門口抱起阿敏下山去了。
鳳文龍跑到利如譖面前,哭道:阿針,我是文龍。正這時從後院走出一人,花白鬍須,一身素衣。見如此便大叫道:哪個殺的?
鳳文龍道:你可是神醫竺蔡?
老者道:是,我問你,我這幫弟子是誰殺的?
鳳文龍道:都是在下所為,請老神醫給這位姑娘看病。我憑老神醫處治
竺蔡道:那好,你先去死。
鳳文龍道:如果我的賤命能換取老神醫給這位姑娘看好病,死又何懼。
竺蔡道:好,你去死,你死了我就治,治不好我去死!
鳳文龍道:多謝老神醫,又看看利如針,微微一笑,把劍扔在空中,利如針醒來,掙扎著道:不要啊。文龍用他那雙溫柔而又憂鬱的眼神,看著利如針,又是微微笑笑。劍從半空中刺下,正扎到頭頂。鮮血從頭頂流下。身子向後一歪,死去。
什麼是愛?什麼又是情?難道愛情走到最後就是死亡?可憐!可悲!可嘆!
月夜任逍遙,君容何其豔。只為一面情,可憐今生緣。
竺蔡都看傻了,這時呂三帶著人也趕來,見地上都是屍體,知不好扭頭便跑。竺蔡幾根銀針飛來,定在後背上。日夜趕路,卻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竺蔡信首承諾,把利如針治好,終於相信世間還有真愛,以後在也沒有他的訊息。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又在某座山中隱居。也有人說皈依佛門了。眾說不一。
若情抱著阿敏屍體放聲痛哭。為什麼最親近的人不是背叛就是死亡。如今剩下我一個孤魂野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想去死。又一想大仇未報!把玉佩給阿敏戴上,忍痛把阿敏埋下,又哭了半日,提劍奔戴城趕去。
這日到了戴城,天色漸亮,朝陽映紅了東方,顯得格外刺眼,太陽也好像那天一樣,血紅一般!
向人打聽放知道城東一條大街,靠北面的全是,街上十分冷清,陣陣微風吹來,感覺十分愜意,又似乎吹到骨子中,讓人發毛,走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向東望去,果然大街北面,清一色張字旗號。果有錢莊,當鋪,酒樓。好生氣魄。中間五間門房蓋成個大門。走到跟前。門上懸一塊大匾,匾上兩個斗大的金子…張府。兩邊有對聯,上聯寫到:‘花柳繁華之地;下聯是‘溫柔富貴之鄉‘。門口一對大漢白玉獅子,張牙舞爪,擺放兩邊。十幾個衣著華麗門奴依次分開。
若情拉出寶劍對著那塊匾,十幾個門奴看到,大叫:幹什麼的?滾遠點。話音未落,若情腳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