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是血。靖睿萱似乎很滿意這一下,笑著又轉身往裡走去。
這次她是走到靖東閻所在的大鐵碗,靖東閻肯定是知道她來了,可一直沒有說話。靖睿萱走到那裡就自顧自的說開了,“爹爹,女兒又來看你了,我們一起種的桃樹又開花了,比去年開的要豔一些,真希望還能和爹爹溫酒賞花,只是爹爹再也不能陪伴女兒了。”
“哼!怪只怪當初老夫瞎了眼,枉費我一番苦心,卻換來如今的地步。”
“呵呵呵……爹爹你老了,記性不好,只記得當初傳授我武藝,卻忘了殺我父母,我還得感謝您呢,要不是你把我變成孤兒,我也不可能成為你的義女,更不可能擁有整個天理教。這都是爹爹給的,女兒都記得。”
“你父母的確是我讓陸長老去殺的,合謀盜取教內禁術,居心叵測”
“那女兒現在啟用禁術馴養血蠱豈不該殺?爹爹饒命啊!”
“哼,日後必遭天譴。”
“哈哈哈……那爹爹可一定要好好活著,一定要等到那一天哦,可不要死在女兒前面”說完之後就走出了地牢。
這一切皆因仇恨和。,留一刀現在有仇恨,所以他一直告訴自己不能死。
靖睿萱離開後,牢房裡又恢復了平靜。過了兩天,靖東閻的心情好了起來,又找留一刀說上話了,這次留一刀問的也不單單天理教,好奇什麼問什麼。靖東閻更喜歡說,江湖上的大小幫派,你掙我奪,大俠大盜,從南到北。雖然說的都是十幾年前的江湖,可對留一刀來說卻是無比的新鮮。留一刀是一個很優秀的聽眾,知道在什麼時候發問,什麼時候靜靜的傾聽。靖東閻憋了這麼多年,這正好碰到一個完全不懂江湖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還充滿對江湖的渴望,他這樣天天的說,可能也出於某種期望吧!
總之留一刀的出現讓靖東閻整個狀態的好了許多,轉眼又到了冬天。這一年以來經歷了太多太多。這期間福威鏢局和天理教也相安無事。唐門打探幾個天理教分壇之後,並沒有發現留一刀的線索,天理教總壇唐門沒有檢視,潛入天理教總壇想要不被發現幾乎不可能,而且也未必能找到。為了不與天理教發生摩擦,便停止了尋找,畢竟不能因為一個毫無瓜葛的男孩浪費太多的人力和時間。
靖睿萱依舊每月來訓養一次血蠱,當然還有檢視留一刀和靖東閻。一日靖東閻像往常一樣說著江湖事,說著說著就問留一刀,“小子,想不想學功夫?”
留一刀被這突然的一問愣住了,要說學他當然想,現在的處境不都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麼。可是學了又有什麼用,依舊被囚禁在此,靖東閻自己不也被困在這裡嗎。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靖東閻一看他沒有答話,又問到:“怎麼,還不想學?今日老夫心情好,要是過了今日,即便你想學,老夫還不一定想教。”
“學了武功不還是被困在這裡麼?”
“只要你聽老夫的,學會武功之後,老夫自有辦法送你出去。”
只要能出去,報仇就有希望,留一刀急忙說到:“前輩若能救我逃離這裡,有事儘管吩咐。”
“好,老夫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出去之後,替我殺了靖睿萱這妖女。”
“她視人命如草芥,與晚輩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即便是我,也不會放過她。”
“嗯,記住你今日的話,但是切勿操之過急。”
“晚輩謹記”
就這樣,靖東閻開始傳授留一刀內功心法的第一重,天理教驅蠱養蠱,注重內力。留一刀按照心法運氣一週,並未感覺有異樣。
靖東閻說到:“練武本就是枯燥無味,特別是練內功,一定要循序漸進,如此反覆反覆,才能提純內力收發自如。”
透過靖東閻的指點,留一刀又靜下心來運氣吐納,這期間靖東閻也沒再打擾他,直到深夜,留一刀感覺丹田隱約一有股氣流在流動。當下大喜,也顧不著睡覺,又繼續練了起來。
日復一日,留一刀起早貪黑的練著內功心法。幾個月後,他已將心法練到第七重,靖東閻也是吃驚不以,這要歸功於他的悟性和勤奮,最主要的還是他體內的九幽蜈蚣,每當留一刀感覺遇到瓶頸時,只要按口訣反覆運轉幾周,氣息不通處九幽蜈蚣就會引導他,這樣反覆幾周又能有所收穫。可這第七重再想練到第八重卻怎麼也練不上去,剛開始幾天留一刀也以為和前幾重一樣只是需要些時間。但是又過去十幾日也毫無進展,而且這期間還引起了幾次寒毒發作。
這邊靖東閻還在叨咕為何留一刀練功如此神速,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