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厲的手段!
不過。既然如此……
史鼎正想借坡下驢,揭過此事。衛順卻又開口了:“再說,犬子豬狗一般的東西。如何又配的起侯府千金大小姐?
除了侯爺這樣的人物,誰人又配得起?
早知道侯府千金乃是侯爺內定的平妻,情比金堅,侯爺甚至不惜為她……”
衛順也是伶俐之人,說到這裡話卻說不下去了。
因為滿堂色變!
賈母沉聲道:“衛大人,你此話何意?”
衛順聞言一怔,連忙解釋道:“不是下官造次,實是貴府二爺所說,說保齡侯府千金與寧國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還說寧國侯為了保齡侯府千金,不惜身赴死地,立下殊勳巨功,以得侯位,只待……只待……”
衛順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說不下去了,面色有些惶恐。
“鏈兒!”
賈母面色鐵青,咬緊牙關,嘴裡吐出兩個字。
王熙鳳也是面帶恨意,恨賈璉糊塗!
唯有王夫人的臉色,卻是明媚了不少。
若非賈母幾次三番警告她,絕不可外洩半點風聲,哼哼……
現在好了,她倒要看看,這個“醜聞”傳出去後,賈環該怎麼應對!
然而賈環的臉色卻沒怎麼變,關於林史二女的事,他早就與贏杏兒談過。
雖然贏杏兒確實有些不高興,但經賈環幾番誠懇交談,倒也撫平了她心中的疙瘩。
說來也討巧,贏杏兒自幼便在宮中長大,除此之外,便是王府。
然而無論是哪邊,無不都是妻妾成群的主。
因此,對她而言,只要正妻之位在手,其他的,至於是平妻還是妾室,對她沒甚區別。
縱然是平妻又如何,在她這皇家第一郡主面前,難不成還敢不施禮?
須知家法之上,尚有國禮。
而她又天生大氣,目光從未簡單的停留在內宅,而是放眼朝堂,著眼天下。
胸襟之開闊,目光之長遠,縱然賈環亦遠遠不如。
因此,賈環此刻聞言,並未太過在意。
然而史家哥倆兒卻又來精神了,兩人對視一眼後,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喜和……貪婪。
“平妻?給誰?老三?”
史鼎將信將疑的看著賈母問道。
賈母正在火頭,聞言冷哼了聲,怒道:“你渾說什麼……與你何干?”
史鼎卻聽出了意思,頓時賠出大大的笑臉,驚喜道:“嗨!瞧這事兒弄的……
姑母,您也是,您早點給侄兒帶個口信兒,哪還會有今天這出?
本就是至親,能夠親上加親,難不成侄兒還能說出一個不字?
那衛家小子,如何能和老三相比?
放眼瞧瞧,從國朝以來,有一個算一個。哪個能在這個年紀立下這等頂了天的功業?
再比聖眷,又有哪個能比得上老三?
再論豪富……
咳咳!
總之。這門親事,侄兒許了。”
史鼐也變成一臉笑呵呵了。上下打量著賈環,點頭道:“嗨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鬧了一出大笑話。
環哥兒,你也有不是,你既有這等心,怎不與表叔直說?
表叔最疼你不過了,你忘了,當初你去宗人府考封的時候,還是我帶你講人情的。
這是好事啊!哈哈哈!”
賈環聞言。直欲作嘔,不過想到他們哥倆兒在忠順王跟前更噁心的做派,也就理解了。
人一旦沒了下限,能不要臉作到什麼地步,怕是連他們自己都想象不出。
“行了行了,沒你們衛傢什麼事了,趕緊走吧。”
見賈環不吭聲,史鼐有些拉不下臉面,轉頭對衛家父子呵斥道。
賈環卻呵呵一聲。道:“若無其他事,兩位表叔就先回去吧。永武將軍父子留下,我還有些事要問。”
史鼎史鼐聞言,臉色一陣青白。卻不敢再造次。
史鼐強拉下笑臉,對賈環道:“老三,那為叔這張調令……”
賈環淡淡的道:“我會跟牛伯伯說的。”
史鼐聞言大喜。又恭維了幾句後,連連給賈母等人賠笑臉。然後哥倆兒就離開了。
待史家兄弟離開後,賈環側臉對向衛家父子。道:“是誰囑意你們,讓你們將薛蟠喊去快活林的?
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