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去了江南,我請你去秦淮河上耍一耍!”
“秦淮河?!”
贏晝小眼睛放光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宮裡讀書時,聽過這個地方。
師傅說這條河上有許多畫舫,畫舫就是花船!
賈環,花船上是不是都種滿了花兒?
聽著怪有趣,不過要是能養魚就更好頑了!”
“哈哈哈!”
賈環被這小子逗笑噴了,不怪也難怪。
不是贏晝傻到這份兒上,後世有淨網和廣電刪減之說,在這個時代,同樣也有這般行為。
尤其是教誨宮裡皇子的課本,絕不可能出現任何有關“黃、賭”的典故。
因此,贏晝才這般天真……
賈環擠眉弄眼道:“你也不小了,我就不信宮裡沒安排教引嬤嬤,教你人。事……”
一般而言,宮裡和勳貴府第,十二三歲的少年,都會被安排溫柔老成的丫鬟,教導人。事。
甚至早一點的,十一二歲就有。
理論是:只有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才不會輕易被有心的下。流人給教壞了。
還不如自己家裡人教。
聽賈環這般一說,贏晝登時紅了臉,小眼珠子左右瞟了瞟後,又靠近些,壓低聲音道:“賈環,你可別對別人說,我不喜歡那種事……”
賈環聞言一驚,也小聲道:“你,你不喜歡女人,莫非你喜歡男的?我艹……”
說罷,小心的拉開距離。
“放屁!”
贏晝低聲怒罵了句後,又靠近些,小聲道:“你才喜歡男的,你個兔爺……
我不是喜歡男的,就是不大喜歡那事。
當初宮裡安排了四個宮女教我人。事,第一個的時候,我覺得……還挺有趣。
第二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大好了。
第三個的時候,我都快吐了。
沒做到第四個我就跑了……”
猶豫了下,又道:“第二天,我那裡都疼的不行,我看了看,皮都磨破了,太嚇人了!我還不敢跟旁個說,自己尋了些藥……”
“噗!”
“哈哈哈哈……呃……”
賈環快笑爆了,還得拼命壓住聲音,不過笑到一半,剛仰起頭,就看到對面一群人都面色不善的看著他倆。
“呵呵呵,賈環,你和贏晝說什麼呢?樂成這樣。
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就你們倆在那嘀咕,不像話!”
贏祥有趣笑道。
董皇后也笑道:“五皇兒素來一個人在皇子所,沒個人玩耍,卻不想竟和賈環這般投緣。
你們也別自己樂,說出來讓皇上和本宮也高興高興。
當一回宴席上的清客,也算你倆綵衣娛親的孝心。”
賈環吭哧吭哧笑道:“娘娘,贏晝他……”
“不許說!!”
贏晝一張臉漲紅,飛起一把捂住賈環的嘴,眼神如吃人般。
“放肆!”
隆正帝大魔王的聲音傳來。
贏晝登時萎了,放開賈環後,垂頭喪氣的坐下。
賈環拍了拍他肩頭,笑道:“陛下,娘娘,五皇子方才同臣說,陛下準他翻年後去江南,見識見識大秦的大好河山。
所以才這般高興。”
贏晝見賈環沒出賣他,瞬間復活,抬頭狂點,道:“對對對,父皇,賈環還說要帶兒臣去秦淮河上見識見識畫舫,還說畫舫上可以種花養魚……”
隆正帝剛剛浮起一抹笑容的臉,登時凝固,臉色發黑的看向賈環。
賈環繃起臉看著贏晝,“啪啪啪”的重重在他的肩頭上拍了拍,以表揚下這個神隊友……
贏晝也不是真傻,看到隆正帝黑下來的臉色,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忙低眉垂眼坐好。
“哈哈哈!”
見賈環和贏晝這般動靜,贏祥是真的開懷大笑。
笑罷,對隆正帝感慨道:“皇上,當真羨慕他們年少。當年臣弟隨皇上下江南公幹,也是準備去……”
“咳咳!”
隆正帝乾咳兩聲,沒好氣的打斷了贏祥的話後,對齊齊張目期待的賈環和贏晝喝道:“你們兩個混帳都仔細著,一個國朝侯爵,一個天家皇子,若是行為不端,失了朝廷的體面,回來後有你們的好!”
賈環和贏晝忙一起應道:“是,絕不敢失了體面。”
見之,哼了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