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會議室外面傳來了大聲的爭執。
隱隱約約能夠聽到爭執中的女聲……
慢慢的,這聲音越來越大。影響到了眾人思考。馬文瓏猛然開門。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警員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師奶相互拉扯著。
那師奶臉頰上有淚痕,呼喊聲音有一種歇斯底里的沙啞。
“怎麼回事?”馬文瓏出言制止。
“馬sir,這位張太太。非要說她先生失蹤了,可是我們警局卻找不到任何關於他先生的資料。”這名警員先行禮,然後一五一十的報道。
“嗯?”馬文瓏有些沒有聽懂。
那位張太太見警員對馬文瓏如此尊敬,猶如開啟的水龍頭,稀里嘩啦的開始訴苦:“阿sir,我老公在五天前就失蹤了……”
馬文瓏此時情緒有點複雜,人口失蹤的這種案件,本身就不在重案組的管轄範圍,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有極其重要的警徽案。
“張太太彆著急。”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一向猶如旁觀者一般的原匈,此時在蘇葉的演繹下竟然將張太太迎進了會議室。
馬文瓏與眾人互相看了看,作為這次案件的指揮他居然還有心情管失蹤案。
“有什麼事情慢慢說。”蘇葉還接了一杯水。
張太太坐立不安,紙杯拿在手中,杯中的水都顫顫發抖,最終還是一口也沒喝,放下紙杯,有些語無倫次的道:“阿sir,我真的沒有說謊,我的老公真的失蹤了。”
“我能理解你現在很著急,但你想早點找到你的老公,你就必須冷靜,為我們提供更多有價值的線索。”蘇葉拿起紙杯,放到張太太的手中。
張太太猛的一口,喝水壓驚,大概幾分鐘之後冷靜了許多,她道:“五天前,我老公還是和平常一樣清早出門,他是做裝修零工的,所以起來得很早,但是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還沒有回來,也沒有打電話說一聲。”
“我很擔心,就打電話追問,但無人接聽。”張太太說著就抹眼淚了:“第二天我就去他平常做事的地方看了,但聽一起的工友說,昨天他就沒有來。”
“到現在一連五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張太太哭嚎得嗓子都有一些啞了。
不要真的相信,電視電影中說的什麼,失蹤二十四小時立案原則。
“立案調查了沒有?”馬文瓏詢問,就這種情況已經能夠判定為失蹤了。
聞言,那警員嘴角發苦:“馬sir不是我們不立案,而是根本查不到被害人的資料。”
“查不多資料?”段飛忍不住插話問道:“那是什麼情況?”
“我們按照張太太提供失蹤者的資料,準備調出資訊立案,但是戶籍系統中卻顯示沒有這個人。”警員也很困惑。
“會不會是系統錯誤,要不用總署的戶籍系統,就按照受害者的居住區域這樣來檢視,或者是直接用社保號來查詢。”辛嘉道。
“我們也查了,不僅社保,我們還叫了情報科的朋友從其他渠道調查,但依舊沒有,好像這個人是黑戶根本就不存在。”警員回答。
張太太立即出言反駁:“我老公從小在南丫島長大,怎麼可能是黑戶。”
“張太太你丈夫的姓名是什麼。”
飛快的報出一串資料,張太太對此已經很熟練了。
辛嘉不相信。開始用重案組的電腦查詢一些資料,由於警察的保密性,查詢很多資料,用外在的電腦是辦不到的。
“嘿,這個案子有意思了,無緣無故失蹤,現在報案還查詢不到資料。”澤尋走到辛嘉身後,問道:“怎麼樣了。”
“似乎資料被遮蔽了,真的查詢不到,不過我可以用另外一種方法。”辛嘉胸有成竹得操縱。一邊道:“我直接透過張太太的名諱。從婚姻登記查詢,這樣能夠繞過遮蔽,調出資料。”
“四眼。”澤尋拍了拍辛嘉,道:“四眼沒想到你還真有辦法。”
劇情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辛嘉操作的電腦上。而體育館之中的影迷。不少則是在想。警徽案都還沒有破解,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了一個神秘的失蹤案。
“這個失蹤案件肯定和警徽案有干係。”
“難道那個張太太的老公,是被連環殺手綁架?”
“扯淡。人家好歹也是一個連環殺手,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會幹綁架那麼掉檔次的事情?我猜想這一定是破案的一個線索。”
……
體育館議論紛紛,劇情峰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