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謝謝。”蘇葉深深的吐了一口廢氣,道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沒想到在姐妹之中竟然出了一個被一里社買通的叛徒。”非姐話語中的憤怒與厭惡絲毫不掩飾。
“蘇非,我叫蘇非,白花檔頭的非姐也就是我。”非姐介紹自己,旋即攏了攏散開的髮絲,語氣鄭重道:“長毛是一里社‘病豬’的手下,一里社在旺角很有勢力,今天是易安社與一里社火拼,病豬想用我作為要挾。”
“但被你們破壞了,樑子是結上了。”非姐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其他的事先不說,一會我引著你們去見我的父親央爺,他是易安社話事人,有他出面會好辦很多。”
此時非姐說話有條有理,火爆起來不遜色任何飛女,冷靜起來還有那麼一點知性,還這別說,這個而角色的確很有意思。
蘇葉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按照劇情模板就就應該這樣發展,至於魚仔則有些搖擺不定,當然最後還是答應了。
達成共識,三人坐上了車,途中非姐講了許多一里社與易安社的瓜葛。
對於香江黑幫,蘇葉的瞭解僅限於《暗花》、《黑。社會系列》、《槍火》、《古惑仔系列》等等電影。
而非姐此時所講的江湖恩怨,全部是《旺角江湖》劇本模板師編寫的,可能會有參照水藍星現實香江的情況,無論怎麼說,也不是蘇葉所熟悉的。
在途中,非姐的目光有意無意得在魚仔身上停留。
“劇本模板編寫的越詳細,對於演員的引導作用就越大,顯然《旺角江湖》的劇情模板是與《路人》不是一個等級的。”
之前的碼頭事件,其決定性因素的毫無疑問的是他所扮演的林燁,並且無論是長相,還是忍痛的堅毅都應當強過魚仔。
但沒料到,非姐依舊不那麼合理得對魚仔有了好感。
“呲!”輪胎摩擦地面,驟停的聲音,地方到了。
一條沒有官方命名的街道,有叫它易安街的,也有叫它東嶺街的,不過要說的是此地並不偏僻,相反比起其餘地方還繁華不少。
霓虹燈猶如黑夜精靈,在長長的街道間閃現。
一眼望去時不時能看馬仔在街邊巡視,腰間都是撇著“傢伙事”的。
人群穿流卻鮮有人交談,穿著暗色衣服,或是帶著墨鏡或是長袍立領的人們匆匆走過長街,街上人聚得最多的就是一間麻將館了。
“《旺角江湖》背景模板師實力真強,一磚一瓦還真有那個時代香江的範。”蘇葉心中暗忖。
“燁仔,這……”此時魚仔有些被驚到了。
也是,鄉下小子做事全憑一腔熱血,何曾見過這種地方。
蘇葉也演出了微微的吃驚狀,此時對於他來說是煎熬,他不比得聶雪、祝午等人,是真正的潛意識的表現。
有一句話叫:人生在世全憑演技。
蘇葉這才是真正的全憑演技,並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失誤,時時刻刻都必須保證演技,還加上疼痛感的侵蝕,這難度可想而知。
《旺角江湖》拍了,我必須休息休息,不然我遲早會得抑鬱症。
兩人跟著非姐在長街穿行,街上之人見到後都或敬畏、或親切得打招呼,都是奇怪得瞧著非姐後面跟著人。
更有輩分高的打趣:“喲,阿非勞資天天擔心你的終身大事,沒想到你自己帶回來了。”
“還一帶就是倆。”
“哈哈。”
“非啊,你受不受得了?”
“說什麼說什麼,這個世界上只有耕瘦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
非姐此時也招架不住了,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腳步卻加快了,三步並作兩步走。
麻將館門口守著兩人,尊敬的叫了聲非姐,用審視的目光在蘇葉與魚仔的身上打量,但並沒有上前盤問。
“央爺呢?”在此地,非姐也是與大多數人一樣叫聲央爺,而不是父親。
“央爺在樓上。”
麻將館挺熱鬧的,叫罵聲不斷,最為明顯的是那尊巨大的關公像,三人騰騰登上二樓。
二樓比起一樓要雅靜得多,牆上貼著很多書法,房中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河目海口,日角珠庭,氣度不凡,易安社話事人,央爺!
央爺一手持筆,一手後負,在白紙上揮毫灑墨。
下筆風雷,龍蛇飛動,一個“靜”字,卻寫出了龍驤豹變之態,一勾一提鋒芒畢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