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雲寒雪的脈象,胡月清眉頭皺了起來,自己輸送到對方體內的一絲法力,雖說探查出了對方的受傷情況,可是那絲法力卻收不回來了,好是被對方給吸收了。
“他是武修。”胡月清放開雲寒雪的手腕,肯定的說道。
趙輝幾人具是點頭承認。
“他的傷雖說有些重,但也不會損傷根本,你們可以放心,他只要將養個幾個月就會恢復。而且……”說到這,胡月清頓了一下。
聽了前面的話,趙輝等人具是送了口氣,可是一聽到“而且”二字時,偏生胡月清停住了,眾人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而且什麼?師叔,你說話能不能一次說完,別吞吞吐吐婆婆媽媽的行不。”凌冽有些受不了的大聲說道,全然忘記了長幼尊卑。這句話雖然說道了眾人的心坎上,但是眾人看了一眼胡月清有些發黑的臉色,又見旁邊的藍衣人雙手環胸,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心下不由的又為這位大大咧咧的師叔擔憂。
“啪”的一聲,胡月清怒了,一巴掌打在了凌冽的腦袋上,又丟給了後者一個白眼球,氣沖沖的指著凌冽的鼻子說道,“你小子注意點!剛才不是清楚明白的說了這小子沒生命危險了嗎,你小子怎麼聽的啊!而且後邊是因為老子沒見過受傷的武修居然可以在昏迷的狀態下自行運轉功法,怎麼了,不興老子奇怪啊!哼!”
說的凌冽面色發紅,不斷的向胡月清賠著笑臉。
說完胡月清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小玉瓶,開啟封口,從裡面到處四枚鵪鶉蛋大小的散發著清香的青色藥丸,一枚塞進了雲寒雪的嘴裡,剩餘三丸分別射向了趙輝、景林和空,衝景林和空說道“吃下去趕緊打坐,煉化藥力,很快你們身上傷就會恢復。”
轉眼看向拿著藥丸不明所以的趙輝,胡月清一手指著雲寒雪,淡淡的說道,“想必你一路上都在為這小子輸送法力,治療內臟之傷,法力已經接近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這枚青澤丹不禁可以治療內傷,還可以固護本源,潤澤丹田。趕緊服下打坐。”
趙輝、景林和空三人趕緊服下丹藥,就地盤腿打坐,吸收煉化藥力。
看著打坐的三人,胡月清滿意的點點頭,等看向傻愣愣的站在的凌冽時,胡月清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還傻站著幹嘛,不趕緊把傷員送到房裡休息!”說著抬腳踹向凌冽。凌冽利落的閃開了,抱著雲寒雪向客房掠去。
看著剛要動身跟過去的尹潘和尚興海等人,胡月清出聲叫住,“你們等一下。”
尚興海等人止住腳步,看了一眼胡月清,尚興海扭頭對虹兒說道,“虹兒,你去照顧一下雪兒,你們都是女孩子,你可以幫她清理一下傷口,順便幫她換身衣服。去吧。”微笑著,輕拍了一下虹兒的肩膀。
虹兒擔憂的看了一眼胡月清,見對方點頭後,便起身追向了凌冽先前進入的客房。
聽了尚興海的話,胡月清和孟佑星都是暗自驚疑。孟佑星看到摯友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色,揶揄的暗中傳音說到,“你不會連人家是男是女都沒把出來吧?”
“我只是注意檢視她體內的傷勢,而且她先前失血過多,沒注意當然把不出來。”胡月清一點都不覺得丟人,理所當然的衝孟佑星傳音到。
等到虹兒身影消失後,胡月清打出一道結界,把趙輝、景林和空三人護在中間隔絕的外界的一切聲音。
接著又打出一道隔音結界把自己、孟佑星、尹潘、尚興海和陳林圈在一起。
胡月清和孟佑星重新落座後,胡月清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前不久在貧民區的那場戰鬥的得勝方就是你們幾個吧。這個想必就是銘嵐宗那六個人當中唯一沒死掉的一個吧。”語氣淡淡的,卻很肯定。
尹潘和尚興海對視一眼,一點也不奇怪對方能猜出來。然後,尹潘像是鬆了口氣的,把手中還在昏迷的陳林如丟死狗一般扔在了地上。恭敬的答道,“前輩猜的是,先前確實是我們在和銘嵐宗的人交手,這個就是我們擒到的其中一人,而且是六人的頭頭。”
“前輩?”胡月清聽到尹潘的稱呼,愣了一下,扭頭看向孟佑星。
孟佑星也是不明所以,衝胡月清攤開了手,那意思是說我也不知道呀,人家進的是你們蒼雲宗的門,應該問你們啊。
胡月清扭過頭來,疑惑的說道,“前輩?你們不是我蒼雲宗的人?那你們是?”
尹潘恭敬的答道,“回稟前輩,我們當中有幾個人確實不是蒼雲宗的人,我們是……”說到這裡,尹潘自己也疑惑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