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散佈在天空中的那些人身上的星光瞬間連成一片,結成一道藍色的魚網般的夸父籠罩在內。
北靈在那網一結成後,便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在了南落身邊。
只聽她輕哼地一聲道:“想把我一起困在裡面,門都沒有,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南落不見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也不理會,自顧自的說道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們的靈氣都吞噬了去。
看著夸父已經被眾人結成的法陣困在裡面的,心中不禁想著,若是別人用這樣的陣法來對付自己的話,自己一定不會讓對方困住,而是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遁開,然後逐一斬殺。
就在這時,只見夸父將手中的漆黑木杖猛在空中一插,頓時,無邊雲氣以那漆黑木杖為中心湧來,頃刻之間便將那些圍困著他的人籠罩起來。
南落靜立不動,北靈回頭看了看他,隨之便捏起束黑髮輕笑起來。
黑雲越越來越濃,如墨如汁,翻騰不休。陣陣怒喝、嘶吼、獸鳴聲從雲中傳出。
沒過一會兒,一道聲音從墨黑烏去中傳來。
“南落,你竟然坐視我等受困而不出手,看你怎麼去跟天帝交待。”
緊接著一道白光自黑雲中射出,出來後更是不停,直向遠空遁去。
北靈聽到這人的話,眼睛一眯,一縷血光流轉,回頭看了南落時,卻發現南落竟然已經不見了。
“鏘……”
一聲劍呤在從遠處傳來。
北靈本在意外南落怎麼消失了,聽到劍呤聲,詫異的向那天際看去,只見一個斷為兩截的屍體正自從高空中向下掉去,鮮血在空中灑落。
而南落卻悠然間已經再次出現在了她身邊,北靈眼中神彩流轉,看著南落,說道:“我只不過想殺他,你竟然就殺了,嘻嘻……”
南落淡淡的笑了笑,那黑雲散去,夸父現出身來,依然是一手持著黑木杖,沉穩平和的靜立虛空,不見絲毫的戾氣和殺氣。
原本那幾千人竟然全都不見了,南落也不曾有半分驚訝,只是靜靜的看著,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心思。
“我還是那句話,你身上有半滴巫族血脈,算是半個巫族的人,離開天庭,我巫族自可護得你平安。”夸父一如他往常一樣帶著那種沉穩平和氣質。
“我想離開天庭,但是我不能離開,或許你還不知道我殺了照眠。我與你也算是相似一場,此次就當是送於你的一份禮物。異日我若是再來,便是刀兵相見之時。”南落靜靜的說著,說完也不理會北靈,只一拉她手,便消失於虛空。
夸父靜靜的站立良久,遠遠的看去,似與天空融為一體。
南落拉著北靈卻並沒有立即回到天庭,而是在一座山上停了下來,靜靜的站立著,看著遙遙的天際。
北靈卻是將那隻被南落抓過的手,舉在眼前看著,那纖纖小手如在陽光中如無瑕白玉,近似透明。她輕皺著秀眉,似乎在努力的感受著那手有什麼不同了。
看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一眼南落的手,隨即又看一眼南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新將手縮回淡藍衣袖裡。
她也不管南落似乎在想事,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我都還沒有問那個夸父是將那些人吃掉了還是怎麼的了,你就拉我走,這下好了,沒機會知道了。”
南落回頭看了看,笑道:“不是被吃了,那些人全都被他煉入了那黑雲之中,那黑雲便是他身上的穿的那件黑袍。”
“你能看清那黑雲?”北靈有些驚訝的說著,她自己當時竭盡所能也未能看穿那黑雲,不禁對於南落能看清大為驚訝。
“呵呵,我有一鏡,可照天地乾坤,察大千世界,監天星君之名可非虛得。”南落淡淡一笑著。
北靈打量了南落一會,卻是沒有說什麼要看那鏡子的話,而是突然說道:“你殺了天庭的人,不打算回去了嗎?”
南落靜立,沒有回答。她又自顧自的說道:“不回去也好,從今天起,我們就去這洪荒中闖蕩,我看不用多久,一定會名震洪荒的。”
“天庭,是一定要回的。”南落朝天空中看去,嘆了嘆氣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還那樣做。”北靈疑惑的問著,那一頭及腰長髮在風中飄散著,天空中的太陽不知何時已經偏西,將天地染出一層淡淡紅霞。
“呵呵,有些事情是說不清的,無論一個人怎麼修練,心如何的平靜,有些事都無法控制。”南落回過頭來,眼神有些飄忽的說道。不等北靈回答,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