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笨拙,明明他最想說的是,他不想她嫁人,不想讓她離開他身邊。
“一旦你嫁人了,那麼我餓的時候想吃你親手做的飯菜怎麼辦?”他硬拗下去。
“我又不是你的煮飯婆。”紀文靜不由得抗議。
“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的手中,所以就某種意義上來講,身為你主人的我沒同意你嫁人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迫不得已,他再次翻出舊賬,雖然那張所謂的賣身契現在在哪裡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只要能拖住她不嫁人,他倒不介意做小人。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當年我不過是不小心害你摔那塊玉,這麼多年被你欺負著,欠你的債也該還清了吧?”
“那還遠遠不夠……”他再詞笑成惡魔樣,“當年被你摔壞的那塊玉可是我們司家的祖傳寶物,所以我已經準備讓你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自己所欠下的債了。”
“惡魔!”她不滿的咕噥。
“是啊,現在惡魔餓了,你這個僕人要不要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主人的胃?”
鬱悶的心情突然好轉,從小到大,每次看到她向自己屈服的瞬間,都會令他產生莫大的滿足感。
今天他本來跟哥們約好晚上去俱樂部聚會。
沒想到他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楚希堯突然接了個臨時廣告Case,尹正倫的醫院來了個急性病患,展傲澤那個混蛋說他弟弟的家庭老師和他弟弟之間似乎發生一些不愉快,他走不開。
結果,聚會臨時取消,他已經老大不快了,他的跑車偏偏選擇在這時候給他使性拋錨,打量過環境,他發現這裡距離紀文靜家並不算遠。
所以,來找她時,他其實是滿肚子氣無處發的狀態,不過當他看到她之後,暴躁的心情奇異被安撫了,這感覺還不錯,就像回到 了家。
認識他十幾年,紀文靜太瞭解他孩子氣的一面。
算了。她都已經被他欺負十幾年,也不差這一次,看在他是她的老闆、還小了她三歲的份上,她決定忍。
等她把大少爺伺候得服服帖帖、酒足飯飽,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一點的時候。
司聖男很不客氣的佔據她的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紀文靜則任認命留在廚房裡洗碗筷。
她一邊洗碗,一邊在心裡發誓,將來絕對不會嫁給像司聖男這樣惡霸的男人做老婆。
好不容易將家裡收拾乾淨,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臥室,卻發現司聖男居然穿著一套看上去比他身材小一號的男性睡衣,很不客氣的呈大字形躺在她的床上。
“文靜,你猜我剛剛在你家裡發現了什麼?”
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咧著嘴巴笑嘻嘻的指了指她的衣櫃,“我居然在裡面找到我小時候的那些衣服、還有這塊玉耶。”
他將一塊祖母綠色的玉佩拎了起來,中間有著明顯的裂痕,看得出來曾經斷得很嚴重,後來被人用膠水黏合。
紀文靜怎麼會忘記,畢竟就是這塊玉害得她成為他的奴隸的。
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它,為的是有一天可以拿到法庭上做為控告這男人的罪證,說他因為這個破玩意虐待了她數年。
她又瞟向自己的衣櫥,此時此刻,它已經被他翻得亂七八糟。
她怒視著他一副慵懶又氣人的模樣,“司少爺,現在已經快到十一點了,我覺得這個時間你該出現的地方是你們家的大床,而不是我的臥室。”
他邪氣的看了她一樣,“文靜,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
“我以為你沒有時間觀念呢。”她一把搶過被他拎起的玉佩,很不客氣的又重新塞到床頭的抽屜內。
“另外,到了別人的家裡,請你不要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
“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家就是我家。”他躺回床上,還玩世不恭蹺起二郎腿,氣人的晃動著他的腳丫子。
她沒好氣的瞪著他,“就算是主人,這麼晚了,你也該滾回自己的家裡睡覺去了吧?”
“我的車子在你家附近拋錨了。”他痞痞的朝她笑著。
“現在這個時間滿街都是計程車……”
“你覺得讓自己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坐計程車回家好嗎?”他很惡劣的揚高俊俏的下吧,“而且我的容貌這麼不凡,萬一計程車司機剛好是位色女……”
“你可以選擇男司機。”紀文靜發現自己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可是要是遇到Gay……”
“司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