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是他們距離太近還是如初醒來得太突然的原因,虛海的眼晴深處閃劃過一道不易覺察的狡黠和嘲弄,雖然一閃即逝,卻被她看了個正著。
原來是妖孽加腹黑男!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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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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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都是佛祖做的
“師妹你怎麼樣?”虛海溫柔地問,眼神裡的關切如此貨真價實,如果不是因為如初之前無意中探到他的底,肯定會感動地跪在他腳下,愛慕地仰望他吧?
可這時候,她心裡只想把眼前的帥臉打得鼻血和眼淚長流。誰讓他外表那麼聖潔來著,破壞美好的事物是人類惡的本能。
“完全沒事了。”如初一骨碌坐起來,免得虛海的帥臉逼得更近。不過看到宗擎和普從兩個清秀小和尚愕然的神情,她恍然明白自己的動作太麻利了,不像是個差點斷了心脈的人,連忙又補上一句,“我受的傷本就不重,加上身負家傳絕學,自然恢復得快些。”
“哦?善哉善哉,師妹真是吉人天相。”虛海直起身子,笑得如沐春風。
如初心裡一跳,心想是不是這和尚大有神通,知道她穿越的秘密?或者,他只是習慣了擺出這幅知曉一切的模樣以蒙人?看起來倒像第二種情況,但不管怎樣,沒道理主動坦白。
於是她聳聳肩問,“當時是哪位大夫給我看的傷呀?根本是庸醫誤人。”
宗擎猛吸了一口冷氣,瞄了一眼虛海道,“我們寺中的人生病受傷,一向……都是虛海師叔給醫治的。”
啊哈?!果然是他,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封鎖住訊息,偌大個少林寺只有少數弟子知道她硬闖十八銅人陣而受傷的事了。
“人有失手,馬有亂蹄,世上誰人無過。哦?虛海師兄?”如初抿嘴笑,覺得這樣比較文雅,符合總兵府小姐的派頭。
對不起了,虛海師兄,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硬賴你誤診,為我的突然好轉做藉口了。如初心裡唸叨著,卻發現宗擎和普從兩個小和尚面面相覷,似乎看到了極為古怪的事情。
怎麼回事?難道說話的語氣和平時不一樣?反正這聲音和她本身的聲音是一樣的,剛才開口時,自己也嚇了一跳。可惜虛海的禪房雖整潔雅緻,卻樸素得過頭,沒有鏡子等俗物,只是一床一桌一凳一臺,外加牆上兩幅字,一曰寧靜,一曰淡泊,字型清癯雍容中透著剛健瀟灑。
在這種情況下,她無法知道自己借用的皮囊是什麼模樣,反正那位師姑大人肯定被十八銅人打死,已經往生極樂去了,可憐的。而血淋淋的事實教育我們,不要輕易闖什麼關啊。
“師妹說得沒錯。”虛海風度超好地說著,突然上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如初的手腕,三根溫暖的手指依次搭在她的寸、關、尺位上。
這人還真是視戒律於無物呀。
再看那兩個小和尚,完全一臉崇拜,似乎虛海這樣忽視古代的男女大妨,完全是因為心中無一物,何處染塵埃所致,實在太超脫了,是全體出家人的榜樣。
“心脈有力,中氣十足,果然完全恢復了,內力似乎比先前還強些。”虛海收回手,退後一步站定,就連站立的姿勢都美形得很。
不過,難道,她有內功?!
如初偷偷一抓床沿,只聽“咔”的一聲,一塊木頭像豆腐似的被抓了下來,倒嚇了她一跳。天哪,她感覺還沒用力呢。真好狗運,趕上了穿越這種好事,還附贈一身高強的武功,以後可以抱打不平了。之前在現代時她就有這個願望,可是卻藝無人膽小,遇見不平時,除了打110,什麼也做不了。
“小姐,你……你沒事啦?”正當如初幻想像著她英姿颯爽、毆打流氓的場面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一個小小的影子跌跌撞撞地撲到她懷裡來。
“小心呀,八重,師姑她傷的是胸口!”普從叫了一聲。
叫八重的小姑娘連忙直起身,正好讓如初觀察到了她的全貌。十四、五歲的樣子,男裝打扮,看起來活潑伶俐,尤其一雙大眼,當場讓如初想起羅大佑的歌: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
“別擔心,我很快就能痊癒。”如初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