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感到不對,說是會談,為什麼到現在一件事都沒有說了,他觀察在局勢,想知道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而那邊的許晚晴卻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眼神一直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時辰過去了,眾人說了這麼多話,都有些口渴了,劉東然舉起酒杯,對余天翔說道:“殿下,我敬你一倍。”說著,拿起酒杯,一口而盡。
余天翔喝下去以後,劉東然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意覺察的笑容,而後又恢復平靜,對許晚晴說道:“晚晴小姐,我也敬你一倍。”
許晚晴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劉東然一聽許晚晴不喝酒,臉色有些難看,說道:“今天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不喝酒呢!”
旁邊的陳濤和彭傑也說道:“是啊!多少喝一點吧!”
許晚晴端起酒杯,剛想喝下去,余天翔突然說道:“我說,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說著又對許晚晴說道:“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許晚晴本來就不想喝,聽余天翔這麼一說,也就放下了酒杯。
劉東然見許晚晴放下了酒杯,看余天翔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驀地踢翻了桌子,大聲的笑道:“談正事,哈哈,這是我今天聽見最好笑的笑話,你知道我們今天叫你來幹什麼嗎?”
余天翔心裡一驚,自己想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但他還是鎮定的說道:“那你說我們今天應該談什麼?”
劉東然笑道:“今天我們就要抓你,我看那個狗皇帝還怎麼囂張。”說著,他手中已經多出一把劍。劍只不多是一般的法器,並沒有什麼特別。旁邊的陳濤和彭傑也點點頭,踢翻了身前的桌子,拿出自己的法器,指向余天翔。
許晚晴這個時候有些奇怪了,怎麼說的好好的,說打就打起來了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拿出莫鑰,警惕的看著三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值得相信,她知道現在還必須是自己保護自己。
余天翔一看對方來真的了,身體向後一閃,卻沒有如自己預料的那樣跳開,而是摔倒在了地上,他發現體內的真元力向是被什麼東西壓在經脈和真元球裡面一般,無論自己怎麼執行,都無法為自己所用,這時候,他明白了怎麼回事,抬起頭,看著劉東然,有些恐慌的說道:“你們在酒裡下毒了?”
劉東然笑著說道:“我們的太子殿下,你還真說對了,我特意用家傳的化功粉,來壓住你體內的真元力,如果沒有我們特製的解藥,你這輩子都別想恢復真元力了。”
“你……”余天翔看著劉東然,除了憤怒以外,已經沒有別的表情了。
這個時候劉東然一揮手,從長廊裡面跑出了兩名士兵,他對兩名士兵說道:“把我們的太子殿下款待一下。”
“是。”士兵剛想行動,許晚晴拿出莫鑰對余天翔說道:“雖然我很恨你,但我不想你這麼就死了。”說著阻擋兩名士兵。
“呦,夫妻倆吵架了。”劉東然嘿嘿一笑:“看你這麼漂亮,給這個太子實在可惜,不如你跟我吧!我一定會讓你滿意。”說著,他露出猥瑣的笑容。
許晚晴冷冷一笑,說道:“是嗎?那你等下輩子吧!”說著,她舉起莫鑰劍向對方攻擊而去,劉東然一個閃身躲開了,接著兩名士兵纏上了許晚晴,許晚晴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一邊抵抗對方的進攻一邊向院子外面退,她抓住對方還沒有完全攻擊到她身前的剎那,一個飛身,身體飛了起來,在半空中,正好看到外面的天行。天行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許晚晴,當她看到許晚晴手中拿著莫鑰劍的時候,就知道出事了,還沒等他拿出武器,旁邊突然出現十多名修真者,把他圍住,而帶頭的那人就是他們信任的合作伙伴秋寒,他的身後還有幾名秋山派的弟子。
天行見秋寒包圍了他,憤怒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秋寒握著秋水劍,笑道:“我們幹什麼,現在天下國大亂,你以為那個皇帝還能活多久,現在我要輔助新的王朝。”
“你……”天行的話還沒說出,秋寒就說道:“拿下。”接著,數名士兵突然對天行發起進攻,天行也慌忙的拿出自己的法器抵擋。天行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所有的佈局都被秋寒給出賣了,他帶來計程車兵分佈了各個角落,現在都已經被一群人攻擊,現在的他,想逃脫,已不太可能。
許晚晴這邊,已經沒有了退路,雖然她已經有接近凝力的實力,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兩個已經達到凝力階段的修真者抗衡,一不小心,對方的劍已經落在了她的頭上,而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