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塵風不明的問道:“怎麼了,前輩。”
斷天訕訕的一笑,尷尬的說道:“你到是快走啊!我記不得路了。”
段塵風微微一笑,忙跟了上去。
走了很長時間一段路,兩人才找到當初段塵風出現的地方,這裡和先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旁邊的景物還是從前的樣子,斷天見並沒有啟動法陣,疑惑的說道:“奇怪,按理說應該會啟動法陣的,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
段塵風淡然一笑,說道:“前輩,會不是是我們弄錯了。”
斷天依舊可頂的說道:“不會,應該在這裡在,只是我們來的方式不對,所以法陣並沒有啟動。”
段塵風一聽,也覺得斷天的話很有道理,於是問道:“那怎麼樣子才啟動呢!”他這句話像是一句廢話,要是斷天知道如何啟動,還會在旁邊的著急的走來走去嗎?
斷天一邊走,一邊回答段塵風的話:“我們在附近看看,如果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記得喊我,我們研究一下能不能啟動陣眼的法陣,只要把陣眼的法陣啟動以後,就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那樣就可以離開這裡。”
段塵風點點頭,向旁邊走去,斷天也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段塵風走在石頭地面上,除了看見旁邊有無數動物的骨骼以外,並沒有覺得有奇怪的地方,這裡的山還外面的一樣,只是一個又一個小山坡比較多,山坡不是很高,只有一人多高,一個連著一個,那些動物的骨骼就在這些山坡的中間。
在這些山坡的旁邊轉了一圈,兩人又走在了一起,斷天搖搖頭說道:“我沒有找到,你呢?”
段塵風同樣搖搖頭,而後一伸,微微的笑道:“我也沒有找到。”
斷天這個時候看向那些動物的骨骼,說道:“會不是是那麼骨骼的問題,我們把他們移動到一邊看看。”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好。”說著,兩個人就開始賣力的移動起那些動物的骨骼,當他們很鬱悶的移動完以後,四周的景物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依然是原先的樣子。段塵風在心裡微微一笑,心想:白忙了。
斷天一見周圍並沒有發生變化,開始對自己先前肯定的想法產生了動搖,沉聲的說道:“或許不在這裡,我們走吧!到別的地方看看。”
斷天都這麼說了,段塵風只好點點頭,認同他的建議,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旁邊的山坡,問道:“前輩,你說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山坡呢!”
段塵風一句不經意的話,斷天也沒有太在意,走了幾步以後,突然轉過身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段塵風一愣,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斷天一聽,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就是這些山坡,可是啟動陣法的辦法就在這裡。”說著,他興奮的向山坡上跑去,動作十分的快,無法掩飾他內心的激動。
段塵風見斷天如此激動的表情,很是鬱悶,都看了這麼長時間了依然沒有找到啟動法陣的辦法,他就不相信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可是啟動這該死的法陣。他帶著不太在意的心情跟在斷天的身後,想看看斷天究竟想到了什麼。
只見斷天透明的身體在山坡上跳來跳去,一會兒跳到了這個山坡上,一會又跳到那個山坡上,還好靈體不會出現滿頭大汗的情況,要不然段塵風還真擔心斷天的會累的滿天大汗。看見斷天這個樣子,段塵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前輩,你這個樣子能找到啟動法陣的辦法嗎?”
斷天一邊跳來跳去,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
“啊!”段塵風驚訝的說道:“你不知道在這裡跳什麼。”
“呵呵!”斷天笑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才跳呢!要是我知道,還有必要在這裡跳嗎?”
段塵風不知道怎麼回答斷天的話,他認為斷天一定想啟動陣法的方法想瘋了,斜睨了斷天一眼,來到旁邊的一個山坡上坐了下來,看著斷天在表演‘跳舞,的動作,用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滑稽。
於是就出現這樣一幕場景,一個透明的靈體在一個又一個山坡上跳來跳去,一個真元力高深的修真者坐在山坡上看著那名靈體,不時傳來誇張的笑聲。靈體並沒有理會對方的嘲笑,堅持把所有的山坡都跳了一次。當他跳完以後,凝重著等待著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等到,失望的又跳了一遍,當再次他跳完的時候,無力的耷拉著頭,坐在那名修真者的旁邊,一動不動。
段塵風看見耷拉著腦袋坐著旁邊的斷天,忍不住笑道:“前輩,你找到啟陣法的方法了嗎?”
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