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隔了十萬八千里?!
老子手腳心都開始發涼,可偏偏腦袋還熱的象要爆炸!————只懵懵聽見那孩子還是輕弱的聲音,“兒臣遵旨。”
五雷轟頂!
老子陰鷙地盯著他。實際上,也不是完全針對他,只是對現下完全不受控制的局面,老子著實煩躁地有些不象話。
這真叫披星戴月,外面荒蕪一片,只一隊人馬日夜兼程往前趕,馬車坐的也不甚舒服,還有就是,————老子算服了那個什麼“馭情散”,絕對A級貨,老子被它整服了。
它就象我曾喝過的38度的刺梨白酒,後勁足,一窩火就憋在全身,人悶著難受,就只求個疏解。又煩躁地扯了下領口,唇乾口燥————這他媽連下去喝杯水都不行?趕著去超生啊!
他斜倚在磚塊狀的明黃靠枕上,姿態堪稱優雅,腿間蓋著一張雪白蓮花暗線錦被,一身銀白靈鳩紋錦袍,再配上那如玉容顏,堪稱絕代風華。可惜,那似笑非笑的眉眼————老子看著看著火氣就往上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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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馭情散’?”
他瞄著我,看似心情非常好。老子只盯著他,晦氣更重,
“福禾是搗弄這些東西的高手,看他把你折騰的——你也真是不挑啊,本王就是不懂伺候一個閹人有什麼樂趣了,”
我盯著他,突然眼神一軟。狗日的,找死!
“當然有樂趣了,奴婢照樣可以把您伺候舒服了,”盤腿坐直身體,我開始向後束起披散開來的長髮,發在指間彎轉,結成獨髻。老子一直盯著他,唇邊掛著淡笑,
他看著我似乎有些謹慎,卻也沒有退縮,一直看著我,
老子盤好頭髮,睨了眼旁邊燃著正著的紅燭,若有似無笑地更張狂些。突然象只豹子向他爬過去,卻只是倚在他身旁,一手肘撐在他身後的靠枕上,手,支撐著腦袋,歪著頭只溫柔地看著他,
“想不想聽我怎麼伺候一個閹人的?他們那裡都沒有,只有後面——…”老子越說越往他耳朵邊靠,吃吃笑著,低低喃著,就要捱上他最敏感的耳垂————果然————
他一下子將我撲倒,我哈哈大笑著,手還別在靠枕上,卻是輕佻地輕輕拉扯著背後流瀉而下的流蘇———
他堵住了我的唇,使勁吮吸著,啃咬著,我在他身下只是收回雙手環抱住他,輕輕撫摩著他的背脊,認真地回應他,
他開始順著我的唇啃咬著一路向下,我開啟雙腿曲起,雙手回到頭頂,慵懶地眯著眼看著他解開我的胸衣,然後象只小猛獸一下精準地咬住那綻紅的頂端,————
老子畢竟是有藥性在身,自制力當然沒想象的控制的那麼好,他溫潤的唇一吸上時,我本能地躍起一把抱住他的頸項,唇貼在他的額角細細啜著氣,然後,又下移,再次靠近他的耳側,啜息著咬住他的耳說,
“小笨蛋,輕點兒,我上次教你了不是嗎,”浪蕩地在他耳邊輕咬低笑,
他動作卻更重,突然一把把我推倒在塌上,————老天!說實話,這孩子真他媽漂亮地不似凡人,特別是現在,黑髮全垂在了身側,被慾望薰紅了的雙眼隱含著倔強,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象極了只傲慢卻又脆弱的小獸,
我嘆了口氣,坐起身,先捧住他的臉,輕輕啄了下他血豔的唇,然後為他一顆一顆解開錦袍的扣子,然後褪下自己的衣裳貼上他———
“你叫承陽是嗎,我叫佛隅,能記住我嗎,”手貼進他的單衣內,輕輕撫摩在他的身側,順勢一用力,將他壓在我的身下,俯趴在他的身上,頂著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喃道,
他竟然點了點頭,眼神頗為迷離,因為我的手已經撫上他脆弱的小東西上,在頂端上來回打著圈兒,他在我唇下的呼吸越來越重,我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這說規矩話,老子身上也有股邪火急於發洩,這樣在他身上磨蹭著,那體內急於壓制的熱流也一點一滴直往外滲,然後,越滲越多,越滲越多————
我幾乎象只蛇纏繞在他的身體上,一路激烈廝磨地往下,唇,雙手,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身體上製造著激|情的火花,他的身體越繃越緊,雙手甚至爬上自己的頭頂糾扯著自己的發,劇烈著啜息著又似極端痛苦地稍稍抬起身體,時而又抬起頭看著我,“不——佛隅——…”他輕喃出我名字的時候,我已經含住了他的尖挺————
“不———哦——我不要——…”我的舌尖輕輕刮滑著他的肉身,感受著他一次更甚一次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