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陽很憤怒,微眯起眼,他狠狠地要踢過來一腳,我咯咯大笑,同時心卻一驚,他是咬著牙踢過來的,可是,卻無半分力,他被下了藥?
我這才警覺自己渾身的熱力也忒不正常,心跳加速,臉微微泛紅,…我看著他,更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藥?!
我心亂的還沒有想清楚這些,耳旁就傳來一聲低喃,是旁邊那隻“純真”,“習享,你知道嗎,我們這裡誰都想上你二哥,可誰都沒上過,我們疼他,疼他疼到心坎裡,你知道,他光這樣…都讓我們多難以自抑,好了,我們想看見他高潮的模樣,今天,我們每個人都要看到,你去,他要你!”他在我耳旁說的有些混亂,氣息也不是很穩,隱隱有些難耐,又有些殘忍,甚至卑微…
我微噘了噘唇,有些嬌滴滴的不耐,發誓,老子不是故做妖孽,我知道,自己,絕對,肯定,也被下了藥!
現在,我是他的春藥,他是所有人的春藥。
我又笑了笑,不自覺渾身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龐有種潮潮的浮躁。我現在上身靠在“純真”身上,腳,已經伸向那邊的承陽,沿著他的小腿肚慢慢爬,慢慢爬———
不用看,你想想都可以知道這是怎樣個淫靡,一對兄妹,一群慾望加身的男人,————嘖,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藥品激盪出來的春情真實又不真實,情和欲還是水|乳交融比較好,要不,單純宣洩慾望前為什麼人們都會做些前戲,撫摸、親吻,啃咬———這些都是情調吧。
我和他此時———叫做纏綿吧。我不是個會在這方面折磨自己的人,既然他們要看,他們想看,就看好了,可,情調,我還是想做足。
其實,我還是蠻瞭解這些男人的想法的。就象一隻被美味餵飽了獅子,甚至都吃膩了的情況下,你覺得再想要喂他進食,是就這樣單純的把美味擺在面前讓他儘管享用,還是把美味擺在他看得見又怎麼也吃不著的地方好呢?還是讓它有些心癢難耐的好吧。所以他們喜歡看,不一定要做,他們要的就是這份心癢難耐。可別覺得他們不可理喻,他們不是賤,著實是吃多了,想著花樣要自己吃的更津津有味。
我覺得,習沫對於這些男人就是這樣個寶貝,他們不吃他,忍地吐血都不吃他,就是留著看,留著看到心癢難耐到不可自抑,這也是一種難求的享受吧。
是的,這說明老子也是個變態,老子瞭解他們,所以老子做給他們看。做時,有種凌駕其上的賜予感。
習沫的身體是青澀的,承陽的靈魂也是青澀的,你和他糾纏時,就象在啜飲一杯“香格里亞”,那是一款傳統的西班牙雞尾酒,顏色深紅,如黎明玫瑰色的臉頰,滋味甜美,但後勁很大,你會喝多喝醉,危險而浪漫————
“是我,還是他?”
春迷盪漾間,他捧著我的臉問我,他的眼睛迷離的漾的出水,唇紅的滴的出血,
“誰?”我只迷瞪了一下,馬上俯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當然是你,我的——”承陽消失在唇裡————
我和他都很專心,承陽好象更沉迷。從他睜眼開始,他一眼都沒有看其它人,彷彿這些人不存在。看著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各種情緒。我俯向他時,他的眼中是懷念;我親吻他時,他的眼中是傷痛;我深吻他時,他閉上了眼,合上前流露出的是委屈後的依賴————他進入我時,是兇狠的,卻咬著唇,破碎的哭泣,我撫摸著他的頭髮,他掐著我的腰枝勒出了深痕————他也是喜悅的,他會嬌氣地並不動,只是讓我們彼此相聯,雙腿豔麗的摩挲我,表情卻微笑地象個可愛的孩子————承陽,你是個妖怪,你知道怎樣讓我永遠離不開你————
他抱著我突然翻了個身,我坐在他腿中央,靠在他的懷裡。他的一手臂環在我的胸前,一手覆在我兩腿中心,形成我的最私密全被他遮住的模樣,他的頭枕在我的肩頭,我看不見他的臉龐。可我看見了對面所有的男人,————他們已經驚豔的迷失了。
“眾罪皆懺悔,諸福盡隨喜,及請佛功德,願成無上智。————”他在我耳邊低吟,這是佛經。聲音沙啞,不大,卻能讓在場每個人凝神聽清,透著迷人的優美,
男人們都沉迷地看著,看著這個囈語著佛經卻好似昏昏欲睡的他,看著這個只是寵溺輕笑的,卻反手輕拍著他背的我,————呵呵,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原來,每次承陽疲憊後,我都是在他耳邊低吟的這篇經文哄他入睡,八十八佛懺悔經文。
“願以此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