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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沮喪地推開他,老子仰起頭嘆了口氣,再看向他,承陽寶寶依然眼紅通通地望著我。他能第一聲喊我的是“習享”,我相信,這個他,是和我一起從現代又反穿回來的承陽,可,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這一切又是怎樣發生的?我記得,我咬碎了他脖子上的那小瓶血————

我在沉思,原本依依看著我的承陽也象冷靜下來,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這四周,臉色也彷彿有幾分陰沉下來,

“我們這是在哪兒?”我問他,

他卻又盯著我,突然柔柔地笑起來,“原來佛隅就是你少年時的模樣,習享,”

我假嗎假地也笑了下,突然欺上他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別跟我裝傻,說!到底怎麼回事?”

他也任我抓著他,手環上我的腰,輕輕撫上我腰間的發繞指打著圈兒,眼神清澈,“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你能和我一起回來,我很高興,”

“呸!”我手已經掐上他的脖子,“承陽,承陽呀,你跟我玩心眼了呢,”我聲音冷,眼也冷,掐上他脖子的勁兒一點也不假,“老實跟你說,我一點兒也不想待在這個時空,既然上次我能一死就回到原來,這次,我想我照樣可以——…”

“是嗎,我到也想試試,不如你先掐死我如何,”出乎意料的,他真放鬆下來,任我掐著他的脖子一點點攢勁,他的眼中————我看的很清楚,是漸起的絕望,

這讓我馬上鬆開了手,他卻閉上了眼,頹然倒在了床間,人仰躺著,蒼白無力的聲音傳來,象一葉無依的扁舟,“那時我失去了你,傷痛欲絕,我天天夢到你,你生活的很快樂,可我為什麼要這樣痛苦,————我登上了皇位,我得到了一切,我二十三歲生辰那天,如願統一了北方,————可第二天清晨一睜眼,我發現自己竟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我成了習沫,可我找到了你,我很高興,也許上天聽到了我生辰最大的願望————現在,我又回來了,你也跟著我回來了,不好嗎,可,為什麼是這樣,————我只有十五歲——…”

他象在自言自語,是一種不能全然如願的絕望。

而我,徹底是迷糊了。

情況當然詭異。我聽懂了承陽的意思,他在穿越前已然二十三歲,且當上了皇帝,可現在,他十五歲,顯然還只是個皇子,且————

當我和他掩下面上的紛亂,見機行事摸清目前的狀況後,承陽更是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告訴我,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應該是朋末二十二年,正是大燮王朝南下進軍南陵之際,而,原來的歷史事實是,這次伐陵主帥是他燮承陽,承陽說,這個伐陵主帥他得來還頗為周折。可如今的局面是什麼?聖上親封的“大將軍”竟然是他六哥燮羊祜!而他,“年幼體弱”的晉王燮承陽只是作為“隨軍親貴”來“實習觀瞻”的,據說,這個“燮承陽”還是個“驕嬌二氣”的“弱公子”,平時養尊處優,根本不願隨軍,是聖上太疼愛這個小兒子,覺得不能把這個兒子真慣成個“沒用廝”,硬是將旨遣來,可還是寵愛的沒了個邊兒,原本行軍打仗,一切應輕裝簡行,可因為有了隨軍的這麼個“嬌主”,儀仗排場硬是翻了個倍,如今,軍中多怨言,說,跟了這麼個主兒,哪是打仗,保護照顧他都來不及。所以,現在晉王殿下是被象佛爺一樣供著護著,可真沒多少人真心把打仗這事兒和他多說道。

承陽氣的就是這!歷史發生改變到在其次,這點我是知道的,畢竟我在這個時空時還是見證過這個小王爺的謀略抱負,真沒他們現在這樣認為的“沒用嬌氣”。承陽同志城府深,且忍耐力自制力強,他頭腦冷靜,且從小即博覽群書,見識大,就算真還有些貴族的嬌氣,可也不至於被說成這樣。其實他冤,我也替他冤。他坐那兒一聲不吭,我到在一旁柔聲開解,“要不,咱在把帥位奪回來?”呵呵,這話最對他胃口,他一下抱住我頭倚在我胸前長嘆了口氣,不過,這孩子到真是陰隼慣了,他說,“沒那麼便宜,奪什麼奪,我要讓這些人親自奉上!”我也長嘆了口氣:這可不就是承陽?

說起我現如今的身份,到和那時沒什麼不同,依然叫“佛隅”,依然是“晉王的寵侍”,只不過這個“寵侍”還真為“晉王的紈絝氣”增添了濃重的一筆,據說,晉王年幼,卻偏愛龍陽,他最寵這個“佛隅”,寵到甚至“同吃同睡”,一日不見,甚至“哭鬧不止”。既然,外界一直以為“佛隅”是個清秀少年,我當然現在一直對外還是著男裝,被人仍恭奉一聲“公子”。不過,現在到沒腳鐐了,我曾訕笑地和承陽提起過那個後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