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家害怕,花大人這是幹什麼?”
獨孤桀亦覺得花祁寒面色有異,忙伸手撫好戀歌的身子,掉過頭仔細的打量了花祁寒幾眼,沉聲開口:“你怎麼了?”
花祁寒一怔,回過神來,自己剛才太激動了,怎麼會激動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而且自己應該相信塵兒的能力,他絕不是個容易妥協的物件,不由的穩定了一下心神,垂首開口。
“太激動了,一下子聽到死去的人竟然活了,驚訝過度了。”花祁寒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
獨孤桀並不覺得他的神態有異,這隻能說明他確實是太激動了,以致忽視了花祁寒不一樣的喘息聲和過分的激動。
獨孤桀和花祁寒各抱著一種心態望著外面,就在大家以為要望眼欲穿時,義親王府的侍衛回來了,為首的侍衛走進來恭敬地垂首稟報:“回王爺的話,他們說那裡沒有叫獨孤輕塵這個小孩子,而且不讓我們待在那裡,說會影響他們做生意。”
獨孤桀一聽,臉色飛快的沉了下來,看來是自己疏忽了,應該親自去接回她們母子才是,正準備站起身,那旁邊的戀歌大聲的責備下面的侍衛:“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那些人算什麼東西,竟敢不把義親王府放在眼裡,馬上去抄了他們的鋪子,真是膽大包天了。”
戀歌的話音一落,獨孤桀的臉色難看極了,那女人還以為自己拍對了馬屁,卻不知她想的正相反,獨孤桀那叫一個惱怒,看來平日是過分寵著這個女人了,她因為懷孕了,好像有點找不著北了,太得意忘形了,獨孤桀想到這裡,飛快的揚起手甩了戀歌一記耳光,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尖刀掃過她的臉龐。
戀歌嚇得立刻縮到一邊去,還在費力的猜測自己那一句話說錯了,可惜想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所以萬分委屈的眨著眼睛,那眼淚可不敢輕易的滴下來,生生的逼了回去。
“記住你的身份。”獨孤桀的聲音冰寒的響在大廳上,另一個小妾立刻得意的浮起笑臉,因為戀歌仗著自己懷孕了,總是欺負她,好了,現在她被王爺教訓了,活該。
獨孤桀完全無視一邊的戀歌,動作神速的站起來,領先往外走,花祁寒身形未動,他知道這個死男人一定是去找長歌了,他不想陪著他去接那對母子,可是隻聽到前面高大冷硬的背影拋下一句話:“還不快走,愣著幹什麼?”
花祁寒只好無奈的跟在身後,王府的侍衛也跟著他們一起,再次前往摘星閣而去。
長歌母子二人剛用完膳,夥計康二飛奔到後面,老遠便大聲的嚷嚷:“小公子,不好了,小公子,不好了!”輕塵氣得叭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吼了一聲:“又出什麼事了,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康二在外面忙垂下頭,小心的開口:“聽說那個義親王爺親自過來要見小公子呢。”
輕塵想說不見來著,轉而一想,這不太現實,堂堂一個王爺都親自登門了,想必沒見到本人不會輕易的離開的,再看孃親早笑得像一朵花似的,拉著兒子的手,色迷迷的建議:“兒子,去看看吧,那個王爺長的什麼樣子呢?是貌比潘安呢,還是五大三粗呢?”
輕塵哭笑不得的搖頭,這時候了孃親還想看人家長得俊還是醜,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來,只怕請她去見她也未必肯去見他的,現在倒好,迫不及待的要見人家了,好吧,就讓那個男人看看,離開了他,他們娘倆吃香喝辣的,不知道有多快活呢,到時候再給孃親好一個好男人,氣死那王爺才好呢。
輕塵想到高興處不由的開心的笑起來,點著頭示意孃親和他一起去,小鳳忙伸出手擋住,語氣不悅的開口:“塵兒,姐姐最好不要到前面去,他好歹是一個王爺,你們胳膊能擰過大腿嗎?”
輕塵不以為意的搖頭,就算那男人是王爺又怎麼樣,他最好不要招惹他,惹毛了他,不管他是不是他的爹爹,他照樣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藍輕塵沒有怕的人,只有不願理的人。
“鳳,你說的啥意思啊,一點也聽不懂。”長歌在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臉上來回的掃視,想看出個明白,可惜完全看不透,算了,還是先去欣賞那個王爺吧,然後再想他們瞞了她什麼秘密。
“孃親,沒事,我們先過去看看那些人找我們幹嘛呢。”塵兒伸出手來拉著長歌往前面而去,整個摘星閣裡搞的人心惶惶的,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三五個躲在一邊議論,一見到長歌母子倆,忙規矩的站好,等她們一走過去,又湊到一起去了。
大廳裡,獨孤桀端坐,花祁寒坐在他的身邊,餘者都站著,花玄本不想理他們的,後來一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