襪），趁著完全賢者狀態下入睡的——如果自己在完全賢者模式下都能對小琪做什麼的話，那自己也未免太兇猛了吧！

“那個，你聽我說啊珊珊……”蔣玉成連忙解釋道，“我昨天晚上真的沒有對你小琪姐姐做什麼！！”

“真的？”電話另一頭，珊珊將信將疑地問道，“哥哥……什麼都……沒有做嗎？”

“千真萬確！！”蔣玉成肯定地說道。他以為珊珊的下一句會是“哥哥什麼的，都是騙子！”，可是接下來珊珊說的話，卻完完全全地出乎蔣玉成的意料：

“哥哥我真是看錯你了！！”

誒？！看錯自己了？蔣玉成一時間愣住了——他完全沒弄明白珊珊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我原本以為哥哥雖然變態了點，至少還是個響噹噹的禽獸，可我萬萬沒想到哥哥居然連禽獸都不如！啊。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對女孩子完全沒有興趣吧！哥哥是個基佬，是個弱♂子吧！”

“喂，珊珊你小聲點！！”

蔣玉成連忙喊道——這個時候，聽筒里正好傳來了“前方到站是xxx”的電子音。雖說天朝的公交車裡一般都比較嘈雜。但是有這麼一個蘿莉對著手機大聲喊叫。肯定會引來好多圍觀群眾的側目吧！

又費了不少口舌，蔣玉成才總算是讓珊珊安撫了下來。還勸告她在學校要好好上課，不要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事情……從珊珊這裡，蔣玉成並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情報。那麼接下來，自己該聯絡誰呢？這個時候。蔣玉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小琪的同學——雖然現在已經考完試了，但是小琪應該除了那幾個關係好的同學之外，沒有什麼人可以聯絡了吧！隨即，蔣玉成撥通了那個師妹的電話……

“啊，是蔣玉成師兄啊？小琪她現在就在一勺池邊呢……”果不其然，從師妹那裡，蔣玉成順利地得到了小琪現在的位置——不過。她去一勺池幹什麼？

“那……她現在在一勺池邊都在幹什麼呢？”蔣玉成趕忙追問道。

“她就是一直在一勺池邊……散步……”

“在一勺池邊散步？！那不就是在原地轉圈嗎？！”蔣玉成幾乎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驢子拉磨都比那個半徑大吧！”

“……啊——也不是一直在走……有時候走著，有時候站著，有時候在湖邊蹲著看湖水……”

“嗯？”蔣玉成聽得一頭霧水——小琪在一勺池邊幹什麼？

“怎麼說呢……小琪她好像挺奇怪的……”

“奇怪？！”蔣玉成頓時有點緊張。“怎麼個奇怪法？”

“就是說……小琪的表情很奇怪……精神狀況好像也……說不明白——總之我們上去跟她說話……好像完全不能相互理解……”小姑娘似乎也在費力地斟酌著字句——看來現在小琪的狀況確實像她說的那樣，十分“奇怪”，以至於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不管我們說些什麼，她好像都在自言自語些莫名其妙的話……”

“自言自語？”

“對啊！有時候說些什麼“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

啊？蔣玉成一聽——這是《哈姆雷特》裡面的臺詞吧！小琪雖然是個小有名氣的作家，但是平時也沒見她總是這樣神經質地吟唱這些臺詞啊！想到小琪一邊在那一小泡水邊夢遊一般地晃盪著，一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形象……豈不是像極了……

……天生神將？！

“有時候好像還說什麼……就是那個“tobe”什麼的……”be？！這不是更像了麼？！

“總之……我們現在都拿她沒辦法……師兄你是不是最好……”

可是說到這裡，師妹的語氣，卻突然有了一個奇怪而明顯的轉折：她本來是焦急而似乎對蔣玉成懷著某種期望的——說到這裡，她卻又彷彿明白了什麼，語氣一下子變得試探而小心翼翼了：

“師兄，你和小琪昨天晚上該不會……”

“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蔣玉成脫口而出——似乎又覺得自己的態度實在是不太好，又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蔣玉成連忙又換了一種平緩一點的語氣：

“我是說……這個事情……肯定不是我的責任……”蔣玉成解釋道，“但是小琪變成這個樣子……我肯定會想辦法幫她的……咱們一起想辦法吧！”

“是這樣啊……”對面的聲音稍微恢復了一些——可是立即又換了一種更加小心，帶著恐懼的腔調，即使是隔著話筒，蔣玉成也能察覺到她明顯地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