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向李秋雨的四道攻擊,就是玄龜獸背上的蛇頭施展出光幕抵擋下來的,雲獸也將身子擋住了李秋雨的面前。
“咦,七階中期妖獸,八階妖獸。”四個結丹期中的一個黑衣修士驚駭的說道,七階中期妖獸就算結丹後期頂峰修士也不見得能取勝,更何況還有一個相當於元嬰期的八階妖獸。
空中戰鬥的蘇雲姍也看見了兩個強大妖獸的存在,心裡一陣驚喜,她也不知道為何如此。
只是李秋雨沒有事情,她的心裡就安穩一點,她就將這個心裡看成是李秋雨上次繞過她一次,在和皇甫雨夜戰鬥的時候也救了自己。
青衣修士也暗暗後悔來到這裡,就算四個結丹期修士沒有出現,他也後悔了,蘇雲姍的馴獸之術讓天空佈滿了不明之物,他全身的法力都只能抵擋這些不明之物的攻擊。
要是再脫身不出去,他就會損落在這裡,現在看見李秋雨擁有兩個妖獸,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了。
在他分神之時,蘇雲姍的花籃狠狠的砸了過去,一道光芒將青衣老者照住,老者面上一陣痛苦之『色』。
“啊”
不明之物瞬間將青衣老者裹住,不到片刻之間就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了,蘇雲姍看到青衣老者損落了,心裡一喜,李秋雨叫給她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公子,這個該死的傢伙已經損落了。”蘇雲姍朝李秋雨的地方看了一下,大聲的說道。聲音出『露』出了一絲歡喜。
最後伸手一揮,空中的不明之物快速消散,最後將青衣老者的儲物袋收了起來,身子一瓢,就回到李秋雨身邊不遠的地方。
“嘎嘎。”
雲獸傳出一陣怪異的笑聲,隨即身子猛了一串,一隻爪子狠狠的朝一個白衣結丹後期頂峰的修士抓了下去。
其他三個修士也幫助這個白衣修士,但是沒有讓他們動手,玄龜獸的蛇頭已經噴出了一道紅『色』的霧氣,霧氣帶著強大的侵蝕之力。
三個結丹後期頂峰的修士被蛇頭纏住,玄龜獸一隻巨大的腳掌朝黑衣修士拍了過去,這一腳樸實無華,但是卻讓人躲無可躲,天地自然的軌跡,黑衣修士將一道強大的指力點了下來。
指力絲毫沒有能將這隻腳掌擋住分毫,一腳狠狠的將指力擊散,腳掌直直踩了過去。
“噗嗤,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又是一陣慘叫,黑衣修士被腳掌的壓力給噴出鮮血,最後倉促祭出來的盾牌也被踩破,整個人被踩得粉碎。
結丹後期頂峰的修士被一擊擊得魂飛魄散,其他三個結丹後期頂峰的修士心裡一沉,暗暗後悔,臉上帶著驚慌之『色』。
“想逃,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嗎?下面的嬰雲你不想要了嗎?”雲獸看到對手要逃走,大聲一喝,一抓子又擊了下去。
雲獸的對手白衣修士,看見玄龜獸瞬間就將三個同伴擋住,而且一個同伴被打得魂飛魄散,就再也顧不得嬰雲的事情,轉身逃逸。
雲獸見到對手逃走,擁有一定智慧的它,整個身子一陣暴漲,緊接著一顆冰藍『色』的珠子從口中噴了出來,直直朝逃走的白衣修士『射』去。
“嘣”
一絲清脆的響聲,冰藍珠子將逃走白衣修士頭顱『射』穿,一個指母大小的窟窿出現在白衣修士的眉心。
白衣修士不甘的轉身看了李秋雨和雲獸一眼,一個金『色』的珠子『射』了出去,雲獸將冰藍珠子調動,有將金『色』珠子擊碎。
整個過程也不過兩三個呼吸之間,來了四個修士,片刻之間就已經損落了兩個,剩下兩個心如死灰,逃走已經沒有絲毫的機會。
“道友饒命,在下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得罪道友。”一箇中年修士驚駭的哀求到,他已經被紅『色』的霧氣給罩住,只能將全身的法力祭出,施展護身頓和防禦法寶來抵擋紅『色』霧氣的侵蝕。
但是紅『色』霧氣是玄龜獸最強大的攻擊之一,哪裡有那麼好抵擋,李秋雨專心煉化嬰雲,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這兩個求饒的修士。
一邊的蘇雲姍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臉上一紅,隨即開口說道:“好,我加公子可以繞你們兩個不死,但是要將一絲魂魄叫出來,為公子小效命百年。”
“在下願意,請姑娘為在下美言兩句。”中年修士沒有絲毫猶豫,損落和效命百年,他自然好不猶豫的選擇活著。
在蘇雲姍說話的時候,玄龜獸看了李秋雨一眼,又看了蘇雲姍一眼,紅『色』的霧氣始終將兩個修士罩住,只是沒有增加